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就看着那宁氏去死?别说还是亲戚了,就算不是,这也不能看着人家在你们吏部门口跪着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不选在吏部门口,又恰好把人给堵到了,指不定那史鼏就一命呜呼了呢!”

王氏说着还不禁感慨了起来,“想来这一劫过了,那宁氏将来也能福来运转,还能有好日子过。”

“敢情老爷我给你说了这么一桩反而让你当成八卦听了?她是福来运转了,结果老爷我在这我荣国公面前可就失了颜面了,这管束不严,不说别的,同是六部尚书,老爷我在他面前就跌了份儿。”安尚气哼哼地道。

那王氏转念一想,可不是?只道:“那老爷你就明天登门拜访呗,之前咱两家又没个什么来往,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套套近乎。”

安尚:“……”

见他一脸无语,王氏瞪道:“你是听还是不听?跟这样的人家套关系怎么了?亏得你还是六部尚书呢,也不知道新皇是怎么点了你当这尚书,脑子如此不开窍。”

这安尚哪里不知他这位夫人是将他刚刚说错的话全他“找补”回来?只得求饶道:“行了行了,我明天去还不成?”

那王氏顿时满意,又道:“说大也不是什么大事,指不定消息还是那宁氏身边的人走漏的呢,这谁又能说一定是老爷您的错?”

见安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才凑过去双手在安尚的背后捏了起来,道:“也不知道这位国师大人有没个法子给我那兄长解解套,早跟他说这什么大理寺寺卿不是个好差事,让他想办法提一提,不然干脆一点外放也行啊,可他死活不去。这下好了吧,受教训了!”

她对她那兄长早是怒其不争,说起兄长的事那口气反而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弟弟一样。

这安尚书其实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只道:“你以为如今外放是好差事?跟你说吧,要是没有今年的恩科,这不知道要缺多少人。以前都是人人攀关系想谋个缺,如今差事大把的有,就看他们有没胆子干了。”

这一说王氏顿时心动了起来,她娘家还有两个堂弟,都是屡试不中的,这人都到中年了,倒也没了再拼一把的心,前些天还跟她说着能不能让姐夫给谋个缺呢。

她道:“此事当真?”

见她来劲了,那安尚书哪里不知她那点心思,当下就道:“当真,怎么不当真,只是老爷我说到前头,如今的差事是真真不好干!”

“不就是钱嘛,我们王家不差钱。只是这好端端的大老爷们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一无所成怎么像话,您就给上上心啊。”

安尚不禁苦笑,这还都成了他们王家的事了。

不过他这位发妻说的也是实话。他那岳家乃是皇商出身,倾其所有才供出了七八个举人,最后能有所成的,也不过只有他那个一点都没有王家的精明,反而有些板正太过的大舅子。

只是他还是很爱惜他那位大舅子的人品的,也总能和他说到一起,投契!因而少年时期两个人就关系很好,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家。

又或者说,这是王家“榜下捉壻”当年看好他的前程,也就将女儿带着丰厚到吓人的嫁妆嫁给了他。

如今也不是让他给王家做别的,不过是两个举人当个小官儿,这难道还能不帮忙?自然是帮得。

而且就如王氏刚刚的豪言一样,王家不差钱!当官也只是让爷们有点事情做,毕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能去继续当个商人?岂不是笑话。既不差钱,也不会鱼肉百姓,要是找几个合适的师爷帮衬,将来指不定还能升到五品。

见他爽快答应了下来,王氏心中也高兴,又亲自给他洗了脚重新换了鞋袜,才陪他一起用晚膳。

饭桌上这位安王氏也不住嘴巴,一边说了说家里的几个孩子,一边又说了刚出生的孙子,接着话题一转,又转到了满京城里最热闹的一件事儿——四五之争。

“你不知道这几天多少人跟我说他们的事,你且跟我说说,这四皇子会不会在那边因为什么病啊,一不小心马上摔下来啊,就那么死了?”

安尚书:“……”

算了,他就应该觉得孩子都大了,也都成亲了,分开吃比较好。要不是这样他还不需要在吃饭的时候还要满足妻子的好奇心!可这也是往王氏唯一的乐子了。

再加上最近中秋,家里迎来送往的人比较多,怕是真如她所言一样都是在讨论这个的。

于是尚书老爷就自己推测道:“倒也不会,毕竟咱当今圣人不是凡胎,而且那清源妙道真君可是三只眼,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

对,这尚书老爷如今已经是笃诚的道教信徒。

“你们一群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动不动就异想天开。这四皇子要是能出事儿,圣人能让他去?何况还有太上皇呢。”

那王氏不禁道:“说到这里,我倒是记得太上皇好像一开始是让八皇子去的?”

听到八皇子这三个字,那安尚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妥,低声道:“以后别人跟你提起来八皇子的时候万万不能多嘴,更不能妄言,听到了没?”

那王氏不解道:“这怎么了?”这老四和老五能说,老八就不行了?

这要是尚书老爷知道她这想法,肯定都要喊她一身姑奶奶,求她嘴下留情了!一群傻娘们,好端端的议论这些爷做啥?

老爷还不知道,于是声音更低道:“那德妃死得蹊跷,我担心这八皇子……”

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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