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保护好我。。。”

对于他这种近乎撒娇的行为萧景桓非常鄙视,可却呼吸一滞,正在谈正事啊。用力戳了戳他腰,迫的萧景宣滚到一边,忽略掉他揉着腰委屈的样子。他要再这样自己就要先控制不住了。平复了一下,继续道,

“你我的位置,不能不争,只是这一次,要争的,不是皇位,是全身而退。要知道,有时候退比进难。”

其实早就在发现自己不愿放弃,即使又回到了这里,又变成了太子和誉王,也不愿放弃这份感情的时候,萧景桓就暗暗下了决心。身在其位,不能不争,所以这一次,他还是要争的,只是这次他争的不是皇位,而是一个安然无忧的未来。身为皇子,平淡的生活也绝不是能求来的,只能争。想着那几年他们平淡温馨的生活,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赢。既然皇位,天下与他无缘,那他这次就要争一争和萧景宣的缘分。

萧景宣又凑过来动手动脚,两人还待再说会儿话,再躺一会儿。殿外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

“贵妃娘娘到。”

两人脸色剧是一变,一起跳下床,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刚跑到殿外,越贵妃就进来了。

萧景宣上前扶着越贵妃, “母妃,您怎么亲自来了?让人来告诉儿臣一声,儿臣就会去昭仁宫给母妃请安的。”

“哼,”越贵妃正想责怪一下,可一打眼,看到了旁边的萧景桓。越贵妃打量了一下萧景桓,又看了一眼景宣。萧景宣感觉到母妃的视线,急忙低下头去。今日来,就是因为有人禀报给她,说誉王在太子宫中,待了一段时间了。怕出什么事,才过来看看,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

“参见贵妃。”

哼,越贵妃不在意的笑了笑,“原来景桓也在这里,怎么今儿个有空来太子宫中小坐?”

萧景宣扶着越贵妃上座,给她斟了一杯茶。然后狠狠瞪了旁边的小太监一眼,小太监吓得缩到一边。肯定是那个混账玩意告的密。

“贵妃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比赛狩猎,父皇命令一月之内,赢的队伍要教输的队伍骑射,还要报备悬镜司,景桓就是为此事而来。”

萧景宣听了松了口气,是啊,不就是为这事来的吗。

越贵妃点了点头,貌似是相信了。“不知你们商量好什么时候教了吗?”

“就在明日,早朝过后。”

“是啊,是啊。”萧景宣跟着道。

“你们一个多时辰就只说了这些事?”萧景宣又紧张了一下,倒是萧景桓假装疑惑的看了越贵妃一眼。越贵妃注意到萧景桓的眼神,自知说漏了嘴,有些不自在。

萧景宣慢一步明白过来,母妃怎么连待了多长时间都知道。趁机插话,又拿捏了一下语气,略微不满的道,“景桓,时候不早了,你离开吧。明日本宫必会遵守承诺。”

越贵妃刚刚漏了陷,所以也只能道,“景桓有空也可去见见本宫,本宫对景桓也一向喜爱的很。”

萧景桓在心里冷笑,又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萧景宣,“景桓明白,贵妃娘娘,太子殿下,景桓告退。”

等萧景桓走了之后,萧景宣笑着在越贵妃旁边坐下,带着点讨好,又微微带点抱怨,问道,“母妃,您又听那小林子说什么了,儿臣和老五说点儿事,怎么还惊动您亲自来了。”

一旁的小林子冷汗直冒,这两边,他谁都不敢得罪啊。

“你呀,你最近怎么总跟他搅和在一起。一个多时辰,你要说就说了骑射之事,本宫绝对不信,说,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真没说什么,我们商量了些骑射之事之后,”萧景宣回想了一下, “然后就因为楼之敬的事,多谈了会儿,母妃也知道,户部尚书楼之敬是儿臣钱财的主要来源,可因为兰园之事,岌岌可危。刑部虽然没有处置楼之敬,但是史都管和名册一齐消失,儿臣觉得是老五背后有什么阴谋,就说了几句。”他当初确实这么想过,觉得景桓肯定有别的打算,这真话假话参半,才更容易信吧。

越贵妃深思了一会儿,将信将疑,却也不再问了。只微微叹息,“宣儿,母妃赶来也是怕你受气,那萧景桓和皇后一样都是阴险狡诈的小人,我是你生母,你有什么事可不要瞒着母妃。”

萧景宣连连称是,心里有些歉疚。他相信自己的母妃绝对不会害他,可有些事他还不敢说。

萧景桓回到誉王府,细细思量着今后的路。其实他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既然他们二人已经表明心意,不管路有多难,他都对未来有信心。因为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

晚上,秦般若来找萧景桓,有些欲言又止,神色踌躇。

萧景桓知道她为什么如此。那日萧景宣送他戒指,虽不至于人尽皆知,但也是沸沸扬扬了,以秦般若消息的灵通,自然也是知道了。只是他人皆不知那是何物,都以为像太子所说,是特别的求福之物而已。可那戒指却是自己让秦般若打的,以自己那天的样子,秦般若该猜得出来这饰物代表何意。

其实他也没打算刻意隐瞒。作为自己的亲信,秦般若早晚会知道,甚至不只秦般若,其他自己相信的人,对自己死忠的人,他也会告诉他们他和太子关系不同寻常。以后要做的事还很多,而隐瞒无助于信任。毕竟,他要放心用的人,必须忠于他,也要忠于萧景宣。

“有什么话就说吧,般若。本王一向视你为心腹,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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