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分配了,新闻发布会一个月也没一两次,只给10,剩下的73放在日常交流好了。

程梓月一边分配,一边有种不祥的预感:最近两次解锁成就,都没给什么好东西,她总觉得被倒霉系统坑了。这个坑爹货!

对面正在戏里的薛霖看她一个劲儿眼光发直,就喊她:“宁歌,宁歌?哎呀,程小姐?”

程梓月一怔,这才回过神来,浅浅一笑,道:“嵇大哥,你不必担心我。王妃待我很好,吃穿用度甚至不亚于岳府之中……”

这一天下来,那边皇帝跟淑妃的戏过了好多条,她跟薛霖的台词也对得□□不离十。期间白木头手下那两个棒球帽小哥来了好几趟,一会儿送饮料一会儿送吃的一会儿送水果,许央跟于雪的大包本来就很沉,这下更背不动了。于是程梓月就让许央把东西分给其他的演员跟群演,也趁机跟大家打好关系。

就这样一连两天,她忙忙叨叨竟都没见过白木头一眼。

到了第三天,就是秦颂远、袁可茵跟她的戏份了。

这场戏接着她上次演的那一场,时间线已经进行到皇后因谋害太后之罪,遭废后禁足。没了皇后这个靠山,侧妃唐绮阑在府里的地位大不如前。而从现代穿越来,不学无术的秦漠终于开始跟岳宁歌学习看书写字打算盘,渐渐将府上大小事务都收归自己管理。

剧组特别贴心,早就找了一个会打算盘的姑娘,又找了个会写字的小书法家来,把整个电视剧要写的字、打的算盘全拍好了。

其实古装戏拍到女主要装作笔势豪纵、龙飞凤舞时,都要找代笔,演员只要拿着个毛笔装装样子,把手型学会,来个仰拍就行。至于写出来的是个什么鬼画符根本没人管,也没人会笑话。

但程梓月一拿起笔来,一边严肃地讲着台词,一边在纸上龙飞凤舞地记账,这一幕居然如行云流水般无比顺畅,把在场的人全给镇住了:无论伏案执笔的姿势,还是打算盘时专注的神态,俨然就是个掌管过一府账簿的样子。外表看着柔柔弱弱冷冷清清的小女子模样,心里住了个日理万机的霸道总裁吗难道?

而程梓月也确实来了感觉。每月初一,她就是这样对着账簿给伙计们发月俸,那滋味儿,简直爽裂苍穹。

孙宛华在摄影师身后小声讲:“给全身,给全身。”

所有人都以为会很费劲、很没有连贯性的一幕,就这么轻轻松松拍完了。

主仆二人台词讲完,萧临野推门进屋,原本是应该因为自己不学无术的王妃忽然认真起来而对她大为改观,可一直在后头候场的秦颂远一进屋,看到程梓月十分专注地墨舞春秋,便生生地看呆了,不仅当时那一抹愕然十分逼真,就连之后涌出的些爱慕与钦佩,都如同情深所致,自然而发。一个特写给过去,孙宛华不禁面露喜色。

王妃听闻脚步声,抬起头,本应与临王爷相视一笑,但袁可茵抬起头,见秦颂远望着的不是自己,表情一下子阴郁起来。

“!”孙宛华眉毛直直竖了起来:“秦漠,你怎么回事儿?”

这个岔子对于袁可茵来说,简直冤枉至极。镜头在门边给的是远景,王妃秦漠跟着侍女阿宁学习看账簿、精打细算。

而临王萧临野推门而入,望见远处的王妃,因暗生情愫而唇角微扬,只是个侧脸。在镜头的角度根本分辨不出,萧临野看的是王妃还是王妃旁边那个丫头。

但是饰演秦漠的袁可茵却能把秦颂远的眼神看个清清楚楚。左右不过三四米的距离,两个人对没对上眼神,她又如何会不知道?戏外这一哥对程梓月倍加关怀也就算了,可是戏里为何还要时时关注这臭丫头?实在让她有一种黯然失色的抓狂感。

但这些事也只有她知道。因为阿宁并没有抬起头来,导演跟摄像更是看不出来,所以这口大铁锅,她只能凿凿实实地扛肩上了。

“导演对不起,我有点出戏。”袁可茵站起来朝摄像这头鞠了个躬,又跟秦颂远抱歉地点了个头,坐回椅子上,还跟程梓月说:“对不起啊月月。”

程梓月看见她这副模样就想吐。这的人有句话咋说的?绿茶婊。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本人是真不咋的。

她淡定地点了个头,玉手轻轻一拨,便把算盘复原。

谁也没看到,期间,秦颂远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

“从秦漠抬头开始重来,第一条剪一下用。”孙宛华凑到摄像旁边看了一下回放,又抬头看了看秦颂远,淡然一笑,好似无意地说了一句:“表情太自然了,恐怕让临王再来一次就出不来这效果了。”

程梓月一听不是从头再来,又把算盘拨成算到一半的样子。

又过了几条,袁可茵垂头的羞涩一笑才让孙宛华满意。

见王爷驾到,阿宁赶紧放下笔来绕到桌旁微蹲行礼。

临王右手负于背后,左手持折扇走进屋内,挥手令她免礼。望着王妃学着写出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又看了看阿宁手中的账簿,他无奈一笑,与阿宁道:“写得不错。原在尚书府管过账?”

放下了笔,她又变回那个柔柔弱弱的婢女:“多谢王爷。回王爷的话,只跟着嫡母学过一些。哥哥常年为官,姐姐进宫为妃,也只有奴婢协助嫡母做些杂活儿。”

“谦恭有礼,倒是比你那个冒失的哥哥强上百倍。”临王一想到总觊觎自家王妃的岳文轩,便醋意上头,颇为埋怨地瞧了一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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