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诚顿时双眼一亮,像是总算找到知音,他连忙走到陆湘面前,惊喜道:“竟然不知道陆公子也好书画?这一眼就瞧出了此画的不同!”

陆湘哪里懂什么书画,明明就是因为这画的裱装更为j-i,ng美,他才断定这幅画画的最好的,而且画上的角落里题了“忆江南”的题目,落款是隽秀的“姝月”二字,虽然字都很小,但是仔细一看也能看到啊!

本只是想在思君面前显个眼讨他乐一下,谁知道引起了秦修诚的注意,陆湘有点窘迫,想说自己根本不懂,结果秦修诚没有给陆湘辩解的机会,拉着他就开始说:“此画是小女姝月的遗作。姝月的确是江南人,深受南派山水大师影响。姝月很很天赋,只可惜去得太早。还好留下了这副山水图做个念想。此画极为j-i,ng美,已有了大师气象。”

陆湘面露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点头表示附和。

秦修诚特别开心,立刻拉着陆湘开始讲南派山水画和北派山水画的区别,陆湘一个字都听不懂,还要假装配合。

也就一小会儿工夫,站在陆湘脑袋上的星渊都听不下去秦修诚狂热的介绍,溜回了乾坤袋。陆湘脑袋都要炸了,可怜巴巴地望向思君求救,谁知思君并没有要救他的意思,一直抱臂看着秦修诚对陆湘的魔音绕耳,眼里透露出些许戏谑。

他居然还看上热闹了!

陆湘气得对思君直瞪眼,可思君看热闹看得起劲儿,嘴角还若有似无地挑了挑。

好半天之后,秦修诚终于停止了对陆湘的折磨,毕竟还有许多宾客等着他,最后他留下一句“回头再和陆公子探讨”。

陆湘如释重负,急忙远离了,陆湘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往前走甩开了思君。

八方楼里烧着地龙,非常暖和。

陆湘听着完全不敢兴趣的书画学问,实在是又热又疲倦,刚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感觉到身后传来凉风。陆湘回头一看,发现思君拿着把蒲扇在陆湘的背后帮他扇风。

凉凉的风飘到脸上,陆湘居然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他转过头去没有和思君说话,但刚才的不高兴都烟消云散。只是思君没有主动和陆湘说话,他有些拉不下脸。

等秦修诚宣布所有的展示结束,请大家回去休息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陆湘快出走出八方楼,把思君和薄阳炎都给甩在了身后。

闷着头走了好一会儿思君才跟上来,依然是表情轻松,一直盯着陆湘后脑勺看。

陆湘穿过一片斑竹林,又穿过一片斑竹林,思君一直跟在陆湘的身后,等陆湘要穿过第三片斑竹林的时候,思君终于出声:“等等。”

陆湘立即站住脚步,转过头假装别扭地说说:“现在道歉也晚了,我还在生气哦。”

但其实现在思君随便说点什么,陆湘就打算去挽住他的胳膊说“好吧那我们和好吧”。

思君摇摇头,神情十分严肃。

陆湘怔了下,惊奇地发现思君并不是要就刚才看他笑话的表达歉意。

自作多情的陆湘猛然红了脸,立刻扭头就走,但还没有走到两步,突然就被思君给拽了回来,死死地抓住他的手。

陆湘睁大眼睛,思君立刻严肃地说:“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陆湘浑身都绷紧了,忙说,“哪里不对劲?”

思君指了指这片竹林,说:“我们来的时候也经过了这片竹林,不过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穿过这片竹林只有百步,如今我们至少走了三百步,依然没有走出这片竹林。”

思君这样一说,陆湘立即就反应过来了。这竹林的确是比来的时候走得更久,他脑子里顿时又想起了在闻人贤的密室里遇到烛仙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怎么都绕不出密道。

陆湘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警惕地看着思君,思君,说:“我是真的。”

“你证明一下!说一件我不知道但是能证明你身份的事情。”陆湘脑子一转,又说,“或者你笑给我看一下我就知道了。”

思君凉凉地扫了陆湘一眼,说:“你做噩梦的时候手脚会乱挥,冷的时候会强行抱住身边的人,拉都拉不下去。热的时候要掀被子,还要自己扯中衣,扯开以后,会露出后腰的一颗小痣。”

陆湘一怔,又问:“你怎么会知道!”

思君淡淡地说:“你说我怎么知道?”

陆湘突然发觉自己在思君的面前真是暴露得彻底。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秘密好掩盖的,可这样被思君看透的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陆湘感觉有点没办法面对思君,又想扭头跑。可没能跑掉不说,思君又是一把把陆湘给拉回来,然后抱起来就飞。

陆湘被这突然袭击给吓得怪叫了几声,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即使是在天上飞,他们也没能飞出那一片竹林。

“果然是不对劲。”陆湘紧张地转头看着思君,问道,“这是幻术还是结界?”

思君摇摇头,说:“都不像,像是某种灵器,把我们困在了一定的范围内,现在我们只能在庄园的一小部分地方活动。”

“又出事了!”陆湘心里有点慌,最担心的就是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秦氏长孙,急忙便说,“刚才听秦修诚说,铁桶和二小姐回了鹏程院!鹏程院在这个范围内吗?我想看看他!”

思君点点头,往前跃了一阵便落在了一座院中,秦氏长孙本应有许多奴仆伺候,但这时候院中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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