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凉举杯,二人对饮一杯,“祺兄说笑,不过说起来,花醉倒是会舞剑,不如让她来助兴?索性每次都是她,她轻车熟路。”
不待祺容回来,花醉从他身后唰的一下跳出来。
她站在下面,手中拿的是云凉的破军剑,破军剑上灵力流转。
花醉施了一礼,长剑舞得虎虎生风,配合着祺容带来的乐伶弹琴,琴音流转,她的剑术同样流转。
倏然一惊,她猛地将剑刺向祺容,却见祺容面带笑容,巍然不动。
倒是应离睁圆了一双眼,甚至能听到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长剑在离他面前三寸处陡然改变方向,花醉原地翻了三个跟头,跳到另一侧。
琴音促弦弦声急,剑法大开大合,最后伴着琴音当心一划,裂空一声,花醉猛地收势停住,打躬施礼,交剑退到云凉身后。
“妙啊。”祺容笑得满面春风,夸赞道:“你这只兔子精委实厉害,真想把她要走,留在本王的身边。不知云兄能否割爱呀?”
“就算是我同意,她也不会跟你走的。况且,她是我的人,祺兄也忍心横刀夺爱吗?”
祺容忽然侧头对应离耳语了两句,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