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娇声、快感,只能依照主人的感受,毫无隐瞒地倾泄而出。
就这样,尚人屹立的雄蕊已经顶到雅纪指头,而铃口正滴滴答答地溢出蜜液。
想要解脱。
他必须立刻吐精不可……。
尚人任凭酥软的身体渐渐被快感漩涡淹没,同时,不管再怎么咬牙忍耐,甜美的娇声依旧不听使唤地从紧缩的喉间逸出。
小雅,让我解放。
求求你,小雅。
我变得……好奇怪。
小雅,算我求你,我已经……让我去吧。
“尚,你是乖孩子,知道要出声请求。好了……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就这样,在雅纪的许可之下,缠绕着腰骨的淫靡快感才首次透过灼热的蜜口,找到宣泄的去处。
瞬间闪现,无法言喻的解放感和安心感。
脑中一片空白,终获纡缓的四肢开始微微颤动。
就像这样,不管如何挣扎,到头来,尚人还是只能顺应雅纪心意,渐渐习惯于受他主宰。
裕太已经睡着了,别担心。
小雅在家的时候,裕太绝对不会走出卧室,所以不用担心被发现。
这不过是一时的自我安慰,明显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隔着一层墙壁的这边,春色无边的呻吟喘息。尚人和雅纪在做什么……裕太早已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了。
知道,但却宁愿对这丑恶现实视而不见?
还是,因为又多了一个qín_shòu哥哥,为此感到轻蔑?
或者——其实他光想便觉得恶心?
裕太坚持不肯吐露真心的顽固态度,无声无息搔动着尚人的自虐心。
即便如此。
尚人依旧不敢解开最后且唯一的‘枷锁’——舍弃那仅存的、身为‘人’的一丝丝矜持,在裕太面前呈现出赤裸裸的自己。
哪怕自己和雅纪间的脱序关系,再也不是两个人的秘密。只要裕太不正面戳破,总之,尚人便能戴着面具持续日常生活。
纵使那不过是随时有可能失衡崩溃的‘欺瞒’罢了。
倘若睁只眼闭只眼,噤口不语,便能平安无事地度过一天。那么,有朝一日,说不定逼真的妄想终会取代这再血淋淋不过的现实。
尚人一直怀抱着这样的梦。
因为尚人忘不了。
那一日……。
姊姊沙也加苍白着脸,痛斥母亲和长兄之间的秽德关系。
还有,最后的最后丢下的——“妈妈最好死了算了——!”
彷佛泣血般的悲嚎,至今仍在耳中盘旋不去。
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被裕太如此痛斥,该怎么办?
——尚人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
欲盖弥彰的谎言。
拙劣的借口。
就连粗糙的敷衍……也不管用了。
在那对强硬而激动的眼眸注视之下,“你最好死了算了!”
承受如此残忍的—句话……,(到时候,我是否会浑浑噩噩地一心想寻死?)
——就像妈妈那样?
“那不是自杀,是意外。”
尽管雅纪一再坚称,始终不肯松口。
当然,尚人也打从心底如此期盼着。母亲过于猝不及防的死讯,在尚人他们心中,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疑惑和伤痕。
然而——大概,尚人是不会选择死亡的。
会变成那样也是莫可奈何的——哪怕想得到的诸多条件都已备齐。
当真那一刻到来,尚人或许会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哑口无言地呆愣在原地吧。但虽如此,仍旧不会出现寻死的念头。
‘死了算了’。
就算口中说得再怎么潇洒干脆,一旦面临紧要关头,仍会对生命产生一丝不舍。
死亡——并非甜美的宁静。
是的……。至少尚人这么认为。
那一夜。
在不曾和异性有过普通xi的时候。不——倒不如说,在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冷不防地,被雅纪炙热的凶器侵入后肛。尚人的日常生活——就此崩毁,滚烫的肉块贯穿至身体最深处,连悲鸣也凝结在空气中。
神经遭受撼摇,血液随之沸腾。
那不是xi,而是强迫排泄的暴力行径。
没有怜恤,也没有爱抚。仅是撕裂黑暗排山倒海而来的一一拷问。
从那一刻起。
对尚人而言,‘死’已经转变成和痛楚连结在一起的‘恐惧’。
虽然现实如此沉重,可是,尚人还是不想寻死。事情就是那样。
当时……
阴沉浑浊的暗夜离去之后,在虚无朦胧的视线中,尚人最初看到的,是铁青着脸,口中不发一语,仅以悲痛眼神凝视自己的——雅纪的脸。
尽管如此、
勉强撑开厚重的眼皮,尚人不懂,为什么雅纪要用这种眼神看着白己。
打从母亲过世,雅纪那双仿佛玻璃珠般、徒剩冰冷艳丽的眸子,就再也没正眼瞧过尚人了。
对雅纪而言,自己已非同守秘密的共犯。甚至,不过是个毫无用处的包袱。
父亲离家远走的时候。
母亲撒手人寰的时候。
难过、痛苦……。想哭却哭不出来的尚人,只能任凭双腿僵在原地。然而,思及连雅纪也会抛弃自己,那股哀伤却沉重的彷佛连骨头都能压碎。
压低音量。
暗泣……。
——叹息。
紧揪着隐隐作疼的心口。
从那时候开始,尚人便放弃了永远不会实现的梦想。
然而——
为什么——
雅纪要用那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