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与褚昭吵架,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又空腹饮了那烈酒,身子有些发热,下面也涨得难受,他想定睛去看褚昭的面容,却发现眼前视线一阵茫然,眸子涣散,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伸着手乱舞着。

褚昭抓住他的手放到薄唇前轻吻了一下,眸子一阵猩红,声音竟有些颤抖:“该疯了,早就该疯了,云青,云青……”。

夙玉感受着黑暗中这人的薄唇与自己的肌肤相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而他一瞬间却是感觉冰凉刺骨。

“放开我!”

夙玉嘶吼间,喉咙间有些干哑,袍子被褚昭粗鲁的撕开,月光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他从来不知道褚昭对他,不,是对何云青有这么深的感情,可他不是何云青,他是夙玉,他不是何云青,夙玉在心里重复着,不知是在提醒褚昭,还是在提醒自己。

“谁在那!”

孟怀远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夙玉盲着眼,辨了辨方向,在褚昭吻上来的一瞬间,发狠咬了下去,只可惜褚昭反应较更快,偏头避了过去,夙玉趁着这个空隙,翻身离开。

然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头脑中也是一阵晕胀,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最后又被褚昭抓着脚拖了回来,他从身后捂着夙玉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想去找孟怀远,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褚昭俊容冰冷异常,他一手探到夙玉的胸前,说话的时候捏着他一边的茱萸,听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

夙玉现在的身子敏感异常,根本受不了他这般抚弄,眼角禁不住滚落泪珠,滴落在褚昭的手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孟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看着夙玉眼中流露的失望,忍不住低吼。

“唔唔、唔”,

夙玉睁着迷茫懵懂的眼睛,嘴角含着银丝,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褚昭看他清隽的面容渐渐被情/欲覆盖,眸色一沉,直接将他的亵裤也一同除了去,双手握住他的分支,上下婆娑起来。

“唔,不要、不、嗯!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夙玉失声惊叫,他眼前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身体发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很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褚昭那双手。

“褚昭、褚昭,我错了,你放手,放手好不好……”

褚昭听着他讨饶的声音怒意去却不曾减少:“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不该偷跑出清幽阁,不该骗你,嗯!”夙玉反手抓着褚昭的手臂,这才找回一点力气,又续续道:“早上不该惹你生气,不该多管闲事!能不能放开我……”

夙玉下面涨得都要炸了,然而顶端被褚昭捏着一直不能得以释放,虚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眸子失神地望着褚昭。

褚昭冷笑一声:“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你究竟要怎么样!”

夙玉突然爆吼一声,褚昭同时松了手。

“舒服吗?”

夙玉翻了个身子,仰躺在地上,声音有些恹恹的:“别碰我”。

“呵,你这裤子还没提上就不认人了?”

褚昭声音还哑着,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也就罢了。

第23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长夜星疏,月华倾肆,微风拂动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褚昭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到夙玉身上,与他一同躺下。

夙玉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只是脑海里还有些混沌,许是那烈酒后劲上来了,他伸手接过一片,嫣红的眼尾闪着微光。

地府终年幽暗,不见日光,长出的花草树叶不是形状怪异狰狞就是色泽黯淡毫无生气可言的,所以小鬼们大都喜欢三途河边姿态艳丽的彼岸花,那种花它见过,总喜欢长在y-i-hi处,美则美矣,就是太过妖异,也太过苍凉了些。

生死枯荣本是世间定律,没有人可以改变。彼岸花唤起的不是死者生前的记忆,而是那些人没能带走的执念罢了,可偏偏自己同那些人解释多少遍,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你在想什么?”

褚昭见他看着那片落叶发呆,不由问道。

夙玉单手枕于头下,叹了口气,将那片落叶随手扔了去。

褚昭见他不理自己,伸手又将那叶子接住:“还记得你以前给我吹的小曲儿吗?”

夙玉闭了眼睛:“不记得”。

他又不是何云青,该记得什么?

褚昭见他赌气,左右说不通,有些无奈:“从前你性子虽桀骜但总会与我说上两句,现在似是长大了,什么都不同我说……”

夙玉对他这种老父亲感慨儿子长大的辛酸口气有些无语,干脆翻过身子,不去理会。

“罢了,你既不记得,那这次便由我吹给你听吧”,

褚昭单手支起半个身子,看着月光下夙玉光洁的背脊,忍住了伸手去抚摸的冲动,莞尔一笑,替他将衣服盖好。

褚昭将树叶放在唇边捻了捻,随后运气,一曲吹出。

只不过,从褚昭吹出的第一个调子开始,夙玉就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脚跟窜上脑门,几欲翻身,咬牙忍了忍:他是皇上,我要忍住,他是皇上,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可是这这他妈忍不住啊!深吸了一口气。

“褚昭,我们和解吧”,

夙玉转身抓住他的手,玉雕的小脸,表情十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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