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妖怪。

镜里皱起眉头继续埋头闷闷的走,身后大天狗的却是闷闷的笑着。

大天狗:“你还真是路痴。”要是等镜里一个人走出林子,怕是要等到三天后。

“那你不是路痴你带我走啊。”镜里的声音都疲惫了。

“嗷,带你去哪儿都行?”大天狗含着笑意继续说:“像你这种路痴最好神隐了。”

“咳,别动你的歪脑筋,带我回寮。”镜里咳嗽了一声,大天狗也不再调侃,舒展开羽翼,抱起镜里冲上云霄。

离开诡谲的树林后,如纱般轻柔的冰蓝色天空便呈现在镜里的眼前,阳光洒在镜里身上,让她忍不住在躺在大天狗怀里伸了个懒腰,大天狗故意手中的力道松开了些,让镜里失去了平衡。

慌乱之中镜里蹬了蹬腿,吓得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大天狗轻笑一声,不用确认便知道那面具后边满是笑意。

这样一个小小的玩笑对于镜里来说再平常不过,可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却并不是这样。

当镜里的二师兄抬起头看见失踪半年之久的镜里被一只蒙着面的天狗抱在怀里,还露出了几分惊惧,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会长和副会长通知了这个消息。

等到大天狗带她落地的同时,阴阳师们也正好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手中还紧握符咒,一脸警惕地看着大天狗。

会长拨开人群走上前快速瞥了一眼镜里和大天狗,半天没说话,镜里看着沉寂如死水的空气,决定主动打个招呼,她也有好些日子没看到神龙不见尾的会长了。

“会长大人,我是神无月镜里,您还记得吗?”会长没有回应,反倒是静静注视着大天狗。

“误会误会,他是我的式神,不是敌人!”镜里摆摆手并表示自己平安无事,而这些阴阳师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你的式神?”二师兄看着带着面具的妖怪将信将疑。

“对啊,我的式神,呃呃,叫鸦天狗。”镜里解释着,而大天狗听完明显有些不悦,原本收敛的妖气不经意泄露,在场的阴阳师本能的将手中的符咒握得更紧了一些。

大天狗有意收敛自己的妖气,而属于大妖怪的气场却无法轻易掩盖,仅仅是安静的站在镜里身边,也散发着一股傲气和威慑力,让人不容怠慢。

“大天狗么?”会场沉声判断,天狗一族能有这种震慑力的就只有大天狗了。

“什么,是半年前袭击寮里的……”

“果然是恶毒的妖怪,居然捉走了师妹操控她!”

镜里:“……”

“操控?吾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大天狗说着摘下面具拿着团扇扇了几下,既然被认出来了,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不是操控,那么说是威胁吗?难道大天狗捉走了什么人,所以师妹才对他唯命是从?”边上的阴阳师一脸严肃的推(nao)敲(bu),只有镜里在一旁惊讶大天狗怎么梳了背头,扎了个小辫子,头发还成了黑的。

“你跟我来。”会长说完,便转身离去,其他阴阳师也是面面相觑摸不清头脑,镜里不紧不慢的跟着会长来到正厅,大天狗也紧随其后。

会长没有急着谈话,而是让式神送来茶水供镜里品尝。

“回到寮里就把这里当做自家便好,你离开的这半年过的也不容易吧。”

“是。”会长温和的语气让镜里鼻头一酸,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会长:“这些日子都经历的什么?和我说说吧。”

镜里理了理思绪,半真半假从头到尾讲述了一番,至于会长是否全盘接受这些说法就是另一回事了,镜里的会长与其说是阴阳师更像是个名侦探,仿佛能看穿一切。

“如果不是大天狗一直在照顾我,或许我已经客死他乡了。”镜里总结道。

“是吗。”会长叹了口气,并不打算对此深究,反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大天狗一眼,他觉得大天狗看着镜里的眼神带着一份执着,还透着与他身份不符的温柔。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辛苦了,这些天你就在寮内先休息一会儿吧。”会长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明白了。”镜里开心的笑了笑,跟着大天狗往门外走,而会长忽然叫住了她。

“镜里。”

“是?”

“还记得第九十九条戒律吧,背一遍。”

镜里浑身一凛,还是凭着记忆念道:“阴阳师戒律第99,不得与妖怪结缘,相恋,违者死罪,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去休息吧。”

镜里拍了拍胸口快步离开,会长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她提心吊胆,好在最后什么都没发生。

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推开隔门,里边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就算离开这么就也没有落下多少灰尘,看来是有人替她整理过了,不管是里边的衣物还是书架的几卷宗都没人动过,这让镜里有些小感动。

镜里兴致冲冲的坐在垫上翻阅起那几本旧书,而大天狗便坐在外头那颗常年盛开的樱花树上,枝条因风抖动着,樱花随风飘落至屋内,俏皮的落在卷宗上,被打断思绪的镜里抬起头,看向外头的樱花树。

还未等她看到大天狗,视线便被一个熟悉的人给遮住了。

是二师兄。

镜里觉得二师兄就是朵乌云,她心中难得阳光灿烂一回,可只要他一出现自己就没了兴致,这个死话唠是和安静完全绝缘的生物,有他在镜里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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