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跑在后面让人夺了先机。

明子真留了下来,一直很仗义地照料着闻人飞鸿的情绪。陆湘、思君、薄阳炎也留了下来,为了照料闻人飞鸿的情绪就迅速回了小院,不给他添堵。

到小院门口时发现院外多了几名弟子看守。

但这可以理解,毕竟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陆湘把另外两人拉倒自己的房里,紧闭门窗围着小桌,很直接了当地说:“你们觉得是谁偷的?”

思君摇头不说话,意义不明,而薄阳炎则神情恍惚,仿佛听不清陆湘在说什么。

星渊道:“除了蝠先生,还能是谁?”

陆湘认真想了想,说:“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要做的就很简单,去找到蝠先生就可以了。”

星渊摇头:“你当上菜市场买菜呢,很简单。”

“有思君在不简单吗?”陆湘语气骄傲,接着说,“但我觉得,这件事情里还有古怪。你们发现了吗,从我们进入聚灵山庄以来,这里就怪事不断。”

思君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说:“你还遇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也不算是多重要,但我觉得有点怪。”陆湘把昨日清晨撞见的闻人义摔出来手帕的事说了一遍,接着问,“这和蝠先生有关吗?”

思君道:“没有听说过蝠先生的盗窃信号是手帕。”

“可我觉得当时闻人飞鸿看到那张手帕,比看到妖蝠还要恐惧,当时他的脸色……怎么说呢……就很不对。所以这也是什么威胁的信号吗?谁敢上聚灵山庄来威胁闻人飞鸿啊……那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陆湘摸摸下巴,转向思君道,“是你吗?”

思君摇头,说:“我要是看他不顺眼,会直接打,威胁做什么?”

“知道你厉害了。”陆湘哼哼了一声,接着说,“那江湖上,还有什么人、什么门派会给人发威胁信号吗?”

这个问题是向在座所有人提问的。

思君又摇头:“没人给我发过,不清楚。”

星渊:“我一个勤劳善良忠厚本分的老实妖,哪里知道这些情况?”

陆小菇:“菇。”

陆小j-i:“唧。”

薄阳炎没吱声,魂不守舍,仿佛媳妇儿跟人跑了。

陆湘叹气,说:“这怎么行啊……得想办法找个人问问……但其他人又不可信……”

陆湘灵光一闪,突然站起来跑到窗边,推开窗四处张望,在不远处一颗树上看到几只麻雀,正在多嘴个不停。

“喂……”陆湘试探性地小声地呼唤,“你们是轻翎阁主的鸟吗?”

没有一只鸟鸟他。

接着陆湘从怀里抽出三张银票一晃,说:“两个问题,两张银票,剩下的是跑腿费。”

话音刚落,其中一只麻雀猛然以雄鹰般的飒爽英姿朝他俯冲而来,“啪”一下用双爪抓走了他手里的银票。

而后麻雀盘旋在半空,等着他的提问。

星渊惊道:“我的天,这也可以!”

陆湘不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两个问题,第一,那把剑是谁偷走的。第二,有什么人或者组织会以手帕的形式作为威胁信号。”

陆湘说完,那只麻雀就“啾啾啾啾”一阵,陆湘把陆小j-i提溜出来,他“唧唧唧唧”一阵,陆湘就明白了。

麻雀很快飞走,陆湘关上窗回来,对几人道:“小麻雀说来回两日,如路上遇到暴雨要加钱。”

几人:……

果然是轻翎的鸟……

“那我们继续说。”陆湘点了点桌面,“第一个问题多半是得不到答案的,那密室里又没有鸟,我们不能对轻翎抱有太大的期望,还是自己去找为好。那么现在……”

“咚”的一声响,把陆湘给吓得一抖。

是魂飞天外的薄阳炎回了神,猛砸了一下桌面,而后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他又憋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像是要说什么。

陆湘意识到他要说的话可能很重要,生怕隔墙有耳,连忙捂住他的嘴,用嘴型道:“别说”。

与此同时,思君像是感应到了陆湘所想,非常有默契地伸出手指蘸了杯子里的茶水迅速在桌上画符。待到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一阵银色的光圈像是水波一样从他的指尖迅速扩散开,最后形成了一个大圈,将他们几人圈在其中。

思君漫不经心捻起陆湘的衣角擦去手上的水,道:“可以说了。”

陆湘这才放开了手。

薄阳炎那句憋了好久的话,终于是憋不住,立刻喷了出来:“那把剑……是假的!”

陆湘吃了一惊,嘴张得脸都变形了。

思君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了薄阳炎,问:“你如何得知?”

薄阳炎紧张地说:“我见过那把剑,真品。”

思君继续看着他,问:“何时?何地?”

薄阳炎道:“是我很小的时候,但我以性命担保我说的话可信,今天看到的剑一定是假的。真正的那把剑,剑身上有刻字。”

思君咄咄逼人:“什么字?”

薄阳炎道:“没看清,不知。”

思君挑眉:“不知?”

“是真不知,其余的,我不能多说。”薄阳炎咬牙说,“思君大人,我与陆公子一见如故,便也将您视作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才坦诚对二位告知我所见。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与人说的秘密,相信您也有。”

陆湘立马仗义地攀住薄阳炎的肩膀,豪情万丈地代表思君亮出了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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