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觉得孩子对一个o来说真的太重要了,特别是他身为军人,能够陪伴妻子的时间本就不多,如果有了孩子,妻子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孤单,现在他却完全断了这个可能,他心里怎么会好受。

说到底,还是不能时常陪伴妻子的自责与心疼压得他遇事就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身上压重担,以至于都失了该有的理智和冷静。

“你跟你妻子一起跟你们爸爸好好沟通沟通,我觉得作为长辈,最想看到的还是你们自己过的好,儿子能有个依靠,孩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o的依靠,你只要能给你爸爸保证以后能让你妻子生活无忧,如果你爸爸够信任你,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从理性角度出发,景诺言觉得这种情况最贴近长辈的思想。

看郑年眼神明显亮了起来,景诺言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更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没有办法,抽个时间,我带你去中心医院找个专家看看。”

“谢少将。”郑年身板陡然挺直,郑重其事的给景诺言敬了一礼,整个人重新焕发了精神。

少将这番解说让他心里有了底,终于不再那么茫然乃至浑浑噩噩,如果这样都没法让爸爸放心,那他就认了。

但他是谁,他可是龙腾军的一员,就算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他也要让爸爸相信他,就算真的没有孩子他也不会让妻子无所依靠的。

而且,说不定经过治疗,他们还有希望呢?!

现在放弃还言之过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解决完了个人问题,景诺言神色陡然严厉起来,“将私人情绪带到部队来,还影响到日常训练,这是大忌,若是上了战场,你是不是也要这么心不在焉,丢了性命就高兴了?!”

郑年神色羞愧,但却没有避开少将的眼神,反而直视了自己的错误,“回少将,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惩罚,并保证下不为例。”

这句话他从进了这间办公室已经说第三次了,但只有这次景诺言正视了这个回答,摆了摆手,“去找你们班长,一月之内训练量增加百分之二,回去吧。”

郑年大声回了声是,并给景诺言鞠了一躬,这才阔步离开,跟之前进来的时候犹如天壤之别。

在郑年离开后,办公室重新归于平静。

景诺言无声的敲着桌面,片刻后,突然坐在办公椅上转起了圈,随着圈数越转越多,他的神色越来越无法言说,谁也猜不透他此时在想着什么,但他的眼神却亮的吓人,甚至带上了诡异的色彩。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办公椅停了下来,景诺言刚好面对着办公桌的方向,他嘴角缓慢的勾起,突然发出一阵阵有些渗人的笑声,在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着实让人后背发寒。

郑年这件事给了景诺言很大的启发,他一直头疼该怎么跟穆秋云离婚,现在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完美的办法,而且为了保证能够成功的执行,在此之前,他谁都不会透漏。

憋屈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反击了。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比较好说话,但牵扯到自身,他向来睚眦必报,在o那里吃了那么大亏,他怎么着也要绝对反击,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为了完成这个想法,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做铺垫,但只要想到胜利的果实,这点时间他当然等得起!

笑声渐收,景诺言从办公椅上站起身,做了几下伸展运动舒展了一下身体,又扭了扭脖子,等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这才重新坐回去,坐回去后他又是那个众人熟悉的景少将,刚才诡笑的一幕仿佛从未出现过。

第22章

这天刚好是周末,景家无论是在学校读书的还是在外面工作的大部分都在家,长辈们坐一起聊聊工作,聊聊家常,小辈们在一起叽叽喳喳聊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可热闹。

在快到吃晚饭的时间时,家里人发现这段时间一直能不在家就不在家的景诺言居然主动回家了,

这可真是有些稀奇。

连渊更是直接上前接过儿子脱下来的外套,他一边将外套挂起来一边关心的念叨道,“最近又没有什么任务,你天天待在军部做什么,有时间就回来,不要一天天只是忙工作,也要适当的放松放松。”

景诺言想要避开连渊接自己外套的动作,不能时常陪着爸爸他内心也有愧,怎么还能让爸爸来替他做这种小事,可惜看穿了他意图的连渊瞪了一眼他就乖乖将外套递了过去。

听着连渊的念叨,景诺言没有嫌烦,反而很是听话的应声,“爸,我知道了,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的。”

连渊本来也只是习惯性念叨而已,结果儿子这么听话他反而有些诧异,这诧异的情绪明显的表现在了脸上,让景诺言有些无语,“爸,你这是什么反应?”

难道他听话还不对?

连渊尴尬的笑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面不改色道,“我就是见你突然这么听话,有些不习惯而已。”

景诺言,“……”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很不听话吗?

“哈哈哈哈哈。”他最小的亲弟弟景诺天从沙发上探出身子毫不留情的大笑出声,“因为大哥你有时候很固执啊,一下子这么听话,爸当然会不习惯了。”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嘲笑。

景诺言眉一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将景诺天逮住收拾了一顿,惨逼兮兮的景诺天忙抱头大叫,“爸你快看,大哥就是这么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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