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谜似的交流。
她的房间就在刚才推门的那间房的隔壁,推开门,里面和刚醒来时的摆设一般无二,让她错觉自己从来没有出去过。不过唯一不同的也是最重要的有一点是,为什么在和隔壁共用的墙上会有一扇门?
她不明所以,看看门又眨了眨眼看着他俩。
“为了方便你服侍主人我专门给你开的哦。不过钥匙被主人要去了。”他前半句还兴奋的很,后半句像个犯了错误的小狗没有声响。普耳嘴角抽搐,不太懂开了这鸡肋一般的门有何作用。
“我还专门在院子里为你要了一间房作为厨房呢!”又是一副求夸奖的表情。“不过主人觉得油烟味脏,所以位置有些偏远。”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
“谢谢你,那么为我着想。”普耳真诚的向他道谢。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衣角“不用谢的,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前面一句话听得真切,后面一句声音很低但普耳和蜀妲还是听见了。蜀妲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普耳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在普耳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
被普耳摸了头他更害羞了,耳朵尖都红了,头也不回地往外跑了出去。
☆、第7章你是我大厨
目送他跑了出去,蜀妲想叫住他,无奈他跑的实在太快。普耳笑的直不起腰,问蜀妲:“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看他干嘛?我要回去了,这两天跑得太累了。”她打着哈欠摆了摆手往外走:“记得晚饭要做好,主人晚上会醒。”
“那你们吃吗?要做多少?”她不知道要做多少的量。“都做都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就会来了。”她答。
“好,有没有什么要求吗?”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忌口的,但还是怕他们会挑出什么毛病。
“要求什么的是没有。不过……”她目光闪亮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能加条鱼吗?”
普耳噗的一声笑了,猫果然和鱼的缘分最深。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鱼变成的妖怪,会不会和她打起来。虽然这样想着,但看到她听到自己的笑声嘴巴都撅了起来,匆忙假装咳了两声。“好的!鼠大。”她答应了她的要求。
蜀妲这才开心的走了,边走边摸着自己的耳朵,总觉得刚才她讲的话有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想又想不到,索性不想了,回去睡觉。
现在只剩下普耳自己一个人在这间房里,她左看看右看看,陌生的桌椅,陌生的床榻,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虽然已经比在荒山上的时候好了太多,但深深的孤单感还是涌上心头。想回家,太多眷恋了,没办法说割舍就割舍。
人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比较脆弱,她想着想着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慢慢地由默默流泪变成了小声抽噎,最后变成了,,的声音。
隔壁睡着的姚古河本身睡眠就浅,从她抽噎的时候就有些意识模糊的醒了点,把被子蒙在头上声音隔绝了,后来她开始低声哭泣的时候觉得像千百只蚊子在自己耳边叫唤一样。
忍无可忍,掀了被子下床就踹了和他房间相连的那扇门。普耳本来是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哭,此刻听到一声巨响,被吓到哭都忘了。眼鼻红红的望着他,只见他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怒气冲冲,哪有半分翩翩公子的姿态。
他两步走向前来,指着她:“你,不许哭了!”说完就一头倒在了普耳身后的床上,抱着被子,睡的香甜。普耳有些没反应过来,感觉这两天受到的惊吓比之前活的二十多年精彩多了。
头一寸寸的转过来,看到他的睡颜。她整个人都是石化状态,再看看那扇被踹毁的门,她有些晕。
她挪了挪,缩在床角偏外的位置。她不是很困,哭的有些累,又受了惊。本想闭目养神,但闭着闭着居然就睡着了。
是被一个人的目光盯醒的,她睁开眼睛后就看到两只眼睛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又晕了过去。看她受到了惊吓,眼睛的主人慢慢往后退了退。
抚了抚自己的头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为何会在我床上?”
“山精大人,这是,我的床。”普耳一句话分成了三段说,让他好好消化,有些不想掉了他的面子。
“哼!我说这是我的床就是我的床。整个山上的床都是我的。”他的歪理很多,明明看到了那扇被他踹碎的门,还要嘴硬。
普耳突然间觉得,这群山上的妖脑子好像都不是很正常。喜怒无常的鼠大和这个傲娇嘴馋的山精最甚。不想与他再争辩,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腿脚都麻了,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腿。想弯下腰捶一捶,腰也疼的很。
保持站着的动作想等麻劲过去,那位祖宗突然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自己使眼色。
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想起了蜀妲说的他不会束发这件事情。心里悲鸣:我也不会啊。
使了半天眼色,见她还站在那,有些不满:“你怎么还不过来?”她腿麻还没缓过来,这会眼里还有泪意。看向他,把他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要哭:“你,你,你又干嘛?”
“你等会啊,我腿麻了……”她欲哭无泪。
“哦……不哭,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来,开始替她揉腿。
普耳这时才真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小哥怎么不按剧本走?不是走霸道山精风的吗?你不应该高贵冷艳地坐在那等我过去的吗?你来给我揉腿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