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晒。

跟她一起,我总觉得有种家的感觉。有人管。

“干净吧。”

进屋之后,燕儿坐在凳子上,满意的打量。

“牛逼。”我亲了亲她的头发。

“那还不伺候我来。”她一把抓住了我的tee,我顺势就倒在了床上,拎着她。

“我可臭啊。”

“我多怎嫌弃过?”

燕儿娇小,头发长长的。我一点儿不觉得她老,她挺显小的。

脱着她衣服,她脱我裤子,“啊,对了,抽屉里有好多画儿,我拿出来拍土,不知道弄乱了没有。”

我一怔,提上裤子就起来了,猛地拉开抽屉。

那一叠手稿都泛黄了。

这是我从何岩那儿偷的。我喜欢他画的漫画。这一部叫做《哪儿都一样》。

“是漫画吧?”燕儿蹭过来,往我手里看。

“嗯。”我点头。

“你画的?”

“不是……一个……”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何岩了。

我又想起了那张脸,又想起了昨夜。我真想不到能遇上他,周五的夜,我不知道他还会去看演出。他是刚回来北京呢,还是……我说不出再见他是什么感觉,他过来跟我打招呼我也不懂什么意思。虽然我总跟街上追看与他相似的背影,可我还是开口就不客气。我从来都不懂何岩,从来。

何岩

“小克儿,你说这五天半工作制谁想出来的?”刺客打着大呵欠,话音乌里乌涂的。

我笔名索尼克,刺客图方便叫我小克儿,后来整个工作室里人人都这么叫我了,片儿警除外。

“还用问么?”我回的没意义,本来刺客问的就不是什么有意义的问题。

“片儿警真孙子,多上半天班有意思么?”

“你不是还有活儿没干完呢么?还不弄?”我瞥见电脑上时间已经过十点了,刺客昨天上午还在叫累成孙子了还没完事儿。

“本来没完,刚美编组那边儿给我来一消息,说我这内容得掐掉点儿,正好,反正没写完,后面儿索性撂了。”

“怎么回事儿?”我停下正敲字儿的手,刺客耸耸肩膀撇撇嘴。

“把你稿子给我,我看看。”

“小克儿,算了,没什么。”

“拿来。”

我把手伸出去,刺客拧不过我,摇摇头,把一沓a4纸交到我手上。

刺客这份儿是我们刊新开辟的一个专栏,女性玩儿家交流心得的功能,为此刺客没少费劲,他位置就在我边儿上,我是看着他一封封电子邮件过滤,整理,再与投稿的玩儿家联系,最终锁定几篇优秀的投稿综合刺客的总结完成的。

可现在这稿件……这不扯淡么?

既定的玩儿家稿件内容已经审核,没法儿撤,要掐只能掐刺客的总结性部分,但刺客已经是用了最j-i,ng辟的字眼儿,半句废话都没有,怎么掐?

“修订稿拿来。”我也不废话,看看刺客都去掉了些什么内容再说。

“得,你可真够较真儿的。”

没接刺客的茬,我把两份稿子一对比,确实够扯淡的,这叫总结么?整个一谢幕辞。

“他们说没说什么原因让你删减内容?”

“说是画墙上面儿少排了一副画儿。”

“你行,这你都能答应,这显然是他们的疏漏。”

“小克儿,你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是不是病了?”刺客说着话就过来摸我脑门,我一愣。

是,我今儿好像确实窝着火,可谁招我了呢?

没人。

要说真有什么原因,可能就是昨晚那个匪夷所思的梦了。

先是梦见我塞床底下的那张演出照片儿自个儿窜了出来,自个儿对准钉子孔挂了上去,照片儿跟着就开始变大,直到画面里的人跟我成1:1的比例才停下。我正踅摸这梦奇怪,照片儿里站在最前面的白天居然从里面儿迈开脚就出来了,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身上全是汗,往我跟前一立,一呲牙。

我当时明知道这是梦,可我还是怕了,缩着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上。

白天打开我衣柜,拿出我的贝司,过来塞我怀里,就一个字儿:弹!

我摇头。

他直接掐住我的脖子给我整个人都顶在墙上,我甚至能闻到他的汗味儿。

他咬牙切齿跟我说:不弹我绝bc,ao死你!之后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他爽了之后,边提裤子边用眼角余光看我,我躺在床上,知道是梦,但就是能真真切切感觉到他刚离开我的身体,后面,胀痛。

我想拉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他扯掉我的被子,强行分开我两条腿,鄙视得看了我一眼之后嘴凑了过来,给我口 j_iao。

那会儿我拼命想让自己醒过来,最后是醒了,睡裤也s-hi了。崩溃。

“哎,我说,入定了?小克儿,小克儿!”

刺客给了我一肘子,我猛然回神正好对上他关切的目光,一阵窘迫,耳根子立马烫起来。

“我看你是真病了,发烧了吧?找片儿警请假回家吧,看这脸这耳朵……哟,烫手。”

“我没事儿……你这稿子我借用一会儿。”

“你别较劲了,去美编那儿又得掐架,算了,没事儿。”

“我不找他们,让片儿警自个儿看吧。”

说完甩开刺客的手,拿着两份稿件就往片儿警办公室走,边走还边跟自己治气,那种扯淡不靠谱的春梦我还当回事儿的惦记着,难道真是欠虐了?

片儿警看见我进来,笑了一下儿,让我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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