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y-inj-in-g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jiàn_bī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上,他依旧条件反s,he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乍一看,y-inj-in-g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说,“你自己数着点儿,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说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

“……那……您能再亲一下么?”

景铭没说话,只冲他挑挑眉,韦航马上意会了,凑上去亲了景铭一口,然后嘿嘿笑着开门下了车。

自从跟家里出柜,这是韦航第一次带恋人回家,别说他和景铭,三位长辈多少也有点紧张外加尴尬。不过也只是进门那一会儿工夫,彼此寒暄了几句之后气氛便融洽起来。这不得不归功于景铭的交谈能力,工作这么多年早锻炼出来了,不论跟什么人在一起,只要他愿意,永远不会冷场。不过他跟季轲的自来熟不同,他的健谈是那种会让长辈放心的正经靠谱。

韦航自然是最高兴的人,从进门起就一直笑着,不时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他留意到母亲开门时似乎愣了一下,这会儿才笑开。帮母亲端茶的时候,他小声问了一句,韦母说:“我想起你爷爷之前说的,说过年来咱家那小伙子长得是好,不过不适合咱们航航,我当时听了也没往心里去,今天一见这位……”笑了笑,“还是你爷爷会看人。”

韦航把茶端到桌上,分杯斟好后习惯性先递给景铭,景铭看了他一眼,心里直无奈,眼疾手快地把茶接过来转递到了韦老爷子跟前,“这杯先给爷爷。”然后他又把第二杯递给了韦父,韦航终于反应过来了,自觉给自己妈递了一杯,最后两杯才放到景铭和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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