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搂抱抱?我明明是因为小乌鸦腿不好,才搂搂抱抱的啊。
可是,需要吗?那么多侍候的人,真的需要他吗?
那我为什么那么热心肠?
对, 是李大说的,是李大说我和小乌鸦以前是有关系的!
简直捶捶脑袋, “该死,怎么就忘记了呢!也不知道写个日记什么的,现在被空间坑了记忆,怎么办?难道再死一次试试?”
简直咚咚的拿着脑袋敲着桌面, “想什么呢!死一次?万一死过去活不过来,那还不笑掉人家大牙?还有,要是我现在死了,又忘掉别的事情怎么办?”
“对啊!”简直灵光一现, “我可以写日记!”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桌旁,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日期,不知道什么年,八月初一,天气晴。
寥寥几个字,宣纸用了一半,简直在另一半写上,天长侯府暖屋宴,开办,顺利。然后,我……
我什么?
不管我什么,纸已经用完了。
简直抽了第一张,看着下面的纸,顿时没了兴趣。
胡乱的把写好的宣纸折了扔进储物袋,简直一把脱了帽子,手指c-h-a.进已经有一寸长的头发中。
别跑神,回来,想想他和乌元琊的问题。
小乌鸦是领者,他简直又不可能嫁人。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在一起?他都想到这个地步了吗?
简直用力捶了捶桌子,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小乌鸦娶了人,他……他怎么办?
腾的,简直站了起来。
不行,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得去隔壁问问。还有今天,莫名其妙的推了他的事情,也得问清楚了。
要是……要是他否定了。那以后各自嫁娶,再不相干好了。
简直想到此处,心里拧巴的疼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从心头挖走了一块r_ou_一样。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穿院过廊,连廖文的呼喊都没让他停下脚步。
李大追上廖文,好哥们儿的拍拍他肩膀,“没事,估计是去隔壁,就这么点儿路,能有啥事?你要是担心,俺就去角门上守着得了。哎,灶上正在炖的肘子,记得给俺留着点儿啊!”
廖文跺跺脚,“真是!你倒是吃的多,侯爷还没吃饭呢!”
同样没吃饭的,还有景王府的乌元琊。
孟晓鼓起勇气伸了个头,“殿下,不晚了,摆膳吗?要不要奴才点灯?”
他说完,伸着脖子等着,足足等了半柱香,还是没等到屋子里有任何命令传来。要不是一直能听到乌元琊的呼吸声,孟晓估计早就冲了进去。
约莫到了戌时,院子外传来一丝动静。孟晓垫着脚走到院子门口,“怎么回事?”
“总管,阮三少君带着一辆马车来了。阮三少君说是还有急事,就先走了。那马车和马车里的人……”
“这事我知道,你找个院子,把那人安置好了。对了,找个离主院近的院子。”孟晓道。
“不是,总管。”小太监急了,“是那人说要见殿下一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交给殿下不可。”
“什么东西还藏头漏脚的?以为殿下是那么好见的吗?”孟晓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先去把人安置好了,我去问问殿下。”
“哎!”
孟晓垫着脚又跑回到门口,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险些被吓的被背过气去。还好他从小练就的处变不惊本领,才使得他就着星光,看清楚站在那里的,正是他家殿下。
“哎呦,殿下,您这腿好没好利索,您怎么就站起来了?快,快,回去坐着歇歇腿!”
“不了。”
乌元琊的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
“你刚才与那小太监的话我也听了,带我去看看那人。”
乌元琊抬起脚,踏过门槛,落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儿跌倒。
孟晓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殿下啊,让奴才去把轮椅抬出来!”
“不,走吧。”
他甩脱孟晓的搀扶,一歪一歪的向外走。孟晓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一甩拂尘,跑上前,搀住了乌元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