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已经够了,我们努力的挣扎过了,现在没必要再纠结了,也许这就是宿命吧!”萧澈直接挂了电话,这样虽然会很没有礼貌,但是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一直再告诉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一个人生活,再也括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人都不能再爱了,三年前那种彻骨的疼,一次就够了。

萧澈的心没来由的发慌,没办安安静静的法坐着了,于是站前来,在候机室里闲逛,以前他很喜欢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然后看到那个景色很好,就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画下来,他喜欢铅笔与纸张摩擦的声音,那种沙沙的声音总能让他找到灵感。

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萧澈忽然停了下来,看着那个角落,恍惚好像看见两个男孩坐在这个角落,肩并肩的靠在一起听着歌,相视一笑,那是他们大一暑假,结伴去s市发生的事把,那时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明朗,他只能压下心中的那份悸动,不敢表现出出一丝的喜欢,担心着平衡被打破后如同现在一样的悲凉,酸涩的感觉中夹杂着一丝的甜意,这也是那份坚持的信念吧。

萧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时他的母亲父亲还是很慈祥,自己的还能跟他回家蹭饭。

萧澈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都快成老头子了,戴上耳机听一些轻快地歌曲。忽然萧澈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口鼻,熟悉的味道,让萧澈惊慌失措,不断地挣扎。

但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萧澈根本挣不开,过了半分钟,萧澈终于安静下来,靠着一个身后的人昏睡了过去。

顾安把萧澈打横抱了起来,看着萧澈昏睡着的脸,嘴角划过残忍的笑容,撩拨完了就想逃,是你天真,还是我太好欺负了。

顾安毫无顾忌的抱着萧澈大步离开机场,有很多人注意到,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只因为顾安周身那生人勿进的冷气开的实在是太足了。

萧澈缓缓地睁开眼睛,头有些沉,口有些渴,自然而然的拿起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喝完水才缓过神来,想起来自己在机场被迷晕了,又被绑架了?可是明明自己都已经选择离开,这这群人竟然还是不放过他?难道是他在婚礼上一时痛快,惹怒了顾父?萧澈大脑飞快的转动。

“醒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萧澈的思绪,这声音在熟悉不过了,手微微一抖,水杯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萧澈却没有去管水杯而是条件反s,he的靠向床头,双手抱胸做出防御的姿势。

顾安伸手接住水杯,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淡淡的问:“饿吗?”

萧澈尽量平复自己的思绪,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安也直截了当的回答:“我绑来的。”

萧澈听着顾安如同说我早上吃的是豆浆油条一般的语气,恨得牙根痒痒,继续追问:“你这是干什么?”

“不想让你走”顾安语气依然淡淡的。

听到这,萧澈心里的火气压也压不下去,猛地从床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顾安:“你他娘的疯了,老子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干嘛还要招惹他,三年前那一刀还不够深吗?

顾安看着那双白净的脚踩着冰凉的地板,皱了皱眉,抬头看着萧澈说:“上床躺着”。

萧澈原本一大堆这质问,被顾安一句话噎了回去,于是咬着牙说:“你滚开,老子要回家。”

顾安依然皱着眉,盯着萧澈。

如果是三年前的萧澈,也许会听话回到床上。但是现在的萧澈,只会更加倔强的瞪着顾安,一副老子就这吊样,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顾安忽然上前,一手按在萧澈的肩膀上,脚下微微一用力。

萧澈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跌在床上,而且身上还压着一个庞然大物。

萧澈手脚拼命地挣扎,可是顾安就如同磐石一般,死死的压着萧澈。

萧澈终于累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顾安大吼:“你给老子滚下去”。

顾安看着萧澈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萧澈在强装凶悍,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从床上起来,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装。

萧澈坐起来揉着手腕,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顾安。如果眼神能杀人,相信现在顾安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老子不要和你睡

萧澈平稳了呼吸,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安回答说:“把你留在身边。”

萧澈耐着性子问:“留我干什么?”

顾安回答说:“弄明白我为什么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萧澈真想仰天长啸,这特么算什么借口,强压下内心的火气,问:“你要留我到什么时候?”

顾安回答说:“不知道。”

萧澈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吼:“你他娘的就是神经病。”

顾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见到你以后我就一直这么认为。”

萧澈怔了怔,忽然换成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们见面不到一个月吧?病情发展的挺快”

顾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其实两年前他就见过萧澈,每天只是为了见到萧澈的背影,他就特意开车绕半个城市,看着萧澈打开大门,打着小哈气,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心里就会满足。这个偷窥狂一样的怪癖,他坚持了整整两年,甚至跑去看了心理医生,却没有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又怎么会选择萧澈所在的婚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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