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等！
“听明白了吗？”张健一直在微笑，“那好，我再重复一遍，一，有规划有信心，敲四下…”
丫又重新说了一遍，这一次甚至说话的语速更慢了，好像生怕我们听不明白似的。
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毕竟，从题面上看，对方问的就是刘瑶琴和司马小乔这样的女犯人，和我无关。
我特么需要规划、需要信心个屁啊！
我的人生，我这段时间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注定。
我江枫正在走上一条另类人生路，上演一个小管教努力奋斗的人生舞台剧。
“对了，我的问题，你们只要做出回应就可以了，其他的任何问题都不要问，能理解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也许他看到司马小乔两人似乎想要张口，便直接一句话摁死，不留给女囚质疑反问的机会。
终于，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司马小乔首先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