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好心来看看你,原本还以为会白来一趟呢,奇怪,你今晚怎么没去喝花酒啊?”

“戒了。”南宫然略微侧身,温柔的目光流转到旁边之人的脸上。

第五名笑得前仰后合。“谬谬,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东方谬付之一笑。

“公仲兄,我听说,邻县昨日出了大事。新来的县太爷还未上任,便在途中被杀,此事当真?”

“南宫贤弟,这具体情况,我也不得而知,故而想明日亲自去邻县看看。邻县的上一任县太爷在半个月前突然自缢,死因不明,我怀疑一些失踪的人口有可能会流动到邻县。”

“公仲兄尽管留下继续调查养病坊,至于邻县,不如交给我和谬去一探究竟。”

“那就劳烦南宫贤弟了。”

“请公仲兄放心,我们一定会查个明白的。”

聆听二人的对话,第五名满脑子的疑问,正欲提问。

恰好东方谬张口:“公仲兄,养病坊今日可是账房失火了?”

公仲号的表情愈加凝重。“是,许多重要的籍帐都付之一炬了。”

“户籍登记的册子可还在?”

“不在了,但多亏东方贤弟之前提醒,我已亲自抄录了一份,保存在县衙内。”

第五名不满地c-h-a嘴:“等一下,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啊?谬谬,连你都帮着他们瞒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第22章 邻县

瞧说话的人不悦,东方谬恳切地表明:“第五兄,我并非存心瞒着你,我所知道的关于养病坊的事情,大多是梦依妹妹告诉我的。公仲兄不让你知晓,也是怕你会陷入险境。”

第五名依旧怒气难平,冲口而出:“哪里有什么险境啊,他就是不信任我!”

见他的怒火还未熄灭,南宫然苦笑摇头。“小第,你这么说,才会令人伤心呢,那养病坊的确是个危险之地,有谁会想到收容之所居然会变成贩卖人口牟利的地方呢,为了搜刮财富,不惜杀害那些无辜的僧医,我一定要把背后的丧心病狂之徒给揪出来!”

第五名冷静下来,琢磨此人的话,颇有道理,只是面子丢不得,便硬着头皮说:“我觉得,越是危险,就越是好玩,而且危险之境呢,可以磨练人的意志。”瞄了眼另一人,漫不经心地发问:“小耗子,依你之见,古家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吗?”

公仲号用温情的目光看着他,莞尔作答:“古家与养病坊的确脱不了干系,但这证明不了古家是从中牟利最大的人。做大规模的人□□易,为了掩饰卑劣的行径,胆敢对僧医下手,这并非一般的富贵之家能够办到的,在我看来,古氏一族不过是同谋,暗中c,ao纵一切的则另有其人。”

“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第五名摸着下巴想了想,视线在二人之间移动,兴奋地开口:“南宫兄,谬谬,这样好了,我与你们一同前去邻县,我倒要弄清楚堂堂的朝廷命官为何要上吊自杀,被人谋杀的可能性太大了。”

公仲号当即张嘴阻拦:“不可!”

第五名大步跨到他的前方,白眼一翻,抛出挑衅的眼神。“有何不可?我偏要去,有本事儿,你就把我抓进大牢啊!”

“藐视朝廷命官,该抓。”公仲号面如寒霜,心下沉思:我初入官场,尚且不知其中深浅,又怎能让你无故冒险呢?

被他的话激怒,第五名立刻伸出双手,故意皮笑r_ou_不笑,轻慢的口气:“好啊,你抓啊,本少爷还没吃过牢饭呢。”

“本官说不可,那便不可。”

看到二人争执,东方谬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进而巧妙劝告:“第五兄,邻县这个是非之地,必然也是龙蛇混杂,想要探明上一任县太爷的死因,恐怕需要耗费些时日,你若不说清楚原因便离家,伯父伯母应该会很担心你的,但调查一事需要保密,不可外泄,所以,我觉得,你恐怕难以向伯父伯母说个明白,尤其是伯母,她也许会不同意你离家的,况且如今公仲兄的身边正缺人手,你何不留下来助他一臂之力呢?”

第五名不为所动,望着他,笑吟吟地反驳:“谬谬,美人娘常说,大丈夫志在四方,她和醉鬼爹巴不得我离家出走呢,好去闯荡天涯,干一番大事业,怎么可能会因为担心我而不让我走呢?”扭过脖子,朝面前的人瞪眼,气嘟嘟地指出:“再说了,谬谬,人家可是新科状元,深受皇上器重,怎么可能会用得着我这个小老百姓呢?”

公仲号保持着冷淡的容色,说得干脆:“用得着,我需要你。”

猝不及防的一个反转,第五名哑口无言,百思不得其解。

“本官需要第五少爷相助,出手帮本官破获此案,不知第五少爷意下如何?”公仲号想着:也罢,与其让你随便c-h-a手,招来祸患,不如趁机将你留在我的身边,这样,我也能照看你。

有种好事将成的感觉,南宫然赶快趁热打铁:“小第,县太爷对你这般盛情邀请,你好意思拒绝吗,同窗之谊难道薄如白纸吗?”

☆、第23章 相逢情更浓,不眠之夜

东方谬接口说道:“第五兄,我们都知道你剑术非凡。我想,你若能留在公仲兄的身边保护他,任何的妖魔鬼怪都无法伤他了。”

斟酌听到的话,第五名不觉方寸大乱,担忧的神情随之流露出来,撒开腿过去,颦眉问:“谬谬,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像邻县的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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