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影响到个人生活?”

早上七点就要到他家门口待命,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回到家,工作时间确实太长了,尽管白天上班时无所事事。但是阮心心甘情愿呀!

她不懂耿东怎么突然问这个,所以老实地点点头。

耿东眉头轻皱,低头想了一会,然后说:“看来是我疏忽了。”他手指捏捏鼻梁,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自己把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让一个人一直跟着我确实很不合理。”

接着他拨打了人事部的座机电话,“喂,蓝姐,再帮我找个私人助理吧。不,阮心不换,是再增加一个。对,我确定。请个助理有什么好不确定的?你今天怎么问题这么多?”

阮心听他打完电话,整个人呆坐在座椅上。原来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随时可被替代的手下。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原来杨荔说的对……没可能的。

耿东挂下电话,看到阮心低着头,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心上一阵抽疼。

他连忙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再蹲下,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关切地问:“怎么突然哭了?”

阮心摇摇头,再把头一偏,不想让耿东看着自己哭。“没事,可能是因为没睡好,分泌的眼泪。”

分泌的泪水能有这么多吗?耿东无奈地说:“也就你能每次都把谎话说得这么假。”

阮心更加委屈,“我也不想撒谎撒得这么假啊!”她站起身,想离开这里。

耿东一把握住她的双臂,拿她没办法,摇头笑笑,“你到底在哭什么呐?”

阮心睁圆了眼睛,抬头看他,心想你竟然连我为什么哭都不知道?

耿东低头看着一脸无辜的阮心,越看越觉得她招人疼。

慢慢地,耿东的头越来越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男人的唇,将要贴上女人的唇……

“哐”的一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耿东和阮心朝门口一看……

是夏易现在门口,看着他们俩的举动,露出了嘲讽地一笑。

☆、r8

刘秘书站在夏易的身后,一看这阵仗就想到自己不该出现在大佬们解决私事的范围里。于是替他们关上门,退了出去。

夏易阴郁地看着将吻未吻的俩人,对阮心嘲讽地说:“我说你怎么能做到目空一切,拒绝我拒绝得这么狠?原来在这儿还有条大鱼呢!”

这话别人说也就算了,阮心忍忍就过去了,在总裁办的这段时间,她也没少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

但夏易于她牵绊着千丝万缕的过去。尽管现在的夏易,不是重生前的那个让她心碎的夏易。可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让阮心感觉,心上像是被斧子劈了一刀。

耿东明显感到阮心的一阵恍惚。未免矛盾升级,他放开了阮心,对夏易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易见耿东还在替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辩解,嘲讽升级为怒火。他几步上前,推开阮心,再一把拽住耿东的领子,不满道:“我之前问她是不是你女人,你还说不是?合着在你办公室里被你关上门亲亲抱抱的是什么?□□还是飞禽呐?”

耿东推开夏易,眼里也带上了怒,但他忍耐着,警告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夏易不甘心,还想继续喷粪。

“夏易。”阮心轻声叫住他。

夏易和耿东一起转头看向阮心。

刚才被推开的阮心,擦擦眼泪,抬起头,红着鼻子但眼神坚毅地迎上夏易的目光。她一步步走到夏易面前,然后举起手,干脆地甩了夏易一巴掌!

阮心出乎意料的举动,让耿东和夏易都震惊地看着她。

夏易捂着脸,“你打我?”

阮心淡定回应,“对,我打的就是你。”

重生前,夏易在他父母施压下的软弱,劈腿傅玲时的优柔寡断,以及在她身败名裂后的不闻不问,都在他恶语相向的这一刻,在阮心心里爆发!

阮心挺胸抬头地说:“首先,我跟耿总无论是谁的私事,都不用跟你交代。其次,耿总不还手不是怕了你,而是让着你。明知自己在气头上还恣意妄为,丝毫不动得自我控制,只有你这种傻逼富二代才干得出来。最后,人和人之间是要讲尊重的。你抛开百亿身价之后还剩什么?丑恶的灵魂吗?就你这样还指望我能看上你?怕也是只有飞禽才看得上你了!”

阮心说完给夏易留了一个不屑的余光,转身离开了耿东的办公室。

耿东看着阮心潇洒的背影,嘴角一勾。看着灵魂都被震撼到的夏易,他拍拍兄弟的肩膀,不作多言。

晚上深更半夜时,耿东都睡着了,夏易飚完车开着超跑,冲到了耿东家。

管家给夏易开完门,夏易都没把车开到车库,就直接下车跑到耿东卧室的楼层,找到他房间后,“咣咣”地敲门。

耿东被吵醒,披上睡袍,系好腰带,打开门,“你干嘛呀?”

夏易还沉浸在阮心的批判之中,神情萧瑟,“我想通了。”

耿东推他后背,“走,到楼下说。”

华丽的大厅里,夏易环着手,半躺在沙发上。

耿东穿着睡袍给夏易倒了杯酒,夏易目光呆滞地没反应,耿东瞅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之后,夏易忽然开口,“大东,我爱上她了。”

耿东正举着杯喝酒,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味儿,但他没细想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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