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冰姿的身旁穿过,从始至终应大少都没看她一眼。

只在临进门的时候应佳逸扬起清冷的声音说道:“这么晚了表妹留在这里不方便,还是早些回去吧。”

便被紧张他的少年给拉进了屋中。

杨冰姿呆呆地站在那里良久都没回过神来。

望着紧闭的房门,这是应佳逸第一次待她如此冷漠。

好像有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他们两人之间消失了,就连从前的兄妹情都不再。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

虽然她心中明白,从她没有嫁给应佳逸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便出现了裂痕。

可这样的结果□□裸地砸在她身上,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所有下人都在看着,她无法露出类似于悲伤失落的情绪。

她迅速地调整了情绪,告诉自己她做的没有错。

是那个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人错了!她虽然没有嫁他,应佳逸却也从没争取过她!说一句自己行,在她父亲面前说点好话有那么难吗!不是她薄情,是应佳逸从没有珍惜过她!

想到这里,杨冰姿重新挺胸抬头,提着裙摆向院外走去。

其实刨除行还是不行这一点不说,应佳逸本身就是个将死之人,她不该在将j-i,ng力放在他身上。

想清楚这一点后杨冰姿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至于那个舒笑然……现在恩爱有什么用?

日后还不是要守活寡。

除此之外,应家的家产他一分都别想得到。

将应佳逸拉回屋中,顾言之紧张地给他诊了脉,又观察面色肤色,确定人没有事才放心下来。

他这个人有点强迫症,决定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最好,要不然就不做,要做就容不得一丁点差池,因为懒得重头再来。

但这样的紧张落在应佳逸眼里,倒叫应大少的心情由衷地雀跃起来。

他握住少年的手:“你别紧张,我没有事。”

“有事儿的时候就晚了。”顾言之眼睛一瞪,发现大宝鉴提示他进度已经达到35,不由心中高兴,态度又缓和了下来,故意问道:“你跟那杨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换了旁人哪里敢用这样质问的语气跟应大少说话,但少年这么问,应佳逸心里却只觉得甜的发涨。他解释道:“什么事都没有,她只是我表妹。”

“表妹?表妹能随便进表哥的卧房吗?”顾言之挑眉问,他显然是在说那天杨冰姿不用禀报直接进大少起居室的事情。

其实也算不上耿耿于怀,只是那种行为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矩,顾言之不肯就这么放过细节而已。

应佳逸道:“我与表妹青梅竹马,之前很多人便以为我们两个会凑成一对。”

顾言之十分应景儿地耍起少年脾气:“哼!”

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只听应佳逸又说:“我俩要是凑成一对,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顾言之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直男的话,真亏大少他能说得出来!当即便扭转身子不想看他。

应佳逸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他扳过少年的头,在他颜色鲜艳欲滴的唇上啜了一口,一亲芳泽后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

少年版顾言之不理他。

“她无意跟我,表舅一家也害怕让她守寡,怎么可能将她嫁给我?”细长的手指抚上少年的脸,应佳逸摸上了瘾,在那片丝滑处流连,应佳逸眸色一暗,道:“只有你,只有你待我是特殊的。”

其实当初杨家家主来过问他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说一些有保证的好话,看在杨家是依托他母亲的关系才壮大起来的份儿上,杨家将女儿嫁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正因为看出了杨家的牵强和杨冰姿的不愿,他才没有开这个口。

自己身体不好是事实,他不能强行让人嫁给自己,祸害了人姑娘。

虽说如此,可见识到了杨冰姿的回避和杨家战战兢兢的态度,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他这个人向来y-in鸷极端,如果没有少年的出现,倒也还能破罐破摔,反正独自一人也习惯了,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下那么一丁点未完成的夙愿,今天闭上眼睛都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醒过来,便不想再计较婚姻和伴侣的问题。

然而可是,可是然而,少年出现了。

常年晦暗潮s-hi的心灵忽然将闯进来一个圆滚滚的太阳,炙热的光芒将他的烦恼和苦涩统统都蒸发消失,早已死了的心重新跳动起来,应佳逸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可以拼一把。

至少要为了少年活得久一点。

应佳逸再次强调道:“我会一心一意待你,至于你,既然跟了我,便不许反悔。”

常年死气沉沉的目光当中忽然多了一点光亮,虽然不明显,却瞒不过顾言之的眼睛。

他发觉这种内敛而又自信张扬的光芒,他很熟悉。

想起上一个开始效忠最后却背弃了大少的人已经身首异处做了养料,任由大少在他脸上又搓又揉,顾言之的声音都走了音,但依旧说道:“大少放心,这个世界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应佳逸的眼里瞬间山洪海啸般,泄出无数拦都拦不住的温柔。

“叫相公。”

“唔。”以前戏谑应大少的时候顾言之一口一个相公叫的可欢,现在应佳逸想听了,他反而觉得怎么叫怎么别扭。

于是应佳逸只好将少年拖回到床上大刑伺候,强行让少年开口。

开口了他还不怎么满意,于是这刑就又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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