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齐彧两口子就回家去了。餮翕众
白瑞珠回到房间,等陆骁紧绷着张脸回来,就开始冷嘲。“这么不舍得,还去目送了?”
他不回应她,她也不在乎,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脸冷笑。
久而久之,陆骁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心烦地别过脸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真是越看你越觉得好笑。你以为他们吵架,终于让你有机可趁了?真是天真!难道你没听过一个精辟的道理叫,夫妻*头打架*尾和?人家两口子耍花枪,你一个外人非要插手。”
“结果没扮成好人,反倒让齐彧拆穿你的真面目,人家和好如初,你却惹得一身腥。啧啧……你的智商都到哪里去了?”
她嘲弄地戳戳太阳穴,摇头叹息,“我真怀疑,就靠你这样的能力,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心烦意乱之时,任何一句话都会刺痛陆骁,他冷眼。“你说够了没有?”
“不够,远远不够……只要你一天不停止你愚蠢的行为,我这个当妻子的,就有责任提醒你……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是不会醒悟的了!我只能把你自掘坟墓,当作是好戏来看!看着你比我还悲惨,我心里多少痛快一些……”
“陆骁啊陆骁,你知不知道人最可悲的是什么?你自以为是!你用尽各种伎俩,最后也不过只是热脸贴人家的人屁股罢了……你自己不烦,不怕叶宝觉得你烦?”
陆骁毕竟是危险的狮子,就算懒得理会白瑞珠的嘲弄,也会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她的一再挑衅,无疑等于往枪口上撞。
霍地站起来,浑身煞气。“你疯够没有?棋子就尽好自己的责任,我的事你少管!”
他的眼神如同看待一只疯狗,刺痛了白瑞珠的自尊。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怒了,也跟着愤怒地站起来。“我疯够了没有?应该是我问你疯够了没有!”
“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叶宝爱的是齐彧,她根本看不到你。就算你死了,就算你是为她而死,她也不会看你一眼。陆骁,拜托你清醒一点!我嘲笑你,只是不想再看你自虐!”
“你把我当成利用工具,可是我从来没有计较过。餮翕众既然我们已经结了婚,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存在?”
白瑞珠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脱口而出自己都愣住了。
经这一刺激,方才意识到,她对他的嘲弄只是出于自己内心的不甘,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意。
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喜欢上了他。甚至,一点点爱上他了!
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失控挑衅他,她并不像自己嘴上说的那么无所谓!
“你的过去我可以不计较,你爱叶宝,我愿意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恶劣,只要你试着了解我,一定会发现我比叶宝更适合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她绝望地请求着,然而真心换不来陆骁的一眼,甚至于他只是感到荒唐。
“我不想再听你发疯!”
陆骁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转身要走。白瑞珠急了,扑上去抱住他,不顾一切地吻上了他的唇。
陆骁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做,反应过来之后,去扯她。但白瑞珠死死抱住他不肯放手,拼了命地亲吻他,好像他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不要推开我……求求你……不要……
但陆骁还是绝情地推开她,仿佛受到侮辱一般,双目暴怒。“你疯了!”
“是,我疯了,为了你我一点点疯了,你才知道吗?”白瑞珠像个疯子一样,又要扑上去吻他,这纠缠让陆骁发恼。一怒之下,给了她一耳光。
重重的一记耳光,响亮地甩在白瑞珠脸上,她跌倒在地。耳旁“嗡嗡”作响,大脑有一刻的不清楚。脸上火辣辣的,钻心地疼。
唯有他冷漠的嗓音,异常清楚。“别再有下次!”
她如一个被遗弃的妓.女般,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许久后,苍凉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
自从凌晨三点的约会被叶宝撞破之后,陆权就不敢再在那个时间幽会。餮翕众白天看到白瑞珠,心痒难耐,一直希望叶宝赶紧走。
终于等到了这天,他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备受煎熬。每分每秒,都好像有虫子在他血肉里啃咬,紧盯着黑暗中的摆钟。
时针指向三点,他急不可耐地爬起*。确定夏薇已经睡着后,轻手轻脚地出门,溜下楼去,不断地猜测着白瑞珠会不会赴约。
黑暗中那道人影,让他狂喜,险些没抑制住激动叫起来。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瑞珠,你还没睡?”
“睡不着……”白瑞珠早早就下来了,喝了很多酒。
之前那一次,她是为了引老*上钩。但这一次,她是自己心里苦,想要借酒浇愁。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人已经发晕了。
“你怎么又喝这么多?有心事?”陆权坐到她对面,关切地问。
借着月光紧盯着她,一条丝绸睡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前凸后翘。而且她没有穿内.衣,若隐若现,饱满诱人,快勾得他的魂都没有了。
空气燃烧起来,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浑身躁动起来,咽了口口水。
不见掩饰的欲.望,被白瑞珠看在眼里,觉得心又可笑。
她这副身躯,这张脸,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吧?是个男人,都该疯狂地渴望占有她,就像陆权这个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