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性,毕竟谁也没有见过扶桑的令牌。但是扶桑总是一身红衣倒是真的。大长老没有资格也不敢去向扶桑求证那令牌的真实性,但是在他看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不是,那么日后报复回去就是了。可若真的是,他现在却不认,那来日他可就要倒霉了。只是,若是林瑰真的是扶桑的弟子,那么,她岂不是和他们是同一辈,甚至还要比他们更加重要?

扶桑留在昆仑是被供着的,他的喜怒爱好无人知晓。现在忽然收了个徒弟,那自然是喜欢了所以才收,若是得罪了他的徒弟,便是触怒了他,而惹怒了太上长老的这个后果,大长老不敢想象。

大长老想到先前林瑰消失了五年,说是闭关。他原本以为也就随便哪里挑个山洞闭关,但是现在想想,却觉得很有可能是跟着扶桑。

可以说,大长老真相了,只不过只真相了一半。

我诚恳的道:“如果大长老觉得林瑰实在是错无可错,那我还是恭请师尊出关定夺吧!就好像大长老说的,不能将来犯了大错,再来弥补。总得在还没出事的时候,就把这个根给掐了,不是吗?”

林贤也赞同的点头,说道:“是啊,虽然现在阿瑰不归我管,但是我毕竟是他长辈,自然不能放任。她的提议甚好,不如就将太上长老请出来做个定夺,如何?”

大长老:“……”

大长老此时当然不能说话,不管他说什么,不都是在自己扇自己的耳刮子嘛!那可真是疼的很!

于是,他使眼色给下座的一位长老,那位长老心想,这种事情,摆明了就是人家一家子联起手来要给大长老难看,谁出头谁倒霉,这大长老怎么回事儿,非得拉着他一起遭人恨?

但是,他心里是这么想着,却不可以真的不给大长老面子,否则林贤这个笑面狐狸还没动手料理他,大长老就先弄死他了。两厢权衡,这位长老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说话。

“这个……请听在下一言。”

林贤端起茶盏,微抿一口,道:“华长老但说无妨。”

华长老顿时怂了。这端茶,不就是送客的意思嘛!林贤现在这个档口朝你端杯茶,不就是告诉你要是敢管闲事就滚吗?

华长老思及近来林贤越来越狠的手段,只觉得背后发凉。

林贤久等不见华长老说话,忽然“啪嗒”一声的把手里茶杯放下了,略微抬高声音,道:“华长老,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你怎么不说了?”

华长老吓了一跳,也不去管大长老拼命给他的眼色了,只当他在眼抽筋。说道:“在下觉得,此事定要秉公,可千万不能委屈了林……林姑娘。”原谅她对着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实在是喊不出师姐这两个字。

林贤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是自然的。”言外之意,还用你多话?下次再敢乱说话,就索性别在这儿坐着了。

可怜大长老在哪里瞪眼瞪得眼睛都酸了,也没能等来一个台阶,看来今天他要是自己不打自己的脸,林贤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于是,大长老只得道:“太上长老闭关,不好贸然打搅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如林长老说的,林……林姑娘友爱同门,这本是极好的一件事,呵呵,呵呵呵。”

大长老干笑两声,却听林贤不紧不慢的道:“哦,是么?在下记得,大长老方才的原话,可不是这般的啊!”

大长老内心把林贤骂了个遍,面上却是只得道:“刚刚是我小题大做,小题大做了,我的错,不能怪林,林姑娘。”

林贤微微点了点头,看向台下,说道:“阿瑰,你觉得呢?”

我微笑颔首道:“那林瑰就多谢大长老不计较了。毕竟,您刚刚一说,我也是无限惶恐。既然您说是小事,那便是小事吧!否则,阿瑰可真是要寝食难安,非得请师尊出关解惑才行了。”

大长老被当众两次打脸,早就待不下去了,此时更是装都懒得装,直接一甩袖子,走人了。

我心道,这老头子一走,台上颜值都拉高了不少。

林贤对我道:“阿瑰,不许再胡闹了,来我身边坐下。”

我有点想拒绝。毕竟刚和大长老干了一场,现在要是再上面去坐着,还不得被下面观众看穿?

“阿瑰。”

林贤倒是很坚持,已经开始喊了第二遍。

我无法,只得乖乖上去,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笔直。

林贤是知道我是扶桑的弟子的,但他还是问了句:“你那令牌……”

我道:“假的。你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令牌,就是快血玉的玉佩。”

林贤:“……”

我继续道:“不过,倒的确是我师尊送我的,欠我那么多年生辰礼,就只送一件,也太抠了!”

林贤的嘴角抽了抽,说:“能给我看看么?”

我递给他:“当然可以。”

林贤接手那血玉的时候,眼皮又跳了跳。

我道:“你的脸……还好吧?”先是嘴角抽又是眼皮跳,可别是得面瘫的征兆!

我简直无法想象林贤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口角歪斜是个什么模样。

林贤无语的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我道:“不知道啊!”

林贤感慨道:“太上长老果然财大气粗。此物并非血玉,而是魂玉。随身佩戴,修炼速度可以成倍增长,而且,它可以将两人的命魂相连。其中一个人遇见危险,另外一人也会知晓,可以即刻赶来救援。”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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