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的,我会承担,但不该我承受的,我也不会忍辱负重受人冤枉。”

宫若水皱了皱眉,“莫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我为了陷害你,不管不顾连自己的脸都不顾了吗?”

莫皑说:“宫小姐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宫若水最在意的脸受伤了,并且有可能因此而毁容。所以,此时的宫若水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

“我只是想要求一个真相,证明自己的清白。”莫皑素净的脸上淡静自若,没有一丝表情,但她的眼神是坚定而倔强的,“我从来没有害宫小姐的心思,望你能明白。”

蒋红瑛哼笑了一声,“说得真好,人心隔肚皮,你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若水是你的上司,又是你的搭档,前几天听说你们还闹得不愉快,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报复。”

莫皑给她噎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到底谁在报复?也对,蒋红瑛没被捏得死紧砸在身上滚到地上时还保留原型的雪球砸过,她自然是向着宫若水的。

莫皑刚要说话。

一直没开口的祁逾明忽然说:“别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若水送医院。”

说完,他看向宫若水,“我送你去医院。”

宫若水心底一喜,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反而说出疏远的话,“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宫若水很明白祁逾明的性子,他不喜欢拒绝,一旦被拒绝了,他将采取行动,强制拉着人去。

就好比现在,祁逾明听她这么说,眉蹙了蹙,一把揽上宫若水的背,语气透出些不容置喙的坚决,“走吧。”

祁逾明踩过刚才莫皑砸在宫若水脸上的雪球时,脚步忽地一滞。

宫若水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祁逾明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没怎么?”

说着,两人又向前走了两步。

宫若水忽然挣开祁逾明的手臂,返身回到刚才祁逾明顿住脚步的地方,蹲下身,伸手一拨,看到了一个干枯尖锐的荼蘼刺。

她用指尖拈起来。

然后,愤愤走到莫皑面前,摊开掌心,“这是什么?莫皑,你能解释一下吗?”

莫皑在宫若水返身捡起一根荼蘼刺时,就明白了一切。

她丢在宫若水脸上的雪球,竟找出了一个荼蘼花藤上的刺。想也知道,他们铁定认为是自己故意嵌进去的。

可她捏雪球时,明明什么也没感受到。

她深吸一口气,尖细的下巴显出些许倔强,“我没做过。”

宫若水把手递进一分,“那这是什么?”

莫皑百口莫辩。高尔夫球场边缠了一些荼蘼花藤,有花刺落在雪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莫皑没做过的事,不会承认,“我没有做过。”

宫若水看向祁逾明,“你刚才明明踩到了,可你却想着包庇莫皑,难道我们现在分手了,我就再也不配入你的眼了吗?你对我为什么这么残忍?人人都说,做个糊涂人才能更幸福。我现在十分后悔,刚才在察觉到你不对劲以后,我为什么要折回来,一探究竟?”

她说到最后,泪如雨下。

祁逾明绷紧了下颌,没说话。

宫若水哭了会,忽然擦干眼泪,看向莫皑,“我不怪你,这一切,全是我自己活该。”

她说的是不怪,便是认定了这件事是莫皑做的。

莫皑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可她又在想这件事再追究下去还有没有意义?

宫若水此刻的态度明显是想息事宁人,如果她再闹下去,把事情推向白热化,会不会把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她深呼吸一口气,反正只要问心无愧便好。

所以,就没再说话。

宫若水跟蒋红瑛打了一声招呼,她十分在意她破相的模样,跟蒋红瑛说话时,她微微垂下了头,用完好的另外半张脸面对蒋红瑛。

蒋红瑛叹了一口气,让她尽快去医院。

宫若水点了点头,转身时深深看了一眼祁逾明,然后收回目光,向着停在门口的白色卡宴走去。

祁逾明跟上去,“我送你。”

宫若水语气带着浓浓的悲怆,“我说了不用。”

她话音刚落,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忽然响起,“哥还是歇着吧,我的女人,我自己送。”

祁闵攸出现在宫若水面前,看见她眼角的伤,眸仁霎时一缩,“怎么回事?”

宫若水径直往前面走去,坐上车以后,祁闵攸也跟着上了副驾。

莫皑在后面看着,视线不自觉转到祁逾明身上。

他背影宽阔,然而,垂在身侧的手,是握起来的。

手背上青筋毕露。

莫皑移开视线,心绪有些乱,祁逾明和宫若水之间的情,哪有那么容易消散?他不跟自己离婚,不过是像他几次说到的那样,因为她是锦生的母亲,而他不想让锦生的童年不快乐,仅此而已!

然而,这份责任,能支撑着他们的婚姻走多远?

她胸口很闷,如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

祁逾明转身朝她走来,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我们进去吧。”

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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