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兰多张口结舌了许久,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已经太久没有对诺顿说过话了。
这个被他冷嘲热讽着长大的兄长,承担了许多本来不该由他负担着的责任。
他从小就像个跟班一样跟在自己身后,总是被石头绊倒身体,总是弄得自己全身是土,总是说一些胡言乱语到没有半点逻辑的话。
但他也会在危险的时候挡在自己面前,也会记得自己的生日,也会对家人所受到的待遇而感到不公。
那双眼睛依旧清澈而没有杂质,孩童一般的精神沉淀在他的身体里,如同浩瀚无边的海洋般博大却又纯粹。
诺顿,你这个智商只有七十五的积木,连对着种子说话都不会么?;诺顿似乎因为仰头太久而感到劳累,他半低下头喃喃道,重复着本该由奥兰多说出口的话:;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要我一遍遍地向你解释,这难道不可笑么?;
这么说对么?我的弟弟。;诺顿突然抬起了头,瞳仁儿里金粹的火光席卷而来,溶解了的热浪似乎都带着温度:;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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