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做到了,她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洛雨看向傅清的眼神柔了又柔,手指抚上傅清的侧脸,是温热的。洛雨看着傅清,看着让她牵肠挂肚的女孩儿,她长大了,从一个喜欢和她撒娇打闹的小动物成长了万千大众眼里女神。

洛雨双手撑在傅清头部两侧,呼吸慢慢变得灼热,“想吻她”,她慢慢低下头,正当她即将触碰到傅清得到一瞬间,傅清无意识地皱了皱眉鼻子,或许是洛雨的呼吸让傅清觉得有些痒了。

洛雨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吻下去,她闭上眼睛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再睁开眼睛时,湛蓝色的眸子已经一片清明,她把唇移到了傅清的额头,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退。

“晚安,我的小媳妇儿。”洛雨起身拿起被她弃在一旁的笔电,起身离开了傅清的房间。

傅清家只有一个卧室,洛雨光是克制自己不去吻傅清就已经花了极大地力气,当然不可能和傅清睡在一起,好在沙发够软,她开了空调凑合凑合也能睡。

傅清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醒过来的时候被从纱窗外透进来的自然光闪了眼,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起身想要去换洗漱,掀开被子以后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睡衣,而不是什么出晚礼服。

“是梦啊……”她呢喃。

她把手举到自己眼前,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纹路,怅然若失心头微苦。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高和容貌愈发渐渐长回了重生前的模样,这本该是天经地义的,她的样子本来就应该和上辈子相差无二。但这也更让她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谁,分不清她是那个永远失去了爱人的傅清,还是那个等待洛雨回国的傅清。

只要是她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她恍惚的时间就愈发地长。

比如现在,她就有些分不清自己昨晚是真的去了电影节,还是说她只是在休假的晚上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答应回来看自己领奖的洛雨,甚至那座奖杯都是洛雨亲手递给自己的。

真的是梦么?她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生出一股冲动,停下手边所有的事情,推掉一切行程去法国找洛雨的冲动。她会迫切地想确认自己是否真的重活了一世,这个世界洛雨是真实存在的,她就在法国洛氏集团总部的总裁办公室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仅仅是自己的幻想。

但是她不敢啊。

她害怕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那一个,她怕医生会告诉自己,她已经病入膏肓。

与其如此,她还不如仍旧生活在这长久的思念里,至少她还能从报纸和新闻上看到她爱的人,好好地拍戏,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等洛雨回国,然后她会找到自己,告诉自己她当年没能来得及想明白的那件事。

傅清就这样静坐在柔软的床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房间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也没有注意到。

“醒了?”

洛雨轻手轻脚地从外边推门进来,入眼便是坐在床上发呆的傅清,一头秀发杂乱地披在她的身后,明显是刚睡醒的模样。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头微醺,昨天晚上残留着的最后一丝担忧,也在她懵懂的表情下消散在了空气里。

洛雨在法国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想过去见傅清,相反的,她不仅想过,甚至还做过。

那是她离开傅清的第二年,那个时候她初掌洛氏,整天因为公司里错综复杂的派系而感到无从下手,尽管她的哥哥洛少秋一直在她的身边帮她,她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感到力不从心。

那一天,她身心俱疲地回到洛家的庄园,打开电视,娱乐新闻正在报道傅清在拍戏中不慎落马受伤的消息,虽然经纪人老楼表示傅清并没有什么大碍并澄清了一些夸张的报道,但洛雨还是觉得不亲眼看到傅清她就无法安心。

于是她连夜敲开了洛少秋的房门,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匆匆飞往国内,在齐雅儿的刻意安排之下,在医院的病房里看到了熟睡的傅清。病床上傅清比她离开时清瘦了一些,也长高了一些,身体也确实如老楼所说只是少许擦伤,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没有叫醒傅清,也不敢叫醒傅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傅清因为受到惊吓而略带苍白的脸,直到天亮之前她才鼓起勇气用唇轻轻碰了碰傅清光洁的额头,一触即退。

等傅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回法国的飞机,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回去对付那些针对她的人。

傅清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到上身卫衣下身牛仔裤的洛雨半倚在门框上,她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正眉眼弯弯满目柔情地看她。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回答洛雨的问题,而是觉得自己真的没睡醒,不然就是真的病入膏肓了,这样的幻觉都出现了呀!她怕不是真的要去看医生了吧!

想到这,她皱起了好看的眉目,心里的渐生的烦躁缓缓盖过了再次看到洛雨的惊喜,惊喜不仅有朝着惊吓的发展趋势,她甚至还闪过了重新装修房子的念头。

不行,我在躺会儿,我不承认自己病了!亲爱的,别来梦里见我了。

于是,毫不知情且满怀亲近之意的洛雨就看到床上的人猛地瞪了过来,先对着自己皱了皱眉,不知道坐在那里想到了些什么,陡然对着自己满怀恶意地笑了笑,然后重新躺回了被窝里并且快速闭上了眼睛,俨然准备再睡一觉的样子。

洛雨被她这一整套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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