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好事,难道还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果然!穆白瞳孔一缩,别人听起来或许会觉得没头没脑,但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对方的身份不对劲!而此刻,南宫清晏就算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深吸了一口气,穆白再次问道:“那么,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南宫清晏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挑起了一边嘴角,露出了满满的邪气:“你确定要知道?想不想让我现在就给你表演一下,口里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爬出无数虫子的把戏?呵,大约大家以后见了你就该远远避开吧!还是说,想要每天早上起来,都发现自己嘴里塞满了蠕动的小虫?”

穆白瞬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光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就觉得反胃无比。再想到如果那些虫子不爬出来,那也是全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更恶心了!

看看南宫清晏得意挑起的嘴角,顿时一阵糟心。他当初在为如何表现反派的高傲与邪气之间犹豫不决,总觉得让反派受刺激后就从面瘫变成动不动哈哈哈仰天狂笑的样子有点太突兀,于是便绞尽脑汁涉及了这么一个标志性小动作。

这个动作一出现,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灵感来源于《林海雪原》,里头说,不怕座山雕怒,就怕座山雕笑,座山雕三笑就要杀人。

现在,显然倒霉的成了穆白。不过boss没有直接弄死自己,而是给自己下了目前看不出效果的蛊,说明显然对自己也感兴趣。那么,自己自然不能辜负了他的兴趣。按照他对南宫清晏的了解,想要在他手下保住小命,勾起他的好奇心比扮可怜有用得多。

穆白尽量保持着冷静,想了想,开口道:“据我所知,你一般用蛊不爱用那么恶心的,多是以虫毒达到控制人、折磨人或杀死人的效果。”

南宫从小就是个洁癖癌晚期,看到那样的场景,自己估计就先吐了。

“你果然知道的很多,”南宫清晏缓缓道,忽然又挑了挑嘴角,“不过不爱用,不代表不会用,你想试试吗?”

穆白一阵头皮发麻。南宫清晏看着他头疼的样子,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好了一点,轻轻笑了一声。

其他孩子也陆续吃完了饭,有人洗完了饭盆开始冲穆白招手:“阿白,一起去演武厅不?”

南宫清晏一甩袖,转身离开:“你先走吧,傍晚下学的时候,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知是不是在穆白面前卸下了伪装的缘故,他这一转身显得格外不羁,比当初小南宫那一言一行都乖乖巧巧中规中矩的模样,无端多了几分潇洒。

有了一个缓冲,经过一下午的心理建设,穆白倒是又看开了不少。

他向来是个乐天派,觉得自己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没见过,哪能就被这么一点小事吓到了呢?南宫清晏再怎么着,两辈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上辈子那些秃头挺肚的四五十岁老狐狸他都不怕,怎么就怕了这个自己笔下一点一点塑造出来的反派了?

而且看南宫清晏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失控的迹象,能够发现自己不对劲,显然他们之前的相处也还记得,所以,一切都有转寰的余地。

南宫清晏感觉到心头的烦乱一点点褪去,最终归于平静,两人间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子断开,颇有些诧异。这小子,倒是比自己想象得淡定得多。

想到下午那会儿他明知自己擅用蛊,还能特别平静地指出自己话中的漏洞,南宫清晏摸了摸下巴,或许,该再多吓唬他一下?好让他以后能对自己俯首帖耳,乖乖听话。

或者……再狠一点,真的用点厉害的蛊,给他点颜色看看。念头在南宫清晏脑子里转了几圈,又被否决了。他上辈子再狠,也不过针对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这穆白虽然来历不明,但目前看来,显然是一心向着他的。

自己只不过要弄明白他的身份和目的,若不是别有用心,留在身边或许有大用,倒不能真折腾狠了。

红日西沉的时候,两个各怀鬼胎的小屁孩终于再一次肩并肩地离开了。其他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许瑞捅了捅身边的顾攸:“我没看错吧?”

顾攸还是腼腆极了的模样,细声细气道:“没有。他们一起离开了。”

许瑞道:“嘿,真是邪了门了,他们一下午都没说话,当对方不存在吧?怎么一下学就这么有默契地一起走了?什么时候商量好的?”

顾攸细声细气地附和:“谁知道呢!”

谁也不知道的是,两人走到半路,转了个弯,沿着岔道走开了许久,确定附近都无人时,南宫清晏停下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跟得有点气喘吁吁的穆白:“说吧,你是何方妖孽,盗用了这具皮囊?”

想了一下午对策,最终打算先诱之以利——对于未来的预言能力,再打感情牌——对小南宫的维护关照之情的穆白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这劈头盖脸的一句噎了一下。

南宫清晏误认为他的迟疑是想避而不谈,立刻拿出了下午的恐吓策略,慢斯条理又阴恻恻地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让你身体里所有的虫子都一点一点地动起来,让你浑身都奇痛无比,在地上打滚的力气都没有。再不说,那些虫子就会一点一点地喝掉你的血,吃掉你的肉,唔,我会注意控制它们不伤害你的要害的,但你身上有些地方,就剩下了一层软塌塌的皮,一不小心碰到一下,就凹进去一大块,万一摔一跤,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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