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玩意儿了。

不过他也没说,只是等大舅子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之后就介绍了下他和安尚两个人的想法。张子野也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给予其他建议。

不过贾赦也习惯了,等张子健和张子岳回来之后,大家一起小酌几杯,又吃了一顿饕餮盛宴,这才回家。

他如此浑不在意,却是不知那宁氏之事已传遍了京城。

安尚知道之后心中暗暗叫苦,明明已经叮嘱了多次,这下好了,反而不是贾赦欠他人情,而是自己欠了贾赦的!他到家之后脸色自然不太好看。

他那发妻这两天因为自家兄长之事,对这位尚书大人可谓是关怀备至。今儿个见他回来之后脸色如此难看,不禁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圣人发落你了?”

安尚倒是个好脾气,从不在自己发妻面前将外面的火气发泄出来,只叫苦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这却让尚书夫人冷笑道:“怎么长的?当然是你们爷们怎么长的我们就是怎么长的。”说完了之后见他像是因为一个女人发愁,不禁还跟着呷了醋,道:“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指不定我这个妇道人家还能帮得上你的忙呢。”

“帮忙?这又能忙的上什么忙,整个京城都快传遍了。”这安尚虽然说是如此,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苦笑道:“你瞧瞧,我能不烦闷?”

这尚书夫人也姓王,便道:“我说呢,那国师大人果然是好神通。”

“听说人已经醒过来了,那保龄侯府的下人也都是一些嘴上没把门的。”安尚郁郁道。

“你这样的大老爷哪里有我们这些妇道人家知道的多?且跟你说吧,那国师大人是个好心眼的!那史鼏的媳妇儿我知道,乃是辅国公家的。那辅国公当年也是威风八面,可谁知道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她接着就将那宁氏的身世交代了一通,接着道:“这要是不答应,这不是就看着那宁氏去死?别说还是亲戚了,就算不是,这也不能看着人家在你们吏部门口跪着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不选在吏部门口,又恰好把人给堵到了,指不定那史鼏就一命呜呼了呢!”

王氏说着还不禁感慨了起来,“想来这一劫过了,那宁氏将来也能福来运转,还能有好日子过。”

“敢情老爷我给你说了这么一桩反而让你当成八卦听了?她是福来运转了,结果老爷我在这我荣国公面前可就失了颜面了,这管束不严,不说别的,同是六部尚书,老爷我在他面前就跌了份儿。”安尚气哼哼地道。

那王氏转念一想,可不是?只道:“那老爷你就明天登门拜访呗,之前咱两家又没个什么来往,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套套近乎。”

安尚:“……”

见他一脸无语,王氏瞪道:“你是听还是不听?跟这样的人家套关系怎么了?亏得你还是六部尚书呢,也不知道新皇是怎么点了你当这尚书,脑子如此不开窍。”

这安尚哪里不知他这位夫人是将他刚刚说错的话全他“找补”回来?只得求饶道:“行了行了,我明天去还不成?”

那王氏顿时满意,又道:“说大也不是什么大事,指不定消息还是那宁氏身边的人走漏的呢,这谁又能说一定是老爷您的错?”

见安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才凑过去双手在安尚的背后捏了起来,道:“也不知道这位国师大人有没个法子给我那兄长解解套,早跟他说这什么大理寺寺卿不是个好差事,让他想办法提一提,不然干脆一点外放也行啊,可他死活不去。这下好了吧,受教训了!”

她对她那兄长早是怒其不争,说起兄长的事那口气反而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弟弟一样。

这安尚书其实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只道:“你以为如今外放是好差事?跟你说吧,要是没有今年的恩科,这不知道要缺多少人。以前都是人人攀关系想谋个缺,如今差事大把的有,就看他们有没胆子干了。”

这一说王氏顿时心动了起来,她娘家还有两个堂弟,都是屡试不中的,这人都到中年了,倒也没了再拼一把的心,前些天还跟她说着能不能让姐夫给谋个缺呢。

她道:“此事当真?”

见她来劲了,那安尚书哪里不知她那点心思,当下就道:“当真,怎么不当真,只是老爷我说到前头,如今的差事是真真不好干!”

“不就是钱嘛,我们王家不差钱。只是这好端端的大老爷们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一无所成怎么像话,您就给上上心啊。”

安尚不禁苦笑,这还都成了他们王家的事了。

不过他这位发妻说的也是实话。他那岳家乃是皇商出身,倾其所有才供出了七八个举人,最后能有所成的,也不过只有他那个一点都没有王家的精明,反而有些板正太过的大舅子。

只是他还是很爱惜他那位大舅子的人品的,也总能和他说到一起,投契!因而少年时期两个人就关系很好,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家。

又或者说,这是王家“榜下捉壻”当年看好他的前程,也就将女儿带着丰厚到吓人的嫁妆嫁给了他。

如今也不是让他给王家做别的,不过是两个举人当个小官儿,这难道还能不帮忙?自然是帮得。

而且就如王氏刚刚的豪言一样,王家不差钱!当官也只是让爷们有点事情做,毕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能去继续当个商人?岂不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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