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钻了被窝确实不对,他生气是应该的,但拿绳子捆了自己也实在过分,还好,静妃还不算特别冷血,虽然捆了她但给她拿了一条被子,这一夜虽然睡的不舒服却也没感冒。

她不知道的是,哪是东倾月好心,分明是因为她身上缭绕的清香气息扰得他无法安眠,只能用被子将她整个捂住,即便如此,那丝清香却总是在他鼻尖盘旋,一夜未眠。

“静妃娘娘,昨夜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有罪,您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我该起床了。”可怜兮兮地卖萌,企图以柔克刚。

见她如此,东倾月也不好发火,伸手几下,那绳的扣子便解开,没有他的帮忙,李清瑟费力地从绳子中挣脱出来,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胳膊腿儿,长长叹了口气,感叹了句自己悲催的人生,而后便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穿上鞋子,整个过程尽量不碰静妃丝毫。

东倾月微愣,看着默不作声的李清瑟一瘸一拐走出房门的背影,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反思——他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些?但这大清早的,五公主穿着中衣裤要去做什么?出恭?

李清瑟的浑身酸疼,却不敢叫苦,发誓绝不给静妃半个拒绝自己在静宁宫住下的理由,为了贞操,她能忍!

但说不生气是假的,这气必须得发,整个宫里可供她发泄的只有身边的小朱子,不冲他发冲谁发?

“小朱子,赶紧起床!太阳照到屁股了,再不起床你真成猪了!”刚到院子正中,扯嗓门的喊。

话音还未落,一旁偏殿的大门赶忙推开,衣冠整齐的小朱子冲了出来。他是奴才,早就醒了,就等着公主起床伺候呢,若是在舒云宫,这个时间公主起床开始晨练,但如今在静宁宫,不知公主还练否。

李清瑟看了一眼小朱子,“肥猪,穿这么多怎么晨练?去去去,把外衣脱了,今天晨练要加大运动量。”以发泄她的不满。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是,主子。”小朱子哪有怨言,赶忙转身回去,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物脱掉,剩下宽松的中衣裤出来。

室内,东倾月皱着眉,疑惑地看着院中央的两个人,他们两人在做什么?

昨日清晨五公主在他院中做的奇怪举动还未得到解释,今天就变成两个人做,伴随着李清瑟喊出的口号,两人一齐做各种有节奏却又奇怪的动作。

室外,李清瑟站直了身子。“好了,热身运动到此为止,现在开始晨跑。”

“是。”小朱子心中叫苦不堪,但敢怒不敢言,只能跟着公主绕着静宁宫,跑了一圈又一圈。但不得不说,因为每日里陪着主子晨练,他最近食欲越来越好了,以往因为食欲不好,吃素菜根本没味儿,但如今,即便是素菜吃起来也特别香,而且,他瘦了很多!

东倾月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子前,看着李清瑟带领她唯一的太监小朱子绕着静宁宫一圈一圈地跑,眼中的诧异越来越多。

这五公主李清瑟,真是个怪女人!

整整跑了十圈,李清瑟才放慢了脚步,微微喘着气,“小朱子,今天晚上寿宴,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小朱子赶忙道。“回主子,都准备好了。”

李清瑟点了点头,想了想自己这一天的行程安排,觉得白日里有必要去霓裳宫,帮梁贵妃做下最后的检查工作。

☆、058,威胁

静宁宫的饮食由御膳房的小宫女送来,静妃每个月都给小宫女些赏钱。

而李清瑟的饮食则是小朱子去御膳房取,此时,桌子两侧坐着两人慢慢用早膳,一个是化身为静妃的东倾月,另一个则是李清瑟,小朱子被打发去舒云宫取她平日行李。

东倾月右手执晶莹白瓷汤匙,慢慢喝着粥,心中却隐隐不安,只因这不见了的小朱子。平日里那主仆二人形影不离,如今一个还在,一个消失,总让他安不下心来。

与忐忑的东倾月相反,李清瑟又吃又喝很是惬意,因为这棵大树,她是抱定了。

两人各自用早膳互不说话,却各有所思,就在两人用完早膳的同时,小朱子拎着各种大包小包地回来。“静妃娘娘、主子,奴才回来了。”

东倾月看着大包小包的小朱子,心中那不安越发扩大,因为怎么看,这样子都好像是在……搬家。

李清瑟开心地一跃而起,一溜小跑去接小朱子,将他手上几个包袱拿下来,而后便抱着包袱四处看静妃房内是否有位置安置她的东西。其实这样鸠占鹊巢的事儿甚为不礼貌,但她也是走投无路,如今只能委屈委屈静妃,等她这道坎过了去,定然好好报答静妃。

东倾月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五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清瑟尴尬,但事实胜于雄辩,她就是巧舌如簧也没办法掩饰,赶忙堆起笑脸。“那个……静妃娘娘,不,是静阿姨,啊不对,是静姐姐,”汗,对方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是自己名义父亲的小老婆,叫什么都不对。

东倾月怒了,他已经一忍再忍,面色铁青。“五公主,你别得寸进尺,昨日你说的只是在这借宿一晚,别说你打算长住在这了。”

“嗯,确有此意。”她放下包袱,表情十分尴尬,但主意已定,死皮赖脸也要赖在这,一咬牙,冲了过去直接扑静妃身上,“静妃娘娘啊,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从小没母亲的人缺少母爱,怎么说您也是我母妃,您就发扬一些母爱吧,我以后肯定好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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