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也不知摔倒哪里去了,眼下想防御抵抗一下都不可能了......
“阿慈?”
这边正绝望着,那人却是惊喜地叫出声来,本来放弃希望的陆慈直接被叫懵了,等她被拉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才反应过来,也不知怎地,眼眶突然就湿了,声音也夹杂了哭腔。
“我,我,我......”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慈越想越委屈,我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多的字了。
“吓傻了?别怕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驷君笑着安慰她,声音却是失了往日的镇定。
“你都不知道,季尤,季尤......”说着又哽了起来,天知道陆慈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嚎啕大哭。
“我知道我知道,季尤不好,把你弄丢了,回去我打他。”
“打他屁股,他太坏了,他......”说着就抽噎了一声。
被吓懵了的某人直接处于幼齿状态。
“好好好,依你依你......”
驷君一路拉着陆慈,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
这次寨中遇袭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本来夏大王一行人在外打猎,时遇见了延况的军队的,本以为人家也就是路过,没成想直奔山寨而来,夏大王回过味来就赶紧往山寨里赶,带着一家老小就跑。
为了给女眷们留出足够的时间跑路,夏大王和驷君一行人在前头很是拖延了一阵子,为此还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等一群人在山脚下汇合时,死的死散的散外带被抓走的,全寨上百号人也不过二十余了,个个一脸惶急,驷君满眼看了一圈发现缺了个陆慈头都要炸了。
眼看着追兵前来,时间万分紧迫,夏大王也不得不带着人先撤了,驷君却提着剑又上了山,一路找来万幸是找着了,心里直感谢了一万遍祖宗社稷。
然而人是找到了,但是却彻底没跑掉,二人被赶来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虽然陆慈在来到这个世界后,骂了无数次这里的混乱和残酷,但还是万分感谢这里的俘虏政策,春秋战国时期,混乱的战争使得人口也成了一种宝贵的财富。
延况此次突袭山寨,主要就是为了人丁,只要不反抗,人家压根儿不会把你怎么地,不过这个时候你的身份便自动降格为奴隶了。
所以陆慈和驷君两人被抓后,幸运地活了下来,两人和寨中被抓的另外五十余人一起,被连夜押送进了军中。
一路上陆慈趁着夜色和火光连连打量同被抓的人,她发现除了山寨中的人以外还有些不认识的,想必是在路上掳来的,仔细一瞧发现阿朦枚颇等人并不在其中,就连半路跑不见的季尤也没有,看来他们跑掉了,这倒是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至于其他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了。
眼下最需要担心的就是驷君的身份问题,寨中除了她和季尤无人知道驷君的秘密,这是一个好消息,盼只盼千万别让驷君在军中遇到熟人,万一那人为了富贵不要节操可就糟了。
这么一路提心吊胆的,陆慈见驷君也是一般沉默,想来同样在担心这个问题。
不过这支所属延况的军队却并不见延况本人,带头的想来是军中的一个小统领,陆慈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夏大王的寨子说大也不大,要是让延况亲自上阵,那颇有几分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了。
不过让她疑惑的是,这行军路线却不是往宿国原皇都去的,按理说刚刚占领一个国家,一般会牢牢地把控住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以免一些不死心的余孽卷土重来,那到底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然而眼下,这一路走来,却是离宿国皇都越来越远。
要问陆慈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穿越过来以后就是从宿国皇城附近走出来的。
然后路上听了驷君一番解释陆慈才算是明白,原来这宿国上下也是个烈性子,国君大臣抵死不肯受降,延况在攻打宿国的时候很是费工夫,最后几乎是屠了整个皇城才算完。
陆慈恍然,却又不由得回想起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过后,所看到的一幕幕惨烈的战况,看着未知的前路,想着此去怕是就要见到那延况了,她的心底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
就这么从天亮走到天黑,陆慈脚都快走断了,可她愣是不敢缓上一会儿。
毕竟,刀尖就杵在眼跟前......
终于熬到了地方,陆慈打眼一瞧,却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