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疼?”他也爬上了床,潮s-hi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上。

“干嘛!”我去扒拉他。

“你别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说完他就爬到了我身上。我趴着,被他骑着,他两只手都来给我按肩。

“别这么事儿妈行嘛?”我嘴上这么说,可肩膀舒服的很,似乎僵硬的肌r_ou_开始不那么团结了。

何岩没搭茬,一下下给我按着。

好像是真困了,他就这么按着,我越来越舒服就越来越困。

“白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何岩在我耳边呢喃。

“嗯?”我困的要命。

“白天……”随着一声声的低语,脖颈酥酥麻麻的,后背也异常的热,感觉贴着火山。

我睁眼,灯还大亮着,想翻身翻不动。

“哎呦我c,ao……”一棍子跟我腰上蹭。我那么汗涔涔的背,仍旧感觉到热度。烧红的铁棍的热度似的。

那s-hi热柔软的唇不断的亲吻我,从脖颈已经顺延到了背。

“何岩……”

他从我身上下来了,我翻身换了地儿躺,竹席的凉意让我特别舒服。何岩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脱着衣服,一边脱一边拉我的手。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何岩……

c,ao!这头母狼。

我看着他拽我的裤子,然后整个人压上来不停的亲吻我,“白天,我想你干我。”他说。

我是听到这句清醒的,我抚摸着身上的何岩,没来由的一种恐惧。他似乎将我推进了什么,我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就那么进去了。我非常害怕我爬不出来,因为我预感到我爬不出来了。

垂死挣扎,真是一种莫大的恐惧。

何岩

从白天开口让我跟他一起住开始,我知道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以为我必须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他爱,或者他不爱,我才能下定决心来让自己留,或者走。

毕竟纠结着我的并不是他可能说出的那句否定,而是他不让我知道他究竟想要肯定还是想要否定。

但,最后,我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他不说我想知道的,他只说,让我住他那儿去……

而后,我就像是得到骨头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仰视着他,服从他的一切安排,我知道,我很希望他让我搬家这一行为就是一种肯定;我知道,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这是我所渴望的;我更知道,我有多害怕他会反悔,会在我动身前的某天突然变卦说何岩你歇菜吧,爷逗你玩儿呢之类的话。

没跟白天说我之前的房子没退,跟胖叔说好,租金我照给,让他把房子给我空着。胖叔刺激我说我钱多烧的,后来搬家公司来了我上车之前,胖叔跟我嘀咕着,其实这房子租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我把我自己跟属于我的那些东西统统以最快的速度塞进他家,一切收拾好之后,我才松了口气,折腾一天给我累的,听着他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就睡了过去。

我来之后,白天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快的表现,跟他开玩笑他虽然有时候会凶会开骂,可他那么吹胡子瞪眼我好像突然就不害怕了。

晚上他弹琴我继续对付我那游戏。

剧情攻略写出来一半儿了,片儿警给我退回来,说我那就是个流程,故事部分太少。我觉得我能领悟到的都写里面儿了,可他还是不乐意,我只能从头开始,游戏跟攻略皆是,这让我非常郁闷。

按说这类游戏本身就没什么丰富的剧情,又不是r,游戏制作方压根儿没把故事作为该款游戏的卖点,割草游戏而已。可他就非逼着我丰富故事内容,难道脱离游戏本身我胡编乱造么?这么跟片儿警讲道理,可人家就是不搭理我,说到最后我口水都快说干了,人撂我一句,何岩你态度有问题。我直接傻眼儿。

我头一次听他这么说我。

我只知道在他眼里我干活儿卖力有责任心有不错的文字功底加上对工作特别具备热情,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夸奖在过去的工作中他从不吝啬的全对我说过,可,这次我确实是据理力争,他到最后给我来这么一句。

没法儿不想歪,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前不久我刚跟他说我对待他的态度,不是玩儿,可后来我又在躲他,特明显地躲,明显的我自己都觉得没办法掩饰。他电话我接了敷衍两句就挂,叫我去他家我找借口推辞,说要来我家我不让他来,约在外面见面,我总说没时间。

我像个鸵鸟儿一样把自己脑袋藏起来,终于片儿警不再找我了,这次好么,我俩跟公司里就干起来了。

我当时特大声重复他那句话:我态度有问题?

他点头。

我说,片儿警你必须公私分明,这是工作。

他说,你想太多了。

我说,这个攻略我只能写到这个程度,我觉得写得不错才拿给你看,你要是觉得不行,那你找别人写。

他说,你是文编组长,具体谁写你看着办。总之,这份,不行。

我抓起桌子上那稿件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面部都在抽搐。

刺客看了看我的稿子,他也说不错,他也纳闷儿片儿警干嘛不通过,他还问我,以前你的东西他不看就过了,这次是怎么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最后结论是,片儿警确实在刁难我,c,ao。

c,ao字儿跟脑子里过完,我就颓了。事儿不都是自找的么,片儿警虽然是个好老板,可他也是人,私下里我把自己藏了个严实,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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