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嘤嘤嘤~~”

教主勾勾手指:“来,抱抱!”

然后,鸟兴奋的抽了!!!

☆、谁

前半夜高度紧张,后半夜走了大半个城市,白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开会,这一天一夜,终于把胡思乱想的司小年累傻了。

上了飞机,坐到座位上,他把手机关机,安全带扣好,背包都懒得放抱在怀里,连个过度都没有,上下眼皮一碰上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带飞机平稳飞行后,代东郎找了过来,跟司小年旁边的学生换了位置,他过来本想聊会儿天,没想到司小年睡的这么沉,飞机餐都不要,一口水也没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他俩一句话没说上。

代东郎要了毯子盖在司小年身上,看着司小年四分之一的侧脸,手抬了抬又落下。

司小年算得上敏感,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他在主动找话说,只要他一靠近,司小年就后退,太明显了。

代东郎很优秀,优秀的人大概都享受挑战高难度题目的过程。

司小年对他来说,是目前最难的题目,比刑事案件,比民事纠纷,比博导论文都要难,但有趣,他起了兴趣,但又不单单是兴趣这么简单。

“醒了。”

司小年动了动,睁眼看见身边换了个人,“嗯。”了一声,抻懒腰毯子滑到地上,他弯腰捡,代东郎也弯腰捡毯子,俩人头撞到一起,很尬。

“面包吃吗?”代东郎递了一个牛角包到司小年面前。

司小年笑笑没接:“不喜欢吃甜的……”他还没说完,代东郎另一只手又递过来一包苏打饼干。

“那只能吃饼干了。”代东郎语气轻快自然。

司小年接过苏打饼干说了句“谢谢”,他不饿,他怀疑他的消化系统可能出了问题。自从昨晚紧张过后,胃里一直胀着,甚至感觉有点厌食。

不会被那只巴西鸟说中了,他真生病了吧?

代东郎像是在陪吃,司小年吃饼干,他在吃牛角包,时不时瞅一眼司小年。

“你接了副主席的位置,看过他准备的材料吗?”代东郎问。

“看过,”司小年点头,“下午在徐教授办公室讨论了一个小时,改了一些我擅长运用的方法,希望不影响整体发挥,一会儿材料发你,你过一遍吧。”

代东郎被后排的人拽了一下胳膊,他转头跟后排的女生低声说话,再转回头笑着看向司小年:“先声明我只是代问。”

司小年“嗯?”了一声:“问什么?”

代东郎指指身后随行的几个女生:“她们问你是不是单身?需不需要学姐辅导功课,要不要学姐帮忙占自习室的位子,还有,哎,我不说了,”他转身跟身后几个女生说:“你们自己问,这么近,传什么话!”

司小年笑笑,辩论赛大部分都是大三大四的学生,大一的没有,大二的只有他一个,除了代东郎和老徐,其它也只是觉得眼熟,仅限于知道是同系学长学姐。

大家开个玩笑,调戏一下帅学弟,都抱着白嫖谁不嫖的想法,开始更司小年聊天。

代东郎笑笑,揶揄自己:“长得帅就是好,怎么不见你们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一个大四男生,跟代东郎混熟了,也知道代东郎从不隐瞒自己性向,直言不讳的点破:“师兄你得了,谁不知道你性别男爱好男,你要女朋友干嘛?养着当闺女吗?”

代东郎不怕他们打趣,他的目的达到了,余光瞥见司小年往嘴里放饼干的手一顿,也只是一顿,接着好整以暇的继续吃。

飞机落地后,司小年始终陪老徐走在最后面。

老徐把代东郎当爱徒,当司小年是关门弟子,简直是疼爱有加。

司小年“利用”这份疼爱有加,央求与老徐同住的学长换到了代东郎那屋。

七天对于参加全国大学生辩论赛的一行人来说,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闲扯淡。年年成山大学出战成绩都非常好,没理由在他们这届人手里砸了锅。

司小年果真厌食的非常厉害,但j-i,ng神很不错,他凭借一瓶维生素c好像能无往不利。

“维c?看你总拿在手里。”三天下来,除了辩论赛上能见到司小年,代东郎这几天私下就没见过司小年,颇为遗憾,毕竟没能“以权谋私”成功。

“嗯,……朋友送的。”司小年今天吃完晚饭没急着回去,老徐在首都政法大学的老朋友来看他了,这会儿俩人正在房里喝茶聊天,所以他才在餐厅落了单。

“送维c,挺特别。”代东郎目光落在司小年手里的小瓶子上,常见的牌子,常见的东西,但能看出来司小年很珍重,顿顿吃饭吃几口后开始吃维c,辩论赛轮到他们上场前也吃维c,下场还吃,奇怪的举动。

司小年心想,特别吗?也许……特别,他是特立独行的猪,那齐然就是一只特立独行的鸟。

一猪一鸟,算不算相得益彰?

“看你这几天胃口不好,明天休息半天,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代东郎推了一杯热柠檬水到司小年面前。

“不用,天热不想吃,谢谢!”

“司小年,我表现的很明显吗?”代东郎直视司小年笑着说。

“嗯?”司小年乍一听没懂,转瞬明白过来,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他点头干脆的说:“算是吧,毕竟没有人能对路人甲乙丙丁表现的这么……”他欲言又止,在他看来代东郎比齐然还迫切,又表现的很坦荡。

算是个中高手,虽然他没见过几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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