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
禾菁低声说:“你跟他们不一样的。”
傅景停顿一会,继续说:“我妈说,当年他们都没结婚,我爸借了一身西装,骑着毛驴带着她转了一圈,从那时候他俩就在一块了。”他说着,笑了笑,“有意思...”
“嗯。”
或许是在一起的太容易,所以分开的时候也容易么?
所有喜欢的,重要的东西总是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能得到,得到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的握紧,看牢,不松手。
是这样吗?
禾菁看着他说:“总有很多事情是预料不到的。”
所以当下才显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珍贵。
...
将近五一,杭州这几天天气骤然升高,这对于傅景来说算是好事。
禾菁从白敏那里听到一个偏方,说是对关节炎有大效用,从那天开始傅景就过上每天“苦”不堪言的日子。
每每闻到那种带着恶臭的中药味,他总是不配合的问:“这里面倒是放了什么?”
禾菁自然不会回答他,饭前总要看着他喝完才行。
白敏下课之后哼着歌回到办公室,问禾菁:“五一要不要出去玩呀?”
禾菁说:“应该要出去的。”
白敏眼睛一亮,张了张嘴话头又哽住。
禾菁都有男朋友了...唉...
禾菁好笑的看着白敏说:“想跟我们一起去吗?”
白敏想了想叹口气说:“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当电灯泡。”
禾菁没再说话,因为傅景怕是也不喜欢有人跟着。
正说话间,手机响了,禾菁低头去看手机。
白敏艳羡的说:“有男朋友真是好哦。每天都不无聊...”
禾菁看着手机,低声说:“是么。”
她的手放在键盘上,迟迟没动。
是宋宏远。
“我五一来杭州,借着假期正式转过来,方便见面吗?”
禾菁顿了顿,快速打了一句发送过去。
只一会,宋宏远就打电话过来。
“禾菁,我们需要谈谈,今天下午我就过来。”
宋宏远态度强势,他没想到离开的这两个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禾菁没有拒绝,说:“如果你一定要来,那我和他一起招待你。”
宋宏远那边有车流的声音,他似乎在笑:“可以,我想我也需要见见他。”
禾菁嘴唇紧抿,宋宏远说:“其实你不想我见他吧?”
白敏干瞪着眼不明情况,最后悻悻的退到自己的座位。
禾菁低声说:“我要上课了。”
“恩,等着我。”
从上海到杭州高铁不过需要一个小时。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宋宏远已经站在禾菁的面前。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学校操场上有学生在做体育练习。
宋宏远急匆匆赶来却没有丝毫风尘仆仆的感觉,他好像天生就一直这样,从容不迫的处理各种事情。
就像现在,他发挥一个学霸的才识,一个公务员的口才和气势,和她的交谈像是一场谈判。
他指着操场的学生说:“还记得吗?又一次我们两个班都上体育课,那时候你身体不舒服,就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
禾菁说:“太久了。”
宋宏远笑笑:“可是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你的。”
禾菁不说话。
“我刚转来一中的时候就碰上你,当时就只是觉得你长得很漂亮,气质也不一样,可是漂亮的人我也见过很多,后来也没觉得怎么样...可你不一样。”
宋宏远看向禾菁,说:“我承认,或许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总之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这样追了你五年。”
禾菁终于开口:“你来是为了向我表白吗?”
“我来是为了挽救我自己。”
宋宏远说:“禾菁,我等的一点都不比他少。”
他下结论:“你总不能就这样敷衍我让我死心。”
宋宏远的不死心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事实上,那天宋宏远来过一会就被宋母打电话叫回去。
宋宏远说:“我来的匆忙,没有请假擅自出来,我在路上想,这算是距离近的好处,我可以随时回来,可是即使这么近,我却被你越推越远。”
“我们本来就一直保持着距离。”
宋宏远频频点头,最后说:“禾菁,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
“什么?”
“你们不是一路人。”
禾菁闭上眼,舒口气说:“这些谁都说不准。”
宋宏远又要说话,被禾菁抬手打断:“你快回去吧,我也要下班了。”
宋宏远回去了,剩下禾菁慢慢的往回走。
白敏本来看傅景没来要和她结伴走,但一路上禾菁也不说话,白敏觉得异常但也没问什么,就先走了。
转眼就是五一,旅游黄金时期,走到哪里都是人。
傅景和禾菁没有去太远的地方,干脆找了个近处——绍兴诸暨。
诸暨是西施故里,聚汇名人、名胜、名居、名山以及名品,虽然不比其它地区的风景名胜名气大,但是也算是有较高的旅游资源。
玩了一趟,傅景和禾菁都有点后悔,真该好好在家里睡觉的...
这时候出来不是看风景,是暴晒太阳,是看人头,还是五颜六色人头。
不过回来的时候还是有收获,两个人没买纪念品,倒是拿了一小包野果回来。
在农家乐的时候,一个老大爷拿给他们的,俗名就叫阿公公,是一种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