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燃没了,长长的烟灰在风的吹拂下掉在地上。
已经完成了五卷,决不能在这卷上面失败,沈默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自信睿智的光芒。
楚凌,你逃不过我的手心。
趴谝涣竞谄轿车停在那里已经有一会了,来往的学生偶尔会议论两声,因为那辆轿车实在昂贵,他们只在杂志上见过。
车里,青年跪在皮椅上,赤·着的身体上有几处很深的青紫痕·迹,白皙的双腿更是止不住的发抖,他在大力的律·动下浑身颤·动着。
身后贴着的汗湿胸膛发出粗重的喘息,男人小麦色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水,顺着紧绷着的肌肉流了下来。
肉·体的碰·撞声,噗嗤的水·渍声,压抑的轻喘,充满欲·望的低吼,纠·缠的两具身体在皮椅上来回的坐着原始的运动。
“别在学校里给我惹事。”楚凌一个深·刺,接着便是狠狠的冲·了几十下,他把套子从自己的物件上取下来,拿纸巾包住。
双腿抖的厉害,沈默把被揉成一团的里裤找出来穿上,又从旁边找到裤子和上衣,低头穿好,他嗯了一声。
几天的相处,楚凌已经断定,青年变了,变的跟以前那个只会浪·叫的白痴判若两人,现在的这个过于冷静内敛,看不透。
楚凌承认,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晚上自己打车回去。”楚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抓着青年的头发让他把自己的物件舔·干净,“苏燃,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后果你应该清楚。”
鼻腔雄·性气味浓烈,混合着套子的草莓香,沈默闭了闭眼,忍住喉咙的不适,舌头上下舔·舐了几遍。
当他察觉到在口腔的物件突然变·硬,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不停吞·咽着分·泌的唾·液,用嘴来回滑·动。
毕竟是生疏的行为,加上对方恶意的顶·着他的喉咙,沈默干呕了几声,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在几击很深的吞·吐之后,他没忍住,直接在一旁呕了起来。
楚凌脸色极为可怕,一巴掌扇过去,揪住青年的头发把他拖到面前,“你在找死。”
逼近的气息冰冷,口腔有血腥味,沈默只是皱了皱眉,垂着眼帘,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湿意和溢出的血丝。
压抑凝固的气氛蔓延,前一刻的情·色之事带出的燥热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燃,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楚凌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加重,出言警告。
沈默抿着唇,垂下的发丝遮挡在额前,掩盖了眼底的一切。
看着青年通红的眼角和脸上的泪痕,楚凌厌恶的把他甩开,冷冷的说,“滚下去。”
沈默打开车门下车,他把围巾整理了一下,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血,垂着眼帘往校门口走去。
车里,楚凌的视线盯着消失在校门口的身影,晦暗不明的情绪。
刚才那一幕不像是装的,对方似乎真的是第一次,那么以前跪在他腿·间,变着花样的用嘴服侍他的人是谁?
打了一巴掌,不哭不闹,平静的跟没事人一样。
难不成他见鬼了?
走在校园里,呼吸着掺杂着香樟树气味的空气,沈默心中五味杂全,一时间,他有种回到现实世界,去教室上课的错觉,他没去管四周投过来的各种视线,按照资料找到楚霄今天该去的教学楼。
坐在梯形教室最后一排,沈默心中感慨万千,沉默了许久,他才晃过神来,望着远处讲台位置,以前他都是站在那里。
这堂课是公共课,国际金融,讲课的是个老教授,从其他学校聘来的,以至于不太了解学校的恶霸是谁。
“楚霄。”
当老教授念出这个名字时,偌大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挪向最后一排靠墙的那个位置,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
很了解学校的占座规矩,沈默知道楚霄每次上课都有个专座,也就是每个教室的最后一排靠墙位置,所以他特意很早来教室占了座位。
在无数道恶毒羡慕嫉妒的视线下,他已经坐了半节课了,一直没打扰身边睡的挺香的少年,这会听到老教授点名,嘴角抽了一下,拿手肘拐了拐,“同学。”
少年不满的嘟囔了句,继续睡觉。
手肘大力的拐了一下,沈默声音拔高了些,“同学。”
“操,叫魂啊!”少年一脸暴躁,英俊的脸上带着可疑的口水印子,他捋了捋额前的发丝,不耐烦的斜眼,“小白脸,干什么?”
看着跟楚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自动忽略对方的称呼,沈默淡定的说了句,“老师叫你。”
☆、42·卷六
“楚霄,你来回答一下,国际收支失衡的主要原因是什么?”老教授固执并且淡定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响起。
楚霄慢吞吞地从座位站起来,他掏掏耳朵,“什么?”
教室依然很安静,换做其他人,大家估计都已经开始取笑,但是现在这个,作风实在太差,他们怕哪天被莫名其妙的打了。
沈默看着前排坐着的学生都举起书,答案全都用笔画出来了,场面很壮观,他支着头,转着手里的中性笔。
吊起的眼角扫了眼旁边位置的小白脸,楚霄这人有个毛病,你越不鸟他,他还就偏要鸟你。
所以当沈默的书被对方拿走,他很淡定的抿了抿唇。
楚霄懒洋洋的声音,“引起一切国际收支平衡的原因很多,概括起来主要有临时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