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情不自禁的从撑开的指缝处往外瞄屋子内的惨案现场。

现在的他,正站在土畜馆的一个屋子的窗边扒着往里看。

屋子中间的手术台上,躺着的是小紫老公大灰,一只三年前不知从哪儿跑到郑家泡妞,之后还厚脸皮赖着不走的公狗。

会发生眼前这给大灰结扎的这一幕,正是因为他曾经跟张小富说过,小紫太过频密的生小狗,会对它的身体不太好,甚至于影响寿命。

于是,一直以来都不咋待见小紫老公的他家小厮,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正四处寻找手术对象的房乾大夫推荐了这只可怜的上门公狗。

之前他跟房乾大夫提过前生的男性结扎手术,对方听了之后十分感兴趣,简直快要跃跃欲试了。

要不是对方答应过阿宁娘帮手工作坊里的老弱妇孺们义诊,说不定这位大夫立马就打算闭关研究这个据说能够一劳永逸的避孕法子。

想到这儿,郑承文一脸汗颜的望着里面为大灰c,ao刀的两位大夫。

一位名动京城的“补唇先生”,以及一位名动津绛县的兽医-_-||

在房乾大夫几乎加班加点的为那帮老弱妇孺们义诊完毕,再独自一人躲房里闭关大半月以及跑到各种屠宰现场仔细观察和上手检查后,他终于想要正式在活物上c,ao刀试验了。

也许是刚开始的试验对象不可能找到合适的男性人选吧,对方把目标放到各种雄性动物身上。

于是,一个人医,一个兽医。

两人不知是何时看对眼的,现在为了研究结扎手术的具体情况,愣是天天凑一起。

每天兴致勃勃的在土畜馆特意收拾出来的手术室里,糟蹋了一只又一只的雄性动物。

额米豆腐。

幸好他们俩还没丧心病狂到,亲手把馆里的每一只性别是公的,都给拉到手术台上动刀子。

这些被结扎的雄性动物们,基本都是两人在外买回来的野味和牲畜。

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县里的人听闻土畜馆的两个大夫想找公的实验对象,它们的主人给亲自送上门来的。

嗯,大灰就是这样被张小富送到贺柏和房乾大夫手上的。

……

“别担心,大灰的手术很成功,左右两侧的输j-i,ng管都完美的剪断隔离。”

房乾走出屋子,对倚在窗户边眼巴巴的看着他的郑衙内安抚道。

他和贺柏在这数月里,已经做过数百例的结扎手术了。

除了一开始因为找不准输j-i,ng管的位置而将切口切的太大、找到输j-i,ng管却没有剪对部位、c,ao作不当术后结扎线脱落等问题,导致的伤口感染发炎、出血、淤积等并发症。

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很熟练的为每一只的雄性动物,又快又准的把它们的输卵管剪断并且扎上。

乃至好的时候,那个被切开的创口,在仔细止血后,还可以不需要缝合起来就能快速愈合。

还没等他离开,他甚至已经想好去哪里找愿意来尝试这个结扎手术的人选了。

想必那些夫人们知道了这个手术的好处,会很乐意把她们养的面首们送过来割两刀。

嗯,“蜂窠”里的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娼以及身居后院里的男倌们,也是很好的人选。

“对,等大灰的麻药一过,它立马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这下子,你家小厮就不需再担心小紫因为生小狗而短了寿命吧。”

贺柏把手术室里的东西收拾好,刚走出来便听到房乾大夫在跟郑衙内说话。

在房乾大夫的指导下,他今天第一次独自为大灰c,ao刀这台结扎手术。

幸而,他没有辜负对方的教导,也没有令郑衙内失望。

“咳咳,我不担心啊,我对你们俩可放心了。既然大灰没事,那我等会儿让小富过来把它带回家吧。对了,其实我忘了跟你们说,想让小紫不生小狗的话,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大灰的蛋蛋给摘掉。结扎跟绝育,说起来都是为了避孕,可这俩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蛋蛋摘取后的大灰,就不会那么爱到处蹭到处尿了。这个,才是大灰讨人厌的缘由。”

看着麻药没过躺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大灰,郑承文突然拍了拍脑袋,对着两人恍然大悟道。

嗨呀!

既然贺柏想学结扎手术,其实身为兽医的他,学习绝育手术更好吧。

摘去蛋蛋的雄性动物,不会到处发情,性子会变得更加温顺,随地大小便的情况也会随之减少。

绝育后的种种好处,对于如今养宠物的主人家而言,肯定会十分吸引。

特别是他听说京城里的贵妇们超爱养猫的,有了这门绝育技艺,绝对不会没生意做。

等贺柏跟着他们郑家离开津绛县后,就算京城里的兽医圈子一时打不进去,他也可以开发为动物们(公的)绝育的新市场啊。

想到这儿,他连忙把回忆到的为公的猫狗等宠物绝育的基本情况给两人说一遍。

“嗯,郑衙内说的对。京城里的夫人,为了她们养的宠物胡乱发情这事很是困扰。有时候,她们爱宠发情了,被挠一下和咬一口都是轻的,有些还会直接跑了,不再回家。贺柏,若是你想学这个绝育手术,我抽空跟你一起琢磨一下吧。好了,我现在有事,得离开了。等你想好,再找我商量这事。”

说罢,房乾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径直的往姚夫人的手工作坊的方向走去。

虽然郑衙内说的绝育手术他也挺好奇的,但听了其描绘的好处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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