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读书 > 重生耽美 > 暖床人+延地青 > 分卷阅读50

莫兰冷脸对她,偏偏还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也只有真那里,她才吃瘪。

“笑什么?”转了方向,某人拿我撒气。

“你不是真的要他娶。”我就了口酒。

“恩,没错,聪明。”拍拍莫兰肩,一副好生无趣的样子,“莫兰你是笨蛋,知道我逗你也不让我去……”

莫兰愤愤瞪她一眼。

白舒息继续嘀咕,指指我,“你看那个人多聪明,真心实意欢天喜地替自家那个挑了一堆人好娶进门,一边还不明白有人恼的是什么!”

我一口气忽然就上不得下不得。

“那么多少侠,个个fēng_liú,我怎么挑了你这个笨蛋呢?”一边嘀咕一边凑过去,“挑了就是挑了,我都亲过你了,不好再退货,那……来来来,补偿一下,再亲个……”

莫兰垂了眼帘,身子斜向一边,避开那撅着嘴的小脸。

“不要逃!”小脸已经红得不成了,偏偏还很努力地凑过去。

莫兰瞄了她一眼,侧侧头,又转回来。

“哈,亲到了。”贼笑,坐回原处,“只是莫兰你脸上……怎么是软软的两片呢?”

莫兰翻翻白眼,一个栗子。

之五----------------

平日里这会真一般是在院里,下棋,喝茶,耍剑,看书--食谱,武谱。

若是当日要过目的事情繁复些,也可能在书房。

留了那两个,我自去找他。

两处都不得见。

想了想,去了马厩看看,真并没有特别喜欢的马,说是不同的路,适合不同骑的马,故而马厩里一溜几匹都可能骑了出去。

那些马没少一匹。

树林和青湖也没有人。我特意留心了一下树枝,都是空的。

心下不安。若是他一人出去了,总是会告知了我再动身的。不过今天惹到了他,也可能不言语。

回走,又去武场看看。

远远见得真立在一边,一手提拎了根树枝,静静看场里人演练,偶尔指个人过来点拨几句身手,我微微松了口气。

走到他身侧,却又默然。

倒是他先开口,扭头看看我,伸手抚了抚我眉间,“锁了呢,怎么了?”

“我错了……”

他愣了愣。

“什么你错了?”

“不该挑人要你娶。”我想了想,答。是这个吧?

他微微开了开嘴,什么都没有说。良久,握了我的手,携了一点劲,揽过我去,却是回院子。

提气随他掠过屋顶,风声里耳边有个低低的叹息,“不是错不错该不该……七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心里刚刚稍微宽了一点,明明现下他没有生气,听了这几句,还是生生揪紧了。

之六----------------

总管让人送了婚嫁的衣裳过来,让我收了。

真在前厅见飞云堂的人,飞云堂堂主出行,总是在凌空飞绸上来去。真私下在我耳边嘀咕过,说,那姿势是漂亮的,却比不上青楼有点名气的舞妓,更不能与入戏的红角相较。

从此我总是绕开飞云堂出行的地方。实在是怕看到憋不住笑,坏了人家场子。

这次我一听来的人名由,就不敢出去。真看我忍得辛苦,摇摇头放我在院里练剑。

所以现下,我一个人在房里,对着这上好的大红嫁衣发慌。

那件事后来谁也没有提。晚膳时候,真没有再像中午那样恍了神。

可是我实在没法忘记。从被点了侍寝到现在,真不是没有斥过我。但不是因为我身子不适的关系,就是因为我犯傻弄拧了他意思损伤了自己。

从来没有用那样的语音说过什么。

那么那么平静,明明说的是让我喜不自禁的事,听得耳里,却生生让我冷了身子,揪了心,乱了神。

初五拜堂。还有二天。

那天择了日子,过了晚膳,真对着来请禀的五阁主和总管他们几个明明白白说,“几天不得见面的那种繁文缛节都免了。至于大办小办,你们看着料理,都去问七冥的意思就是。我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和我拜堂的,是七冥,而且只有七冥一个。”

说完淡淡扫了眼木土两位阁主。

土阁主有幅女儿的画像在那堆绢中。木阁主,大概是因为收集了最多的绢画名录罢。

我隐隐知道真在厅议时听得多了,本来当作笑话看待,却因了我恼了,这会还是有些迁怒。却实在没有立场说什么。

幸亏只是扫一眼。

木阁主机灵,当即回了话,说是问过了,楼里兄弟都想讨个好处,庄里的酒宴若怕折腾身子,倒是不必大办,热闹些就是,只是庄内外的,门坛的兄弟,个个想讨杯酒喝。

我当然称好。及时雨啊。

真的脸色好了些,点点头,垂了眼喝茶时候眼里终于染上些柔和的神色。

木阁主对我微微一笑,请了辞,和另几个出去了。

伸手,慢慢抖开嫁衣。这本是女子的衣裳,自然不能真来穿。看看木托盘里,松口气,还好头盖倒是没有。

这衣服用的布,是玉蚕丝在天下第一纺手里织出的,整匹的龙凤绸。龙凤绸,双面纹,阳面看得到龙凤双嬉,百锦团绣,手摸上去处处一般的平滑;阴面看上去什么都没有,摸上去却正是和正面图形一样的花纹。

剪裁和绣工则是千指笑做的。这千指笑,是江湖上擅暗器银针的一个老婆婆。据说那暗器一发而千。往年她欠了莫兰人情,这回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乐巅巅跑过来说要给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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