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如愿地尽情掠夺的骆曜笙,不满地皱起眉头,粗暴的吻中怒火燃起,用力地一咬她已经受伤的唇瓣,想要进行更加深处的掠夺。
宛若鸩毒的液体混杂在自己的口腔中,与自己的相融合,带来的是致命的感觉,她渐渐沉沦。
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整间卧室,床上的一片旖旎春光,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内显得那么清晰。
忽而感觉到身前的束缚褪去的付溪茜猛然回过神来,只觉胸前一凉,瞪大着惊愕的双眼低头望去,早已是春光乍现。
惶恐地她一把推开身上的骆曜笙,拿起身边的丝被盖上,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身体紧紧包绕。
沉醉于她的甜美的骆曜笙没有料到她会推开自己,没能及时做出反应,健硕的身体摔倒在了地上,后背重重地撞击在了那木地板上,顿时一阵剧痛感袭来,使他面目狰狞。
“付溪茜”怒吼一声,骆曜笙扶住床头的柜子,站起身来,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娇小人儿。
听到他暴怒的声音,付溪茜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整个人蜷缩在了被子里,双手抱膝,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之中,没有抬头望他,对于他的怒火,采取无视的态度。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沉沦了刚才和骆曜笙纠缠的一幕幕就似电影播放一般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巨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望着她沉默的样子,再想起她刚才的表现,骆曜笙不禁冷笑了一声,那声音宛如地狱传来的声音,冷漠得让人寒心,就好像能将一切都冰封的暴风雪。
“哼付溪茜,你也不过是让人恶心的女人罢了”
离开房间之前,骆曜笙做了对付溪茜谩骂自己的最彻底而恶毒的反击。
留下这句话,骆曜笙捡起自己的衬衫,重重地关上门,把付溪茜一人留在了房间之中。
没一会儿,付溪茜就隐约听到了房外传来玄关门被关上的声音,屋内,又回归了沉寂。
微风从阳台吹进,将拉到一半的窗帘吹起,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屋内,在墙壁上映照出微波粼粼的光影。
明明是那么美好而静谧的夜晚,却因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被孤独与屈辱所替代。
呼呼的风声响彻耳机,付溪茜抬起空洞无神的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床对面的那面大镜子,里边映照出了昏暗的房间,还有她孤寂落寞的声音,面容早已憔悴不堪,毫无血色可言。
“逸枫逸枫”
苍白的嘴唇轻启轻合,重复呢喃着时逸枫的名字,隐隐之中,满含着期待,期待这个如冬日里和煦温暖的男人,能像最初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换来的,却不过是一片沉寂。
呢喃的声音还在持续着,空洞的眼眸中,忽而溢出了泪水,从眶里不断地滑落,苦涩而温热。
却只是毫无知觉地流着泪,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付溪茜却只是呆愣着一张脸,望着镜中破败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答应守候自己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