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之前,在老家已经跟前一个婆家过了一遍彩礼,定亲酒也摆过了……”

所以这么多年对他们一家人都在进行“无声的报复”?

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这章看了肯定闹心又糟心,但强迫症的想交代一下。

二更尽量不晚。

【小剧场】

鸟哥小可怜蹲墙角无声抽泣ing

教主:“来,抱抱!”

鸟哥悄mī_mī瞄一眼→_→,换成嘤嘤嘤~~

教主:“呃……那,亲亲吧。”

鸟哥果断“啾!”一个,然后继续嘤嘤嘤~~

教主:“要不……给你玩我鸟。”

鸟哥眼泪汪汪凑上去搓小鸟,边搓边嘤嘤嘤~~~

教主豁出去了,裤子一脱:“菊花送你!!!”

鸟哥兴奋搓手:“哇哈哈哈哈……早说嘛!”

教主暴起按住鸟一顿揍:“就知道你丫憋着坏!”

鸟哥又蹲回墙角嘤嘤嘤~~

教主←_←:“不许哭!”

鸟哥:“嗝!嘤~嗝!”

教主叹气:“算了算了,送你送你,来吧!”

鸟哥心里小人狂喜武大刀:卧槽!卧槽!就为了这朵菊花,下跪求我亲妈给我加戏,我容易吗我!

☆、等我

再次忆起当年的往事,仍旧让老头儿心力交瘁,但还是不停不停的讲,一直讲到齐然出生,苍老的脸上才有点喜色。

电动汽车停在前院门前,齐然手掌托着膝盖弯,搬着腿放到地上,再站直,整条右腿都是僵的,他猜是膝盖内外两侧韧带拉伤更严重了,这次弄不好要打固定。

一老一小,一前一后进了屋,齐然爸爸正拿着武侠坐在后院门前看,背影对着前门,阳光洒在两条腿上,他扭头对进屋的两人笑。

“检查的怎么样?”

“还是老样,”老头儿往藤椅上一坐,拎起恒温水壶开始沏茶,“酒不让喝,r_ou_不让吃,忌这忌那的。”

齐然背上自己双肩包,出门前嘱咐:“遵医嘱,我马上放暑假了,回来带你去复查。”

“臭小子!折腾我玩是吧!”老头儿气哼哼的一拍膝盖。

齐然不接话,继续往外走。

“现在走?吃完饭再走,”老头儿话没说完,前门已经关上了,他起身追出去,站在阳台上看齐然把自行车从电动汽车后座搬出来,跨上去,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小子!”他喊了一声。

齐然左脚蹬车,右脚尖虚点地,抬头看被阳光晃的半眯眼的倔老头。

“谁敢动我孙子!”

这句话忽然在耳边响起,……他冲老头儿摆手,扶稳车子骑上走了。

老头在眉骨上拿手搭了个凉棚,目光一直追着齐然骑上海边水泥路。

这一路,齐然都在用左脚蹬车,右脚只是踩在车蹬子上保持身体平衡。

骑到渔具商店已经汗流浃背,车子寄存到老板家,站在路边等12点整从南县汽车站开往成山市汽车站的小巴车。

燥热的夏天,空气被炙烤的扭曲变形。齐然感觉热的汗一股一股的往外冒,但冒出来的汗却是凉的。

十二点过五分小巴车到了,齐然在最后排坐下,从背包里掏出给司小年准备的木奉球帽,头靠在椅背上,帽子扣在脸上。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出息,也许等的就是他这张脸被隔绝的这一刻。

帽子扣下来的一瞬间,滚烫的液体夺眶而出,划过脸颊、唇角,下颌、最后汇聚到扬起的下巴上。下巴边缘贴着帽檐,热泪侵s-hi了帽檐。

冷汗一直在冒,热泪也一直在留。

眼皮下,瞳孔轻颤,传输回大脑内,大脑里正在上演着两个小时前的那一幕,这一幕落下,接着二十年前的一帧帧画面有条不紊的闪过。

旁白是爷爷的声音,那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悔恨,带着怨气,带着不甘,又好似一个寻常人平铺直叙的讲着别人家再平淡不过的旧事。

而他……是那个平铺直叙的故事的“产物”。

“我当初就该掐死你!掐死你!”

尖刺的嘶喊声里裹挟着浓烈的恨……

“……小伙子?小伙子?哎!醒醒。”

齐然感觉手臂被人推了一下,抬手按住帽子在脸上擦了一把,手指隔着帽子的布料按压揉搓了两下眼睛,拿下帽子看向说话的人。

“是不是你手机响?响了三四遍,快看看吧。”坐在齐然前面的是一个喜气洋洋挺胖的阿姨。

“谢谢!”

四个未接一个是牛格打的,另外三个都是司小年打的,前两个相隔一分多钟,第二个和第三个相隔五分多钟。

“喂。”

“我在你寝室,你去哪儿了?”

“小巴车上,快到汽车站了。”

司小年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换了个地方打电话:“回家了?”

“嗯。”

“怎么了?”

司小年要比齐然敏感许多,齐然也没打算糊弄过去,一方面他的腿已经这样了,另一方面他实在没心情找理由了。

“见面说,过来接我吧。”

“嗯,等我。”司小年那边好像在边说边跑,听筒里的喘气声很有节奏感。

“等你。”齐然声音轻到飘忽,掩饰不住的颓废和消沉。

司小年一直没挂电话,听筒里有呼呼的风声,有独属于校园里的气息,有飞快路过短暂收录的学生聊天的段落,有午休校园广播的轻音乐,还有经过西门,或者是狂奔出西门时,被电动车按铃催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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