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歌蹙眉听着林小雨的解释,“那这房子本来应该是谁的?”

“是……我的!奶奶留给我的。这两年我虽然工作在b市,但我也会经常回来陪奶奶。我早就想让她跟我去b市,可她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不想离开。我也没想到,她明明身体很健朗,但两个星期前就突然过世。法医检查后,说是她摔倒后突发脑溢血。砚歌,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好!”

林小雨一边说一边落泪,她的痛苦砚歌深有体会。

正如九年前她妈得了抑郁症而最终走向绝路时,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无助过。

砚歌握紧了林小雨的手,眼眶也酸涩的难受,“小雨,既然房子是你的,那必须要回来。”

“砚歌……我看中的不是这个房子的价值。只因为那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哪怕二婶把奶奶的东西都给我,就当是个念想,也好过现在啊。”

林小雨哭得泪流不止,砚歌也十分心疼。

“没事儿,小雨,我帮你!”

……

因为情况特殊,晚上七点,砚歌决定先带林小雨去吃个饭。

简单的吃了快餐,在砚歌的强烈要求下,她带着林小雨回了陆宅。

车停在门口,眼看着黑色铁门缓缓打开,林小雨咬着嘴唇,不太确定的问道:“砚歌,你这样做,会不会为难啊?毕竟你在陆家……”

林小雨没有说下去,但砚歌在陆家的处境,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

“有什么为难的?你和我睡,又不会影响到别人!”

这一刻,砚歌特别的仗义!

她料想到自己私自带着林小雨回来可能会遭到婆婆的白眼或者冷嘲热讽。

但,又有什么关系!

她本也不在乎的!

将车子入库,砚歌表情坚决的拉着踌躇的林小雨下车。

两人刚走出车库,前方大门的方向,在黑暗中走来一对儿相携的身影。

砚歌下意识捏紧了林小雨的手,那昂藏的体魄缓缓映入眼帘,她的呼吸骤停。

消失了一个下午的陆凌邺,此时和黄安琪从门外走来。

他们都穿着休闲装,就像是一对儿在饭后散步的恋人一样。

黄安琪手挽着陆凌邺的臂弯,看到砚歌时,下意识的往陆凌邺身身边靠了靠。

“砚歌?这么晚才回来?”

“嗯!”

除了简单的一个‘嗯’字,砚歌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这位是……”

黄安琪拉着陆凌邺停在砚歌和林小雨的身前。

门庭中的灯光照亮了这一方天地,黄安琪打量着林小雨,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朋友!”

砚歌简单平静的回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翻滚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哦!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很熟悉……”

林小雨低着头站在砚歌身边,略略的掀开眸子看了她一眼,“没见过你!”

“说完没有?!”

此时,陆凌邺在一旁似是有些不耐烦。

他声音低哑阴沉的开腔,黄安琪立马一副小女人姿态靠在他的肩头,“邺哥,别着急嘛!好不容易碰到砚歌,又难得看到她带着朋友回来,就让我们聊几句吧!”

“你们聊!”

陆凌邺拂开黄安琪的手臂,对砚歌恍若未见的扬长而去。

黄安琪望着她的身影,嘴角暗藏一抹得意。

她望着陆凌邺的身影消失在一层大厅,这才故意抱怨,“哎呀,砚歌,你们不要介意哈。邺哥他就是这样子,嘴硬心软!”

“呵,不会!”

砚歌轻声一笑,清丽的眸子在灯光之下似是氤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明艳的小脸白希清透,没有展现出任何不该有的神色。

黄安琪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砚歌已然快人一步拉着林小雨转身。

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完全没将黄安琪放在眼里。

和谐又清悦的谈笑声也让黄安琪的脸色微僵!

怎么可能!

顾砚歌怎么会一点也不在乎!

明明昨天她在听到自己和邺哥订婚的消息后还那么失落,怎么今天就像是重生了一样。

黄安琪的脸上刻满了不甘!

她要让顾砚歌知道,究竟谁才是能站在陆凌邺身边的女人!

思及此,黄安琪愤愤不平的进了主宅。

而她没看到的是,砚歌和林小雨一路畅聊的谈话声,走上楼梯后,就戛然而止。

两个人的脸蛋瞬间笑意敛去,苦哈哈的神色回到了三层的卧室。

推开门,砚歌拉着林小雨坐在了沙发上,足足五分钟,谁都没有说话。

“咳!”林小雨咳嗽了一声,睨着砚歌失神的样子,耸了她一下,“喂,说说吧。你和刚才那个绿茶有什么过节?”

砚歌猛地回神,失笑出声,“绿茶?”

林小雨撇嘴,“是不是特别贴切!我就讨厌她那种明明心如蛇蝎,结果还要装作岁月静好人畜无害的模样!恶心谁呢!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美啊,就没看到她身边那男人的眼神里全是对她的嫌弃啊?”

“我没看到啊?”

砚歌下意识的回答,林小雨顿时来了兴致,“快点儿,跟我说说,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啊?小雨,你乱说什么!”

砚歌不自在的闪躲着眸子,而林小雨则凑到她的眼前,“别装了!刚才你一看到他的时候,浑身一颤不说,还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看到没有,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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