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上位,手里被他握住了该握的全部证据,老虎最终屈服于雄狮。
敖杰在敖轩操作之下,入了最危险的部队,成天出生入死,一年难得见他一次。
只是每见一次,敖轩都会在内心遗憾。
怎么,他还没被杀死呢?
他费尽心血,一次次将他推到战场,就是希望,他死。苏兰都死了,他活着,不应该。
虽然视频里的男人是不是他,无法查证。但是敖轩心里早已经给他下了死刑。
他恨敖杰,恨他对苏兰动心。
恨周淑君,恨她从来不肯接纳苏兰。
恨苏兰,恨她背叛,恨她的逃跑,更恨她的消失。
不过,他最恨的,是自己。
恨意滔天,恨得像在毁灭自己。
清华在前面,看一眼敖轩,轻声开口:“五爷,今晚九点有欧洲那边的会议。”
“嗯。”他低声应了。
近年来,他生意转明面的较多,天烨轩也早就发展成了他旗下集团的利润主力,在欧洲地区也大受欢迎。地产也让他赚了不少。一切都往明面上发展。
他知道苏兰不喜欢自己沾太多黑,近两年开始逐渐进行洗白。
即使她已经不知道了。
回到别墅时,周淑君在大厅等他,身边站了温婉不少的覃瑜。
一见敖轩进门,覃瑜便小心翼翼的迎了上去,“轩哥哥,你回来了……”
一个已经三十八岁的男人已经不合适再被叫哥哥了。
他即使强壮如惜,眼神已经沉静,岁月从他身上碾压而过的痕迹让他增添了魅力。
现在叫声爷,他比五年前更担得起。
可惜覃瑜永远意识不到这一点。
敖轩越过她,也没看周淑君一眼,要往楼上走。
覃瑜急忙扯住他的手,柔声说:“轩哥哥,我给你做了饭,你还没吃饭吧?我这边给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吃点吧。”
换五年前,覃瑜大小姐是手断都不会给谁做饭的。
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她,现在可是敖轩的“妻子”。
她愿意为他做一切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敖轩,覃瑜为了给你做这顿饭特地去料理学院上了一个月的课,你多少吃一点。”周淑君看不下去开口了。
时间对年老的人更残忍一些,五年过去,她脸上的皱纹打再多的美容针,再怎么拉皮,再怎么盖粉,都掩饰不住了。
唯独一身奢侈品牌为她撑腰。
“清华。”敖轩淡淡的跟随后进来的清华说:“请这两位出去。”
覃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周淑君拉下脸,走到敖轩面前,儿子已经不知何时太高大了,她必须仰头才能看清楚他,但气势不能输。
她说:“你到底想要如何?敖轩,五年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夫人,这里是我的地方,请你出去。”敖轩冰冷而无情的说。
“谁敢动我?”周淑君狠狠的瞪上前的保镖一眼,把眼红红的覃瑜拉到敖轩面前,让他看着,又抬起覃瑜的脸,恨铁不成钢似的说:“敖轩,覃瑜等了你五年,她就算之前不懂事,不成熟,现在都肯为你洗手做饭了你还要怎么样?她这么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而且她家的资源那么丰厚,有什么不能真的去领证的?
是的。
敖轩跟覃瑜的“婚姻”,建立在周淑君跟覃瑜的一厢情愿之上。周淑君认为自己已经认可了覃瑜,敖轩跟覃瑜结婚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她带覃瑜出席各种场合,对外宣称覃瑜就是敖轩的妻子。
而敖轩只有有人提起,永远说的是“丧偶,单身”,一次又一次的狂打周淑君的脸。
母子不和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但是因为敖轩实在发展的太好,大家不敢招惹,她才能狐假虎威到今天。
敖轩已经不想在去管这种事情了。但周淑君热衷,一次又一次的带着覃瑜出去招摇。
现在,还带到家里来了。
“轩哥哥,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都可以学的……”覃瑜委屈,又憧憬的看着敖轩,声音娇柔到了极点:“你象想要我做什么都行。”
敖轩极具男人味的身体远离了她的触碰,淡淡的说:“请。”
而后越过她们,上楼。
高盛赶来,冷冷的挡在她们面前。
周淑君越老越不要脸,索性破口大骂:“敖轩!你给我滚下来!人都死五年了,坟头都长草了,你在这里矫情什么?苏兰是自杀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迁怒我们,错的人是她!跟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叫骂声越来越远,敖轩站在卧室的床边,看着周淑君被人粗鲁的推进车里,覃瑜跟在后面哭泣着。
敖轩没有感觉。即使周淑君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
但他就是认同不了。
清华随后上来了。
敖轩沉默着,去了书房。
“五爷,海外来了批货。路子很邪门。”清华看着刚接到的情报邮件,在id上点来点去,头也不抬的快速说。
“详细。”
“欧洲唐门的货。想要在通台的西港入国。奇怪的是他们之前一直是在南方入场的。这次突然盯上我们港口”他说着,眼睛微微发亮,说:“这批货里面有文物局局长一直想要的古籍。”
“国内的东西进来?他们卖哪里。”
“黑市拍卖会吧。”清华不以为然的说。
敖轩沉吟着,关系一向要供养,偏生玩古董的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