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赫哥不死心地继续问我:

「你刚刚说的再说一次,我没有听得很清楚」。

我想也是,有人的个性就是”先回答再说”,也许不是最好的答案,至少不是敷衍对方,反正现在是空档,我就悠闲地边喝饮料,边和银赫哥提起”厉旭”。

我记得他当时是念高职,我跟他应该不会有交集,只是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只隔了一站公交车,所以偶尔会遇到 〇〇〇。。…

不知是心里想同一件事,就会接二连三出现心里所想的事件,因为隔没几天,我在车站附近的书店又遇到他了,这天下课我那3位同学放我鸽子,我只好自己到书局买评量卷,我看到他和那天其中一位戴眼镜的同学也在书店找书,还好,不是说话很凶的那位,我没有前进跟他打招呼,我只是故意接近他,希望他也发现我,我推测无误,他已经看到我,只是也被他同学拉走,他还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是匆促的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一眼,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我们真正认识的开始,就是”脚踏车事件”,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虽然隔了一站公交车的距离,但是中间还有操场及一些零星的店家及住户,这里的道路并不是很平顺,尤其是雨天过后,泥巴和小石子会被雨水冲刷到马路上,连走路都得小心预防滑倒。

平常我不太会绕来这条路,如果不是我同学说,有一间店铺卖的甩饼非常好吃,再加上天气已经放晴,我一时兴起和同学特地过来寻宝;我们买到甩饼后,美滋滋的口味让我不虚此行,就在我们分道扬镳后,我看到前方有位学生和脚踏车一起倒在路边,其实我也不是多有爱心的人,不过晃眼那一瞬间,我看到跌倒的居然是他,我脚不听我心的使唤,马上跑去前面将他搀扶起来:

「你…你还好吧」?

当他抬起头看到我,瞬间满脸通红,那模样真是可爱到可以胜过我们学校的二品校花,不过我私下都是称校花是可笑的一朵花,嗯!回到现状,他拉着我的手臂撑起身体急忙跟我说:

「谢谢、谢谢」!

我拍拍他身上的泥巴和小石子问:

「你手臂都擦伤了,一定很痛,脚没事吧!我陪你去医院好吗」?

他听到猛摇头说:

「不用不用,这一点小伤没什么,很快就好了」。

我看他不打算骑脚踏车,而是用牵的和我一起走,我才好奇问他:

「脚踏车坏了吗

他看了我一下脸又红了,才吞吞吐吐地说:

「我不会骑脚踏车」。

听他如此一说,我的脑门应该被雷劈到,我惊讶地看着他问:

「你…你怎么骑过来的」?

他才用手抓一抓头发、尴尬又结巴地回:

「我偷骑我同学的车,我想牵来这里练习」。

「你不会骑还偷骑,你同学知道不会生气吗」?

「他今天请假,车没骑回家,所以我想试试看,我以为很简单,谁知道这么难」。他心有不甘地嘟起小嘴。

「要不要我教你骑」?我拍他的肩表示。

「还是不要了,我的脚有点痛了,我想回家了」。

「你真的不去医院」?

他还是摇摇头说不去,我只好当起护花使者问:

「你家在哪里?我载你回去」。

他露出如春天般灿烂的笑容,后面开了许多报春花,点头对我说:

「谢谢你」。

但是说完又突然皱起眉头说:

「那…你明天早上也要来接我」。

「对后,不然你怎么将车还给你同学」。

语毕,我们相视而笑。

我骑着脚踏车载着他回家,说也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愿意载他回家?应该是他知道,他家离我家说远不算远,毕竟他来过我们家修过冷气,他才会提出这种请求?我载他回家的路上没有多聊,因为我专心骑车认路,我怕我没记住隔天没办法来接他。到了他家,他本来不想让我进去,后来犹豫了一下又说:

「你要进来坐吗?只是我家很乱,你不要介意」。

「不用了,我得马上骑回去,明天来接你喔!88」。

我迎着夏天的暖风,踏着刚刚来的路上,感觉他还坐在我身后,快乐的骑车回家,心情好得不得了,也许是心情太愉快,怎么像只鸽子一样,不知不觉就到家了;回到家,刚好老爸要出门,老爸一脸讶异的表情问:

「你哪来的脚踏车」?

「跟同学借的」。我实在懒得解释只好简单回答。

「晚餐我弄好了,早一点睡,不要给我熬夜玩游戏喔」!

「好啦!好啦!你快去赚钱啦」!

你也知道我老爸除了是品酒师,也在酒吧工作,是属于高级酒吧,毕竟没有这么多名酒可以让他品来赚钱,所以酒吧的工作是稳定的,品酒的工作是多赚的,至于我妈”别在酒吧认识喝酒的女人,那些都不是好女人。”我可以想象老爸是被伤害的那一方,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并非真的去酒吧的女人皆如此。

隔天我一早就醒了,开心的提早出门去接他,回想昨天真好笑,我们都没问对方叫什么,都是用”a”,来称呼对方,爽朗清晰的早晨,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没事干嘛上学?真想溜出去玩,我就是用这样的心情踩着脚踏车,很快就到了他家,而他也已经在门口等我。他看到我,开朗地笑着说:

「好险,你很守信用,没放我鸽子,否则我没问你的电话和名字,你没来,我不是亏大了」。

「呵呵呵…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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