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子,就保佑将军早生贵子,保佑杨氏萱儿不生儿子,保佑将军的儿子千万要长得像将军,女儿千万要像郡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奈何叶昭自幼缺乏母亲教导,也没自觉去学习这类知识,成年后忙着打仗,每天和男人鬼混在一起,由于男人自古不入产房,所以男人们的话题里也绝对没有如何生孩子这项。她对此简直是无知中的无知,连乡野村妇都不如,就算拉下脸皮去问军师孩子是怎么生的,军师也给不了答案。面对种种质疑,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夏玉瑾担心:“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叶昭:“不可能。”

夏玉瑾谨慎求证:“看看太医?”

叶昭自持勇猛,素来对大夫不屑一顾,对着他的怀疑感到深深的耻辱:“我就算在雪地里睡觉,连伤寒都不会得!身体怎可能有问题?”

夏玉瑾想了许久:“莫非是我有毛病?”

叶昭肯定:“你去看看吧。”

谢太医在江北之行表现突出,得了许多重赏。听见郡王爷又召见,屁颠屁颠地来了,放下药箱,仔细把脉:“郡王爷没什么问题,就是身子骨还有些虚,别受寒,好好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夏玉瑾揪着他衣角,去角落小声问:“有没隐疾?”

“这个……这个……”鉴于南平郡王悲催的体质,谢太医琢磨许久,不敢乱下判断,弱弱道,“感觉不像,不过有些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或许是还没调养到位。”

夏玉瑾为求稳妥,指着叶昭:“去给她看看。”

叶昭皱眉。

夏玉瑾瞪眼。

叶昭妥协,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去。

谢太医用按了她脉象半晌,急问:“将军,癸水可准?”

叶昭不解:“癸水不是想来就来吗?这玩意还有准的?”

谢太医给呛着了:“来时是否腹中剧痛?”

叶昭豪迈:“这点小病小痛算什么?!比我老爹打得还不如,照样提刀上阵!毫无妨碍!”

全场鸦雀无声……

叶昭察觉不对,歪过头去,偷偷问眉娘:“不痛的吗?”

眉娘不停摇头,弱弱解释:“正常妇人的癸水准信的,就算有小小腹痛,也不至于会那么……剧烈。”

叶昭顿悟:“怪不得我说怎么大家那么能忍啊!哈哈……”

眉娘眼泪都掉了:“将军,你太乱来了。”

叶昭心疼:“别哭,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太医崩溃了:“将军,此事不小啊!”

“干!”夏玉瑾气急败坏地掀桌了,“该死的混球!给老子乖乖看太医去!”

85.解甲休养

赶路途中,有空车上蹲着两个小厮,专门负责熬药。谢太医的灵方不知添加了什么特别药材,气味古怪难闻,惹得侍卫纷纷掩鼻,但南平郡王府出来的随从们都很淡定,嘲笑他们少闻多怪。

夏玉瑾久病卧床,几乎尝尽天下苦药,鼻子早已麻木。他自己难以弥补的先天不足,总觉是个遗憾,梦想要个能提刀跨马的强壮儿子来完成父亲心愿,所以对媳妇的癸水不调既心疼又紧张,捧着秋水送来的热乎乎汤药,亲自跑去叶昭面前,用瓷勺尝尝温度,殷勤递过去,

叶昭正捧着本诗经装模作样地看,吩咐:“放下。”

夏玉瑾:“趁热喝。”

叶昭目不转睛地盯着书:“等下。”

夏玉瑾将药碗放在旁边,绕着叶昭左三圈右三圈地转,狐疑问:“你该不是怕吃药吧?”

叶昭眼珠轻微闪缩了一下,决然否认:“笑话!”

夏玉瑾是个人精,哪看不出端倪,追击:“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

叶昭怒:“是讨厌!”

“你也有今天。”夏玉瑾不等她骂完,捧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叶昭身体甚好,连伤寒都不得,何曾吃过药?从小到大,每次闻到药味她就莫名地犯恶心,如今给夏玉瑾笑得武将脾气发作,硬着头皮,冷着面孔,就是不肯喝。

“来吧,尝一口,也没那么恶心。”夏玉瑾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将瓷勺再次递到她嘴边

叶昭还在犯犟,不理他。

夏玉瑾:“别怕啊,我都不怕吃药。”

叶昭重申:“不是怕,是讨厌!”

“好好,讨厌就讨厌,”夏玉瑾拿出哄小孩的耐心,满脸“慈祥”的贱样,“堂堂大将军,总不能讨厌就不吃了吧?”

黑糊糊的恶心药碗,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映得叶昭脸色很难看。

夏玉瑾再三催促

叶昭迫于无奈,咬咬牙,接过药碗,仰天,一饮而尽。比树皮草根还难吃的味道,呛得她差点干呕起来,发现夏玉瑾还在旁边看笑话,硬生生忍下,神色自若道:“不过如此。”

夏玉瑾憋笑憋得差点内伤。

叶昭低头,尽力忘记嘴里苦涩的味道。

夏玉瑾抓住她肩头道:“张嘴。”

叶昭莫名,却听话地张开嘴。

夏玉瑾顺手丢了个酸梅糖进去,教训:“在自家男人面前,少逞强。”

叶昭差点给呛到,脸面有失,大声反驳:“谁逞强了?……”

“别吐,”夏玉瑾制止她的白痴行为,解释:“吃完苦药,就要吃点酸甜的零食,嘴里的味道就没有了。谢老头还说,你要每天用热水洗脚,别吃冷食,别喝冷酒,多喝些红糖枣子等滋补物,你无论锻炼得多强壮,终究是女人的身体,有些东西改变不了,必须做出一定的妥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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