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又爱耍些小聪明捉弄人,难道你忘了,你就被我整得很惨,像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跟上流社会那些名媛相比,你还是去找那些名媛比较配你的身份地位——”
倏地,她耳边的笑声停止,闷沉的声音冷得像从冰地响起。
“我怎么忘得了。”他抬头,脸上阴沉得像是刚杀了人一样。“你甚至还拍摄起来不是吗?”
童心惊愕的抽气。他怎么知道?!她明明用钱让摄影社社长封口了……童心恍然大悟,气愤不已。那个社长没有职业道德,怎么可以把偷拍的事告诉他!
“你没有话要说吗?”
“我、我、我……没有啊!我哪有拍起来!”抵死不承认就好了。
“需要我翻开你随身携带的包包吗了?”
“那是我的权利呀!”她扁嘴直接为八年前的权益抗议。
他扬起唇角,浅扬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说,我也有权利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拍起来存档罗?”
童心惊惶的猛摇头。她可不想化身a片女主角!
“那个你听我说——堤晃司你……你听我说嘛——不要!啊——我的内裤——”
堤晃司凶狠的扯下那件“她最爱的内裤”,扔到床底下,缎面质料像柔软的云朵般摊在大理石地板上。
下身感到让人羞赧到死的凉爽,童心连忙紧夹双腿,甚至死命拉扯裙摆,全身红透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作弊还找人拍起来,可是我都没有让录影带流出去喔!拜托,这次就饶了我啦!”
回答她哀求的是双膝被有力的长腿顶开,他拉开拉链让强壮的热源逼迫性的欺压她的柔软。
童心吓得倒抽口气,小手揪住他的衣衫使力,不然她怕自己会当场羞得昏厥过去。
“你觉得我会答应的百分比是多少?”他又顶了她一下。
当身体感觉到她双腿间暖烘而柔软的山谷时,他就知道回不了头了,今天很难放她离开了。
“两百!”她急促的叫喊一声,身子怎么退都逃不开他的势力范围。
“是零。”
他再次将手伸人裙里,抚着光滑嫩腻的大腿,一路巡礼至双腿间的禁忌地带,才刚轻触浓密的花丛,耳边立即听见她尖锐的抽气声,浑身僵得像根木头。
他要女人叫、要女人喊,就是不要女人变成没有反应的木头。
“把嘴巴张开。”他用手指轻启她的唇瓣,她却紧抿得像个死蚌壳。“把嘴张开,我要吻你。”
她将唇咬得更紧,脑袋晃得厉害。
“这么不听话,小心等会儿连合上嘴的机会都没有。”
“我——”她抗议的话才滚到舌尖就被封住,男性的气息与温度随着喂入的舌尖传递进她嘴里。
撇除脑海中记忆深刻的山猪口臭味,她的唇甜腻得要将他融化!
该死!他应该早点吻她,品尝这么甜美的女性气息的!
害羞的丁香小舌吓得想退进嘴里,却被他吮住,像在吃着草莓般缓慢的舔吻,却涩情得让人起了羞潮。
在童心察觉前,他已解开那件蕾丝洋装,将纯洁却性感的白色胸罩褪到腰际,指头画过粉红樱花色泽的乳晕,轻弹早被他的行动惹羞了的蓓蕾,柔软的身躯立即僵了下,雪白肌肤上开始冒起点点疙瘩。
“唔唔——唔唔唔——唔——”嘴巴被封住,她只能发出单音为自己被激起的身体反应抗议。
堤晃司将唇离开她的,童心正想乘机尖叫抗议,下一秒嘴巴再度被他的手封住。
“唔——”怎么这样啦!
突然,她发出尖锐的声音,瞪大美眸。堤晃司用嘴轻吮粉嫩的蓓蕾,甚至在嘴里用灵活的舌尖逗弄它,以快速的节奏上下逗弄,眷恋的吮啄。
童心难受的摇头挣扎,身体像条滑溜的蛇儿左右摆动想挣脱,可惜他的力气天生大她许多,无用的挣扎只换来浪费体力而已。
果然,没多久时间,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却依旧体力充沛,准备好大快朵颐一番。
他抬高她的腿架在手臂上,轻易的让手指送入她最敏感也最炽热的花园内——
“啊——”她弓身尖叫,小手抓紧身下的床单。
她的身体敏感得像株含羞草,堤晃司吮舔有着水蜜桃般色泽与甜蜜的蓓蕾。没入禁地里的指头随着汩泌而出的湿润缓缓移动。
未经人事的花间小径用它紧窒的丝绒表面包覆他的手指,他得困难的移动才能不伤着她,这让他对接下来的进展感到烦忧。
在天花板水晶灯旋射出的光线照射下,浑身羞红、蕾丝洋装被掀开、胸罩被褪至腰间露出饱满尖挺sū_xiōng的童心,分外诱人。
她拥有足以令男人彻底崩溃的武器,而他将会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完全拥有、品尝她甜美的男人!
当水晶灯的光线在浑身发烫的娇躯上形成一圈炫光,有那么一刻他只想紧紧拥住她,让她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别想飞回天上去!
其实早在八年前,他就想得到她,她早在不知不觉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甚至还保留着她遗落的脚链,只是下意识的等待与她重逢的日子到来。
他的身体像铜炉一样火热,熨在她身上,热气窜入所有毛细孔里,灼得她好痛!
童心扭动着柳枝般腰身。她应该要抗议的,应该要想办法逃的,但为什么被他抱着的感觉却该死的美妙?
她的小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攀爬上他厚实的肩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