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连池,只见他面无表情,眼中不带丝毫情绪。

心中疑虑更甚,眼前之人可是他母后啊——内宫之中,被齐根剪掉头发的女人,除了皇后,还有谁?

连池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开始吧。”淡漠无绪的嗓音中,令人窥不到半点心思,连池上前一步,猛地点了她几处穴道,凌悠然只觉得浑身血气蓦然涌向耳际,瞬间只有轰隆隆地声音回响在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明白这是连池不欲自己听到皇后所言,当即深吸了口气,拿出针袋,坐到床边……

连池瞥了一眼,随即背过身去。

片刻之后,她冷静道:“好了,有什么你可以问。不过此法控制的时间视个人情况而定,你须得尽快!”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来,收起针囊。

连池点点头,示意她出去。

凌悠然看见皇后已经睁开眼睛,并在连池的指示下坐起来,忙不迭地走出殿外……

半晌之后,连池缓缓走了出来,面覆寒霜,周身散发出的冷意,令人莫敢靠近。

心中揣测纷纷,凌悠然迟疑了,始终不敢上前。此刻的连池,如同万年坚冰般,谁若靠近,都会冻伤。

“走吧。”他道,没有看她,径自走进夜色中。

一直送她出了宫门,连池始终不发一言,令她倍感忐忑,不知道皇后究竟说了些什么,令他如此。

若真是什么重大秘密,连池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胡思乱想之间,猛地被他抱住,凌悠然吓得低呼一声,正欲挣扎,却听他低哑的嗓音道:“让我抱一会。”语气脆弱,不复寻日的强硬。

这样的连池……她迟疑着,没有推开。

拥抱良久,连池缓缓松开她,神色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倨傲,仿佛刚才刹那的软弱,不过是她的错觉。

“回去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行了一段,对着暗中的人道:“来人,请南王世子。就说,本太子可以为他达成所愿!”

------题外话------

这些天各种不适,写文完全不在状态中,亲们见谅。

卷三质子生涯079柳二郎再现

目送连池离开,凌悠然怔立良久,才慢慢回身,蓦然看见行馆门口灯影下,一人斜倚门边,淡蓝色的衣袂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微微摆动,整张脸却隐藏在黑暗之中,令人看不清神情。

顿时一僵,颇有些心虚:“云郎?”他在此站立多久了,是否看到连池拥抱自己的情景?

云归没有吭声,她虚了几下,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不过是安慰性的拥抱,算不得什么,何必心虚?

当即迈开步子走过去,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仰起脸,端视他的面容:“云郎,此次乃是突发状况,绝无下次了。”

云归哼了声,忽然有些无奈地抱住她,惩罚似的揉乱她的发:“你呀……罢了,知道你这性子,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日后,为夫的慢慢调教就是!”

他没生气?!凌悠然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发誓般道:“真的下不为例!不过,无论如何,妻主我、还是很期待,被夫君你调教……”说到最后,唇已贴到他耳朵边轻轻吐息,言语之中的暧昧令人脸热心跳。

云归呼吸微紧,手臂蓦地收紧,将她打横抱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夜就让为夫的好好调教妻主一番……”声音渐哑,染上yù_wàng的毒。

“好。”凌悠然笑得勾住他的脖子,身体软软依在他怀里。

一路回到行馆的内院。

云归蓦然浑身紧绷,双目警惕地环顾四周——院子里静的出奇,连一丝风声也无。

凌悠然也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忙从他怀里跳下来,运足目力,企图从那些幢幢树影中窥出些什么来。

“当心。这种气息很像是——”云归话没说完,但听得寂静之中传出诡异的沙沙声,像是许多爬虫滑过地面发出的声响,那声音,极渗人,令人感觉毛骨茸然。

他忙地伸臂将她揽住,身上散发出极强的冰冷气息,而凌悠然已暗中将防身的银针捏在了手里。

那些东西终于暴露在暗淡的光线中,但见一条条带冠的黑色毒蛇仰首吐信,将二人团团围住。

毒蛇数目足有上百,凌悠然感觉一阵恶寒,不禁捏了捏手里的银针。

“别怕。这些毒蛇,意在威慑而已。”云归看了片刻,已然看出些门路,冷声对着暗处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缩尾,出来吧!”

“呵呵,云三,好久不见!”随着一个阴冷的怪笑,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行了出来。

瘦长的身形,脸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出面容,看起来可男可女,便是声音亦是雌雄莫辩。

“是你,耶雾。”云归很快便到处来人的姓名,显然是认识之人。

而凌悠然咋一听到“耶”这个姓氏,已然猜到此人多半来自南荒,或许与耶娜还有些渊源。再看看周围那些滑腻恶心的毒蛇,心中对此人尽是恶感。

来者不善!

“你居然还记得我,呵呵呵。”耶雾桀桀怪笑了一阵,忽然冷声质问:“耶娜可是被你所杀?”

云归勾起一抹冷笑:“是又如何?她作恶多端,死了活该。难道,你还要替她报仇不成?”

“哈哈,你说对了,她确实该死!”耶雾狂笑起来,“太好了,我只是太高兴了,那女人终于死了……哼哼,呜呜——为什么,当年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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