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臻邢在岸上轻轻笑道:“昀儿怎的反应这般大?”他说着已是脱了衣服下水,“师父瞧瞧摔着没有,这池子我挖得很深,师父来捞你。”
安昀那衣衫不曾脱完,还有件单衣未脱就跌在了水里,他乃金丹期修士,自然是摔不着的,不过是呛了口水,他在水底已然听见了臻邢的声音,又听哗啦一声臻邢已然下水,他连忙往深点的地方游了游!
笑话!他那欲.望也不知怎的,还不曾消去,若是让师父发现,指不定要怎样看他!
如果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中了彼岸登仙,不过是这等反应,一定好生安慰他这不过是寻常!虽说是余毒,但彼岸登仙何等厉害,这般已是大幸。可关键是安昀不晓得自己中了什么厉害的毒,此时此刻他只担忧着自己难不成是看了那本子,就这么惨绝人寰的有了断袖之癖!
安昀内心呜呼,臻邢却已经一头扎进水里去捞他。
两人不管是体格还是修为,都是差了一大截,臻邢不过两息,已经抓住了安昀的脚踝,然后他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一把就将安昀扯了过来。
安昀的身体在水中被外力一扰,立马失去了平衡,臻邢眼疾手快的搂住他腰,他那柔软的青丝在水里虚虚飘荡,映着水底玉石斑驳的光影,他面容柔和而朦胧,皮肤白得脆弱,像一只被禁锢的水妖。
接着臻邢往池底一踩,搂住安昀浮了上来。
安昀一浮上来,立马挣扎着将臻邢推开。臻邢皱眉训道:“别闹!师父瞧你方才呛了口水,冰琼露浓度太高,昀儿向来怕疼,这会儿定然很疼,师父特意过来给你缓住!”
安昀连忙用手别开他:“不疼的师父!我一个人就够了!”
“又说这等话?!”臻邢面色不好,压迫着凑近他,又紧紧将他捞过来,“昀儿不可以再这样说话,昀儿…咦?”
臻邢那手胡乱捞他,这会儿好巧不巧,正摸住了安昀还不曾压下的欲.望,他脑袋卡了一下,动作一停愣了一下。
安昀连耳根都红了了个透,他趁臻邢发愣,重重将臻邢一推,连忙游到远远的对面,瓮声瓮气喊道:“师父别过来!”
臻邢瞧他转了个背,耳尖红红,简直心痒得不行,他连忙沉了沉气,温声安抚:“昀儿不怕,师父不过去。”他顿了顿又说,“昀儿此乃正常反应,不必惊慌,你过来,师父给你弄弄。”
啊?师父你说什么?这种事还能要别人来弄!?被发现已是奇耻大辱!如果你不是师父并且我打得过,一定要灭口!还能给弄?
虽然此事他此前也晓得是寻常,被发现也可淡定来对,可关键是他现在十分心虚,他可是看了本子才这样的!
“我自己来。”安昀小声的说。
臻邢心跟猫抓似的,他正经开口:“昀儿此前可弄过?”
“入道之前弄过。”
臻邢‘啧’了一声,严肃道:“按理说入道之后,不修合欢之道,寻常剑修少有此事。”
安昀闻言更加羞愧,他已然忧心忡忡,觉得自己已经有五成可能沾上了断袖之癖。
如果可秦儿在这儿,听臻邢此言,一定会忍不住一巴掌拍过去,当然也只敢在心里来拍。可你这么大一魔修,这般来胡说八道,真的不怕将弟子养歪?
只听臻邢叹道:“入道之后,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一个不甚,失了元阳,元阳乃是大事,往后修道可是不妙!”
臻邢说出这话,全天下的人简直都要朝他吼一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元阳怎会这般好失去,一般交.合也难失元阳,这般来哄人,可是要将人吓死?
安昀来乾坤界也不满十年,又是一心一意修道,哪里仔细研究过这等事?且他向来信任臻邢,臻邢这么一说,还真将他吓着了。
断袖之癖还是次要,但关修为,必然马虎不得!
臻邢见他脸色苍白,瞧那模样已是吓着了,他连忙想安昀招手,温声哄道:“昀儿过来,师父乃合体期大能,此事十分有分寸,必然不让昀儿有失……”他顿了顿,又坦然笑道:“这等事不过是寻常,昀儿男子汉大夫,便是这般来怕?还是不信师父?”
的确如此,入道之前安昀在东宫,母亲未免他沉迷于女色,特意派信得过的侍卫过来教他此事,虽然不曾让那侍卫亲自来弄,大约男子之间,此事也属寻常罢?
然后臻邢看见安昀往玉池对面,慢慢的游了过来,他连忙过去接他,然后一把将他搂住。
臻邢将他环在池子边角,抚了抚他背脊以作安抚,安昀别过脸,只说:“师父快点。”
臻邢那双猩红的双目红得发暗,他轻声笑了一下,那笑声沉哑得安昀浑身发麻,只听他哑声开口:“昀儿放心……”
然后他的右手手渐渐向下——
“啊~”
安昀忍不住喊了一声,他双唇微张,臻邢趁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是糖。”臻邢在他耳边轻声哄道:“师父回来后独自研究许久,终于弄出了昀儿说的那糖,昀儿说甜不甜?”
那糖又香又甜,还是果味道,多年不曾吃糖的安昀只觉得这糖好吃至极,臻邢那手艺果真是天下少有。
“甜……”
臻邢那手不慢,安昀又轻轻呻.呤了一声,他那睫毛微微s-hi润,整个人仿佛笼罩在s-hi润的雾气里,臻邢忍着去舔他亲他的冲动,高挺的鼻梁蹭在脸颊,他呼出热气,声音又轻又沙:“昀儿往后若是要弄,皆是要来寻师父,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