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岳景臣穿着青山剑派的嫡传弟子服饰,银白色服饰随风翻飞,长长的银白色发带被风扬起,很是fēng_liú倜傥。
看见这一幕思义不得不感慨,青山剑派嫡传弟子服饰,果然是江湖公认的好看,最主要的便是不管服饰,还是发饰,竟然都不会成为累赘,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岳景臣本身是具有魅力的,他也是会欣赏美的人,自然眼睛会多看岳景臣。
等岳景臣比过武之后,思义便马上离开了比武的地方,因为再不走,他就会被很多人挑战。
被这么多人挑战,一开始他还有些疑惑,清堔清澜便告诉他,
“师叔祖你不知道吗?自你在南阳剑派领悟了剑意之后,咱们飞燕剑派的门槛都差点被人踏破了,每天都是找你挑战,或者要听你的见解。不过都被不违太师叔祖给挡回去了,不然哪有你的清静呀?“
“师傅吗?”思义问道。
“是啊,就是不违太师叔祖。”
思义脸上很是柔和,他的师傅又为他默默做了一件事,他可怎么报答啊!这样想着,脸上却笑了起来,“谢谢你们告诉我,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
清堔清澜两人一听,眼睛一亮问道:
“师叔祖,你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看他们这样,思义不免又笑了气啦,说道:
“若再有人来找我挑战,你们就说我身体不适,我先走了,此事就拜托你们了。”说着思义便运起轻功飞走了。
“哎!师叔祖…”两人脸耷拉下来,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思义便不见了人影。
“现在怎么办?”清堔问清澜说道。
“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呗。”看着来找思义挑战的人,两人心里很是苦涩。
而思义离开之后,就去了后山悬崖。现在才刚过申时,离太阳下山还有些时间,思义便那一树下坐下,看着悬崖方向,静静的看着这世界的大好河山,心中平静舒适。
每天他都会来这里,可以让他平静。思义看了一会,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休憩。
正休憩着,突然听见脚步声,他略一判断,便知道是岳景臣,虽然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来,但也没有问,依旧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没变。
而岳景臣一来便看见思义,还以为思义已经睡着了,动作就变得很轻,走到思义身边,背靠着树坐了下来。轻声的喊道:
“玉嵘师叔,玉嵘师叔!”思义现在有些困倦,不想理他,便没有作答,谁知岳景臣没听见思义的回答,便脱了衣服,盖在思义身上,将思义的头枕着他的腿。这样一来确是舒服些,思义便没有反对。
岳景臣看着思义,闭着眼的思义,脸上很恬静,他将挡住思义脸的头发抚开,用手中摩挲着思义的脸,这一刻心中涌出来的喜欢,前所未有的浓郁。他又抚摸着思义的头发,眼睛看向悬崖,心中慢慢平静下来,他好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那一次就是在这个悬崖边上,岳景臣发现他对思义有别样的感觉,不过他没注意到罢了。
他发现那一刻,称之为心动。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心动,不是莫名其妙的,这得先有促成心动的条件。这条件也许是两人长久的相处,也可能是那个人有值得他注意的地方,又或是那个人令他感动,令他感激,这些都是促成心动的条件,也称之为喜欢。
要心动先得是这个人不讨厌另一个人,是喜欢另一个人的。
心动不是莫名其妙的,是有迹可循的,这世上除了一见钟情是霸道无理,无迹可寻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有理的。
因此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心动,那么就很难改变,而且以前压抑的感情,会如洪水便迅猛的涌入心头,岳景臣便是这样。
可怜的是他发现得太晚!!
思义枕着岳景臣,呼吸交缠在了一起,闻着岳景臣身上的味道,竟奇异的好闻,令思义觉得更加的舒适。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思义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睁开眼,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静静的看着,岳景臣低头时便见他眼睛已睁开,以为他睡醒了,对他笑笑,没有说话。
思义也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也没起身,而是看着落日,残阳如血,照在思义的脸上,令他看起来如梦似幻。
岳景臣看着他,不受控制的捧起他思义脸,吻上了他的唇。
也许是落日太美,也许是岳景臣的唇太烫,思义发现他这一刻根本不能拒绝。
这一刻思义才承认了岳景臣对他来说还是不同的。否则他为什么拒绝不了,否者他那日他为什么会与他欢爱,不是因为意外,也不是因为他想放纵自己,而是因为岳景臣这个人。
这个发现令他很欣喜,也许他再也不用活在傅清平的阴影中。
可是他立刻又陷入了绝望中,他的身世和他经历过的感情,令他再也没有勇气去爱别人了。
他在感情上一向是个弱者,若是这个人也不爱他,或者没有多么的爱他,他该怎么办。
燕思义他在别的方面坚强得可怕,在感情方便却懦弱得可怜。
他已经不敢再爱了,连尝试都不敢了。
他一把推开岳景臣,眼神冷漠的看着他,只有这样,才能让思义看起来强悍一些。
可这样的思义,令岳景臣很害怕,“玉嵘师叔,我...我....”他一着急,便有些胆怯,但有马上鼓起勇气,不顾一切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