牧流昀要问的,是他们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你是说刘奕?”

白简眼神迷茫了一瞬:“这个名字听起来挺耳熟的……他是不是挺火的?”

“还行吧。”连衣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最近不太行了,拍戏老出错,要不是他我们早就拍完了。”

“他遇到那些事了吗?”

连衣笑容轻松,声音却很凉薄:“是啊,他是第一个。只可惜那个时候,大家都挺讨厌他的,以为是他为了引起别人担心,故意做的戏。”

“他这么不受欢迎?”白简中途c-h-a嘴。

“你要知道,一个总拖团队后腿的人是不可能惹人喜欢的,更何况他长得不算好看,性格也y-in沉。”

其他的白简不知道,后面两点却有亲身体会。刘奕给人的感觉就像y-in沟里的老鼠,哪怕打扮得再光鲜亮丽,骨子里也透着y-in冷。

“可是我看他以前的采访,好像不是这样的。”白简迷茫地看着视频中神采奕奕的年轻男子,“他是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吗?”

“不知道,我以前也没和他合作过。”连衣兴致缺缺地趴在桌上,“你们还有想问的吗?”

牧流昀沉吟片刻:“我能跟那些收到礼物的人聊聊吗?”

连衣爽快答应:“我帮你联系他们,正好他们被吓得够呛,就想着找可靠的大师呢。”

牧流昀正要抱着白简离开,连衣悄悄跟白简勾勾手指:“我和小白白好久没见了,有些话想说,要不你自己去问话?”

白简莫名其妙:“你有什么话不能等会再说吗?”

“不是什么时候说,是想单独跟你说。”连衣笑吟吟地伸手去牧流昀怀里捞他。

牧流昀条件反s,he地把猫搂得更紧了一些,眼神有些冷冽。

连衣委屈地向白简张开手臂:“你不爱我了吗?”

白简内心一阵恶寒,用屁股对着他:“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牧流昀轻轻抚摸着猫背,看着他悠闲摇摆的尾巴,知道他跟连衣只是嘴上打架,其实关系很好。虽然白简拒绝,但早晚他是要跟连衣去说悄悄话的。

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连衣和白简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有些话,他不方便听。

他把白简轻轻放到椅子上,拍了拍身上的猫毛:“我自己去问吧,你们先聊。”

白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去啊?”

好像还有点委屈。

“一路顺风啊。”连衣懒洋洋地挥挥手,狡黠笑着把橘猫揽进怀里,“到哥哥温暖的胸膛来。”

“你怎么越来越恶心。”白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准备跳下去找牧流昀,然而一转头,只看到刚好关上的房门。

他心里没来由地有点烦躁,觉得牧流昀这个人真不是意思,还真把他扔下来了。

“我好难过,你都不回头看看我。”连衣受伤地看着他,对着猫头一顿乱搓,“我也会lu 猫!”

白简跳下地变回人形,不让他再找机会占自己便宜:“你想说什么?”

连衣笑呵呵地招呼他吃东西:“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现在正在找蛊虫的主人。”白简神色凝重,又想起那对消失的母女。

连衣吃东西的动作噎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们两个之间,是到哪一步了?”

白简的眼神一片迷茫。

“就是说,比如他给你洗过澡了吧,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吗”连衣耐心地引导,“牵过手了吗?亲过了吗?”

白简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一股热气直涌上脸:“你能不能不要把每只猫都想得和你一样饥渴。”

“那你脸红什么。”连衣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啧啧叹息,“你不会要跟我说,你们只是朋友吧。”

“我……”

白简试图申辩,但是脑子里蓦然出现了那一夜牧流昀的嘴唇轻轻擦过他脸颊的场景。

还有他第一次去牧流昀家,那个以喂食为名的轻吻。

甚至还有那个颠倒的梦境里虚假的牧流昀偏执而疯狂的眼神。

连衣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所以呢?”

“我不知道。”白简长吁一口气,“我觉得他只是当我是一只猫。”

“他会帮我帮我洗澡,帮我梳毛,揉我的肚子,抱着我睡觉。”

连衣嫉妒地看着他:“你们连觉都睡过了!我都没有人睡觉。”

白简缓缓道:“可我是只猫。”

人和猫睡觉,与人和人睡觉,怎么能是同一个意思呢。更何况牧流昀家里摆了那么多橘猫的玩偶,抱着猫睡觉很可能只是一个习惯。

他对牧流昀来说,可能是一只宠物,可能是战斗的伙伴,更乐观一点才是朋友。

“我也是只猫,他为什么不摸我。”连衣委屈地抱怨,“我都这么主动了。”

“那是因为我跟他说过不许抱其他的猫。”白简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

“那他平常会在外面摸其他的猫吗?身上有其他猫的味道吗?”

白简不可思议地瞪大猫眼:“他家里有猫为什么要摸其他的猫。”

连衣摇摇头,神秘地道:“据我所知,真正的猫奴是无法满足于只lu 一只猫的。如果他对其他的猫都没什么感觉,很可能有别的意思。”

白简犹犹豫豫地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他好像,更喜欢我猫的样子。”

只有他是猫的时候,牧流昀才会摸他的毛,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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