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剑讲的故事,说到了某个大名府发生的灵异事件,虽然后来查出来只是敌对国家为了让大名神经衰弱搞出来的计策,但灵异事件初现的时候,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之前说到,晚上不是会听到阁楼上有声响吗?”丰玉彦指了指天花板,“就是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但每次有人上去看的时候呢,就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派人守在那边的话,声音就不会出现。”

“这样守了几天,大名以为不会再有事了,就把下属给撤回来了,结果当晚,阁楼上的声音又——”

“啪嗒啪嗒……啪嗒……”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不是从房内传来的,而是从楼上传过来的。

今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就算屋内透明敞亮,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还是有些虚的。

作为刚刚在听鬼故事的人,今剑一时间把自己也代入了进去。

“主……主公!”小天狗把本体握在了手中,他一步步挪到了丰玉彦的身边,警惕地看向天花板,那里的声响还在继续。

啪嗒的声音好似走路声,一会儿又传来了咚咚的沉闷响声,楼上好像真的有什么人的样子。

“会不会是烛台切殿?”觉得狐之助弄不出这样的声响,它被今剑排除在了选项外,怎么想这个家里的第三人,只可能是烛台切了。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今剑问起的烛台切,出现在了这间屋子的房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主君,你在里面吗?今剑也跟你在一起吗?”

那么问题来了,外面的烛台切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话,他们头顶的声响又是什么情况?

这间屋子,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也没有其他生物这是早就检查清楚的。

今剑怕得抱住了丰玉彦的胳膊,他瞪大了眼睛拿着本体对着门外,不敢有丝毫放松。

丰玉彦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具有杀伤力的付丧神,却怕鬼。

拍了拍今剑的脑袋,丰玉彦先是撤去了结界,才高声回答道:“我和今剑还没有睡,怎么了吗?”

外面的声音有些迟疑,他说:“我以为……主君你没有睡觉,去阁楼上……”

两方一交流,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间屋子可能闹鬼了。

丰玉彦带着今剑走出了房门,门外边站的是带上了自己本体的烛台切,从他乱糟糟且不帅气的发型来看,他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狐之助被烛台切提在手中,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所有人和刀和动物都聚集在了这里。

楼上的声响也终于从啪嗒换成了咯吱,就好似有无数只老鼠在磨牙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一下,不但狐之助被吓醒了,烛台切的刀也快出鞘了。

“跟我上去看看……等我拿点东西。”丰玉彦回房间找了几个卷轴拿在手中,才踏上了前往阁楼的楼梯。

他觉得,给这间大宅子加个结界的事宜需要提上日程了,成年的自己说的没错,不管到什么地方,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保障措施。

阁楼上静悄悄的,丰玉彦说是打算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研究地点,也只是把东西放了下来,今天忙于在外面东奔西跑,还没功夫上了布置详细的。

现在的悄无声息和之前的窸窸窣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剑又想到自己没听完的鬼故事,紧张地拽着丰玉彦的衣角问:“主公……您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

就算他特别压低了分贝,在阁楼听起来也特别清晰。

“请了忍者来查看后,不过是一些忍者的套路。”丰玉彦扫视过整个黑暗的阁楼,目光在某一处有所停留,“忍者想隐蔽的话,普通的武士可找不到,如果还有些特殊手段的话……那就更难对付了。”

“不过总得来说,大名的敌人请的忍者还是不够格,要是找个幻术忍者来的话,怕不是大名就要吓死在梦中了吧。”

瞅准了一个方向,丰玉彦一步步朝着黑暗深处走去,在发现自己的目标有动静时,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红色的人影头顶翻过,拦在它的面前。

“今剑、烛台切。”

都不用丰玉彦细说,之前再害怕的今剑听到命令,都堵在了阁楼的唯一出口处,而烛台切则站在了窗户口,那个红色的影子似乎没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说是其他妖怪,可能还有一战并逃跑的可能性,但如果是普通的妖怪的话,在付丧神的逼迫下,也只能乖乖地被封印术圈住,不得动弹。

“这是……什么?”丰玉彦指着被他抓住的孩子问。

红色的和服有些暗淡了,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会,孩子的外表就像是传统日式的娃娃一般,黑色的娃娃头,一双漆黑的眼眸装在巴掌大的脸上,很j-i,ng致,却有些j-i,ng致过头了。

烛台切和今剑都摇了摇头,只有偷偷跟上来的狐之助发挥了自己百科全书的功能,回答道:“是座敷童子吧!会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带给人们好运的妖怪。”

妖怪=麻烦。

这个等式一经在脑海里跳出,丰玉彦就不想管这件事了。

他招招手让烛台切明天去联系时之政府来善后,他本人则是带着座敷童子换了个房间,保证这只妖怪逃不开自己的结界,便带着今剑接着回去睡觉了。

被困在结界中的座敷童子发现,她好像……真的怎么都跑不出这间屋子了。

本来缺失表情的脸上突然流下了眼泪,这只刚被抓住的妖怪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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