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政还是连战连捷的战报,都让他积累了雄厚的资本,现在的朝堂上的诸臣早已对他产生了打心底里的敬畏。

沈括虽然常年跟在肖涯身边,但是赵宗实的手段也是知道一些的,若是说数年前的那位太子还是位仁慈的,那么现在的这位,可是真正的杀伐果断,确定了赵宗实确实不是在说反话之后,他也不敢问其中缘由,连忙执礼退下。

赵宗实静静地目送沈括远去之后,目光方才落到了面前沈括递上来的说是肖涯留给他的木盒。

看着木盒上刻着的面具标志,赵宗实眼中也不由闪过一抹纠结,他知道肖涯一直不怎么喜欢朝堂,他不止一次抱怨过朝堂还不如江湖半点有趣,勾心斗角,太过费脑,会让他未老先衰,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肖涯竟然会消失的那么突然,尤其没有想到是在这种刚刚收回幽云之地外敌未靖、内患未清的情况下。

赵宗实原本已经学会了伪装与掩饰的眼睛中此时也不由多了一抹不忿,他明明是他的徒弟的!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选择离开他!还是说他根本一直就没有认可过他这个徒弟,难道他这个皇帝到现在都不能得到他的认可吗?

赵宗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漆盒越想越气,甚至有那么一秒想要将它直接扫落在地让人当垃圾扫出去,可是,盯了半天之后,赵宗实还是不由泄了气,啊啊啊!好气哦!舍不得扔!罢了罢了,谁让他是师傅呢,做徒弟的,总不能为了这种事情欺师灭祖不是?

赵宗实轻叹一声无奈至极,但还是伸手打开了肖涯留下的盒子——看到盒中空荡荡的放着的一封信以及压在信上的熟悉的面具,赵宗实的眼神不由恍惚了一秒。那是……

曾经的记忆止不住的涌上心头……“师傅,你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这个啊……因为杀手如果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样貌可就要不得安宁了呢……”

“您不是已经不做杀手了吗?”

“这是师门训导啦,除了自己的亲人或者爱人,否则是不能以真面示人的。”

“这样啊……那我也需要遵守这样的规定吗?”

“当然不!你是皇帝,为君者自己必须持身正,你不需要,也不能用假面示人。”

“……那我还是您的弟子吗?”

“自然,虽然你不需要假面……但是,当我什么时候将这张面具送给你的时候就代表着你可以出师了,毕竟,它的名字可是‘独当一面’呢~”

“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尽快从师傅手里拿到面具的!”

“那你可要加油了哦。”记忆中那道可靠地身影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发顶,虽然他没有笑,可是他却听得出他话语中隐藏着的欣慰。

……独当一面吗?赵宗实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j-i,ng致的面具上的每一丝纹路,他心中残存的那一丝不甘与愤怒,这一刻也化作了一腔柔情,虽然说一声不吭就被出师了实在是有些不爽,可是……至少他的师傅可是认可了他了呢……

哼哼,他才不会承认他会因为他的承认而那么开心甚至原谅他偷偷离开的事情呢!久居上位的帝皇轻哼了两声,仿佛置气的孩童一样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但是身体上却是十分诚实的拿起面具珍之又重的收进了心口的内袋里。

随后他才拿起了那封被压在下面的信,不过……说真的,赵宗实觉得他跟本不需要拆开都知道里面写的什么,果然,打开信封,看到意料之中的告诉他他很信任他,让他好好做个好皇帝,一定要硬气,不要怂,遇事多和别人商量,但是要守住自己的底线……种种熟悉的唠叨让他不由会心一笑,毕竟,其他人可不知道高冷的唐太傅还有那么啰嗦的一面~

不过……赵宗实的目光落到最后一段用朱笔标红的提醒——清吏治,定幽云,灭女真!前两项赵宗实并不意外,但是……灭女真?赵宗实想不明白肖涯什么时候盯上的女真,事实上大宋和女真之间的摩擦并不多,真的和女真有深仇大恨的应该是辽国才对,不过,即使感到十分不解,但是对肖涯的信任还是让赵宗实决定按照肖涯的安排行事,毕竟……肖涯总不会害他啊!

赵宗实放下了想要得到肖涯的认可的执念,随即便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之中,要知道,想做一个合格的好皇帝可从来不是一份轻松的活计呢!

王安石等人虽然也察觉到了肖涯的消失,但是无论是赵宗实的避而不谈,还是沈括的缄默都让他们在隐晦的追问过两次之后便不再多问了,反正……官家那么孝顺的人总不至于欺师灭祖不是?而且……凭唐太傅的能力,无论到哪里总能过得很好,用不着他们c,ao心吧。

抛去一些各个人心中一些偶尔冒出来的y-in谋论之外,整个大宋都显露出一派兴兴向荣之态。

五年后,女真灭。

十年后,大宋的第一支远洋船队扬帆起航。

十三年后,大宋完成了第一次环球航行。

二十年后,大宋的繁荣与强盛令无数蜗居一地的国家瞠目结舌。

四十年后,英宗驾崩,举国齐哀,万民哭灵,便是山野之间的樵夫都自愿恪守国丧三载……

直到数百年后,大宋才终于宣布由君主集权转变为君主立宪国家……而此时,大宋的旗帜早已让整个世界望而生畏……在那个时候,但凡上过学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名叫宋,而大宋最伟大的君主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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