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别给亵渎了。结果昨儿何岩气呼呼睡着了。什么事儿啊!他生气我也生气,他憋着我又不是没长j-i巴。但没办法啊,但凡他何岩是个妞儿,我就干了,真不怕阿杰听见看见,谁不干那事儿啊!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何岩是个男的。我想除了我跟他,鲜少有人干这事儿。

想到这儿,我给何岩发了条儿短信:【阿杰连行头都搬过来了,没事儿吧?】上个礼拜的演出我给推了,溃不成军还演个蛋!挺可惜的,硬石第一次邀请我们。可也没办法不是?

上周二我从rocklive

house演完找的志高。志高明显也还在气头上,说出的话没半句人话。可能自小娇生惯养的缘故,没个是非对错。事情远比我想的复杂的多,美怒偷人不说,她还拿志高的钱。一团乱麻。我跟志高关系也特别好,他是最后加入的,我的邀请。志高最早参加那乐队跟一j-i巴似的,我觉得完全就是埋没了他。邀请他加入当时刚刚成军的我们,我也没啥可保证的,我就跟他说,跟我玩儿你能玩儿出范儿来。志高那人本就无所谓,跟我跟阿杰还有文森都对脾气,就甩了那帮跟我们了。可结果现在……

总之那次谈话无果,志高说没什么可跟阿杰说的,说不着,自己看不好马子嚷嚷个j-i巴。我一看这路子,算了吧,二位最近最好别见面,见面非得你死我活不可。

我也问了阿杰什么意思,就找过志高之后,阿杰说没意思,他在我不在,就这么简单。

然后我一个多礼拜都在头疼。

enjoy me是个整体,缺了谁都不行,可现在,势必面临二选一。

志高的贝司我欣赏,阿杰的吉他我更欣赏。坦白说,如果不是遇上他,可能我不会再成立第二个乐队。阿杰的才华不张扬,特别内敛,而且人细致想法多,并且特别认真。

无从取舍。

“美怒知道你搬出来吗?”我帮阿杰把琴、效果器什么的往排练室放,我看着他麻木的一样样擦拭,心里也替他不是滋味儿。

“呵。”阿杰叼着烟笑了一下,“就那婊子让我滚蛋的。”

“啊?”我还真没想到美怒敢这么干。她跟阿杰不是一两年了,打上高中就摽着,这一晃也六七年了。

“她说房租都她在交,现在这样儿也没必要租房子了,要回她爸那儿住。”

“……我记得……美怒他爸是个酒鬼吧?”我也点了烟,席地而坐。

“管她死活,反正她让我滚出来,我又不是没地儿去。”

“那是!我有口饭就有你口汤。”

我说完,我俩哈哈笑。这是我借住他们家的时候,美怒 y- in 威下,阿杰常对我说的一句话。美怒听到过一次,就骂我俩大小两只寄生虫。

“诶白天……”阿杰停下摆弄手里的效果器,抬眼皮看我。

“嗯?”

“我不给你添麻烦吧?”

“你妈逼!还会说人话嘛!”

“喊j-i巴喊,”阿杰弹烟灰,“我意思何岩已经跟你这儿借住了,你这儿本来就不大,还一间当了排练室……你看我晚上睡你屋儿,你们俩老跟外头凑活……”

“你想说什么?”

“我想……人何岩烦不烦啊?”

“他敢!”我没过脑子就说出来,那态度分明是男人对自己妞儿的态度。

阿杰一愣。

“我意思是他一点儿没意见,特高兴你能天天陪他打游戏……”

“呵呵……成!我就知道这哥没白认!”

我也笑着打哈哈,看手机,短信回来了。

【当然没意见,阿杰多好一孩子。另:你……居然会问我意见?嘿嘿】这个神经病。

“白天。”

“嗯?”我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把手机扔回了裤兜儿。

“你们以前那乐队,干嘛不玩儿了?”阿杰认真的看着我。

我没吭声,他问过我挺多次,我都没回答过。是答不出吧?

良久,阿杰看我不吱声,乐着说,“得,你就继续神秘吧!等何岩回来我问他!”

“滚蛋!”

“哈哈哈哈……我就让你神秘不下去!”

“你丫敢!”

“我干嘛不敢?”

我俩笑着对骂,不一会儿就滚一起掐起来了,碰了文森的鼓,咚的一声闷响。

“诶我c,ao,白天别闹了,文森可说过,谁要把他鼓弄坏了,他就把谁弄坏了!”

“我把你塞鼓里吧!”我骑在阿杰身上,y-in森邪恶。

“白天哥哥唉,我错了。”

这会儿,手机又响。

我摸出来看。

【我想舔你】

看完这条儿我就脑血压升高。c,ao你妈的何岩!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就跟阿杰胡扯蛋,可何岩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后面一条儿接一条儿,越来越不堪入目……

“诶谁啊?”阿杰出其不意的凑过来,我这辈子都不知道我手能这么快,直接给删了。这要让阿杰看见……

这一条是【后面那个孔受不了了嘛】

“藏什么呐!”阿杰嗅到了足以让我出丑的味道,上来就抢手机。我跟保护生命似的抵死捍卫。你妈逼的,何岩胡说八道不要紧,那手机来电可都有发件人!

“c,ao你的白天,又搞上谁了?比燕儿姐姐还辣?”阿杰不依不饶,“怎么妞儿都他妈爱上你这傻猪!”

我是掀翻阿杰逃窜出来的。

何岩,我绝对跟你没完!

晚上我做饭的时候何岩进门,他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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