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比衰神还衰。

想着,脚步急急迈出巷子,直奔客栈而去。

也不知道宁致远发现他又失踪后会怎么想,两人相逢不久,自己又前科累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宁致远最有可能的反应绝对是以为自己又逃了。

该死的安朗,每次出现都喜欢给自己惹麻烦,上次是吓得自己见到战天就跑,这回更甚,宁致远把自己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根本受不了自己不告而别的再一次离开。

果然,才刚刚走到客栈对面,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客栈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瞧,有些站在后面的人还伸长了脖子翘着脚看,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嘴巴里不时发出哎哎呀呀的惊叹声。

‘碰’一条凳子腿由众人头顶飞过,狠狠砸在了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人群被惊的下意识分向两边,正好将客栈门口让了出来。

脚下步子一顿,安莫离微拢起眉心看向客栈大厅,只见大厅里残桌断椅东倒西歪,几个宁致远的亲信正奋不顾身的扑向宁致远,抱住哪算哪,死拖着他不让他踏出大厅半步。

“主子,您再等等,也许一会安少爷就回来了,您和安少爷那么相爱,他怎么舍得抛下您离开?”满口是血,被打飞了又爬回来的王将实在站不住了,干脆用双手抱住宁致远的大腿,任甩任打任踢,就是不撒手。

他知道主子心里苦,好不容易盼回了爱人,转眼间又不见了,这样的打击也许放在别人身上不算什么,可对于主子来说,比砍他一刀还要难受。

他们这些跟着主子征战沙场的手下们哪个不明白主子的心?主子只有想起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时,才会笑的那么温柔,才会让人觉得,主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本来昨天看到主子抱着安莫离走进别院时,他们所有人还曾衷心的为主子高兴来着,尽管主子爱上的是个男人,可只要主子喜欢,他们就会祝福。

但是为什么?才只过了一夜主子就疯了,他疯的连他们都不认得了,通红着眼睛谁拦着他找安莫离他就对谁痛下杀手,一点情面都不讲。

不行,自己不能放主子离开,如果安莫离是自愿逃走的,主子追去了也不过是再被伤一次罢了,而如果安莫离并不是自愿离开的,那也许他还会回来,最起码会给个消息让他们找他回来。

想到这里,抱住大腿的手更紧了些,主子,您打死属下好了,打不死就别想让属下放您走。

“放开我!你们这些骗子,莫离走了,他不会回来了,我要去找他,谁也别想拦着我!”混乱的脑子分不清前世今生,从睁开眼睛发现莫离并不在身边,找遍了整个客栈也找不到莫离身影的那刻起,他就再也记不得其它了。

他只知道找莫离,没有了莫离他就毁了眼前的一切。

双肩猛震,将挂在手臂上的两个人甩飞几米远,看也不看撞在楼梯上晕死过去的亲信,宁致远抬起手掌毫不犹豫的拍向了王将,这一掌下去,王将不死也得重伤。

“宁致远。”站在街对面大声喊,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安莫离料到了宁致远会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而着急,却从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不止着急,还发了疯。

当年自己的失信到底给宁致远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竟让这位从来自信耀眼,也傲骨天生的北疆王看不见他就失了心神,那燕倾歌呢?是不是也如同宁致远一般?

拍人的动作陡然僵在半空中,宁致远缓缓转身,眼睛看到安莫离时狠狠抿起嘴唇,一错不错的看着消失又出现的身影,许久两人都没再说话。

直到好半晌以后,宁致远蠕动着嘴唇低低唤了声莫离,继而几大步跑过去一把将人揽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像是要把人按进身体里才甘心。

安安静静任宁致远抱着,哪怕胳膊勒得腰骨生痛,安莫离也没有挣扎半分,反而伸出手默默圈住了宁致远的腰,坚定的收紧。

身体一震,宁致远加重了呼吸,胸膛起起伏伏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宁致远,我以后叫你阿远好不好?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你,别人还以为我多讨厌你呢。”两人的身高差了足足一头多,安莫离说话时的热气喷撒在宁致远的胸口,让本就呼吸不稳的男人越发难以自控。

不吭声,宁致远圈在安莫离腰间的手臂紧了又紧,隐隐的都能听到骨头抗议的痛哼声了,但两个当事人却好像谁也没有注意到。

“阿远,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离开,相信我好吗?再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抬起头直直看着宁致远的眼睛,以前不给他承诺是因为自己给不起,可当生或死自己的身边都会守着一个名叫宁致远的人后,还需要再迟疑吗?

瞳孔猛缩,俯视着安莫离好一会,宁致远突然双手扣着安莫离的肩,压低了身体一字一咬牙的低吼,“你敢再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拿条绳子把你绑起来,或者干脆杀掉你与你同埋于地下,让你生生世世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宁致远的表情狰狞到能让小儿止哭,可眼眸深处的脆弱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情,他并非真的想杀死安莫离,他也下不去手伤害自己深爱的人,他在怕,怕转眼间安莫离又会飞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让他无迹可寻。

“好,我要是再敢跑,你就打断我的腿,再将我绑起来,折磨到死和你埋在一块,生生世世让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手指轻轻抚摸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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