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着意味深长的惬倦来,他略带着邪气地笑了笑,“他?现在是我的人,你再也别想见他了,他可乖了,坐在我腿上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此话一出,陆尚温却奇迹般冷静了下来。

“他说的是假的。”陆尚温想,即使是对他,唐豫书也没那么黏糊过。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跪在林寰并身边说着什么。

林寰并脸色一变,对陆尚温身边的狱卒使了一个眼神,那狱卒立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捂住了陆尚温的口鼻,只闻到了一股苦杏仁的味道,陆尚温陷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事后

狱卒扔了手帕,上了趟厕所,擦过屁股后,不自觉将手闻了一闻,然后眼前一黑,晕在了茅坑边。

后头的人大叫:里头的弟兄好了吗,哥儿们顶不住啦,你是掉坑里了吗?!

☆、第 六十三 章

陆尚温是在摇晃之中醒来的。

此时他被架着双手,摇摇晃晃走在陌生的路上。

不知走了多久,几人押着他进了一屋子里,里头也是一间一间互相紧挨的牢房,却与先前蹲的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牢房差太多。

那间牢房空空荡荡,这里的牢房却一片杂乱,似乎还有时不时冒头四处奔走的小动物与他们碰个撞面。

陆尚温的头垂得低低的,好让别人觉得他还在昏迷,就此空闲,他看见了躺在牢房内生死不明的唐长耀。

他再流连一下视线,发现四周关着的大多是唐家人,都是一样的颓废、生死不知。

陆尚温被扔在了唐长耀隔壁的牢房内,他一时欣喜,心想:“天要助我。”

但牢门一落锁,他就焦灼了起来,他心道:“可我与唐长耀隔了一堵墙,他还不知是死是活,怎么跟他联系?”

狱卒一离开,他就立马睁开了双眼,蹲在栏杆边鬼鬼祟祟地试那栏杆的宽度,他惊喜地发现这栏杆竟可以过一只手臂!

陆尚温很快便收敛了脸上的喜色,他伸手出牢,意欲够着隔壁的铁栏杆。

这手已经无法再一动,可陆尚温却只能够碰着墙壁——这墙壁极宽大,也许是害怕一些较有能力的犯人打破墙壁,与其他牢房的人狼狈为奸、上下其手,将狱卒耍得团团转。

陆尚温只好缩回了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此时的他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墙上,脸被挤得变形,他再把手贴了过去,终于找寻到了一根栏杆,他使尽全力去敲那栏杆,敲了不下几十次,顿时牢房内叮叮咚咚、鼓乐喧天,光听这声音就令人感慨好一派热闹场面,全然不会想到这是来自牢房的声音。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看了过来——只见一俊俏小哥,姿势猥琐趴在墙上,伸着手去敲隔壁牢房的栏杆,大有不敲醒他就誓不罢休的气势,而隔壁牢房躺着一孩子,断了一臂,在那噪音缭绕了许久之后,他终于皱了皱眉头,然后睁开了双眼。

唐长耀的梦中只有从前向奶娘讨糕点、与朋友厮混游玩的欢乐时光,而正是如此,才衬得现实残酷冷漠。他不情愿地从过去的时光内挣脱而出,看见了牢房永远的昏暗潮湿肮脏,转头看向噪音来源,看见了一只已经敲得红肿紫青的手,他愣了愣,不知为何就想起来那个有时会闲着没事给他煮面的温商路。

而就在此时,似乎有脚步迅速移了过来,他使尽全力移了过去,软绵绵地将仅存的手握住了那只手,而另一边的人立即停下了动作。唐长耀将对方的手推了回去,那人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缩回了手。

不一会儿,一凶神恶煞的狱卒就走了过来,朝每一个被关押的人恶语相向了一番,才施施然离开,那见那狱卒已经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唐长耀才气若游丝问道:“温哥哥?”

那人在他话落下后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辨别他说的话,随后唐长耀听见那人答道:“是,也不是。”

唐长耀疑道:“怎么说?”

那人道:“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们,我真名为陆尚温。”

唐长耀在心里嚼了几遍“陆尚温”与“温商路”这两个名字,才发现其中奥秘,不由得暗自懊悔自己的晚悟,他轻声道:“是我们愚钝,居然没发现这两个名字之间的联系……”

陆尚温却道:“我骗了你们,你们却以真心信我,是我的错。”

唐长耀却问道:“陆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陆尚温听这“陆公子”与先前“温哥哥”的差别,知道对方还是在意的,他苦笑了一下,道:“大势变化,就这个姓氏而言,林寰并定然会抓我。”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唐长耀苦道:“林寰并捉了倩倩的父母逼她说出你的去向,我一哥哥去救她的父母,却被发现了踪迹,他就搜到了地下……”

陆尚温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的错。”

唐长耀道:“错不在你,是我们不谨慎被他抓到了尾巴,陆公子你不必事事怪自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顺应天道的,如果我死了,那也就只是我命短,无需怪生人什么。”

陆尚温却只能回应他以沉默,许久,他道:“为什么林寰并定要抓你们?拥有秘籍的不只有你们,还有另外两册,他为什么不去在意其它两册,非要咬着你们不放?”

唐长耀答道:“我曾经也很好奇,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然后他告诉了我们一个故事。”

陆尚温:“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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